星期五下午放假。
三人一起來到學(xué)校門口。
鄭海城很快就看到自家的車子,對著白子言和易臻說再見,跑向了自家車。
同學(xué)們都陸陸續(xù)續(xù)離開。
白子言一直張望著,什么沒看自家車子呢?
看著學(xué)生都離開完了,白子言只好拿起手機給司機打電話。
易臻全程跟在白子言身后,沒有說話。
“嘟嘟嘟~”
“什么沒人接呢!?。 ?/p>
白子言掛了電話重新打。
“嘟嘟嘟~”
這次很快,對方接了電話。
白子言先詢問了起來:“李叔,什么還沒看到你呢?”
“少爺,不好意思,路上出了一點事故,可能接不了你了?!?/p>
一聽出事故,白子言關(guān)心道“嚴(yán)重嗎?人沒事吧!”
“不嚴(yán)重,人也沒事,就是有點麻煩,少爺,你只能自己打車先回去了?!?/p>
司機也很郁悶,明明自己開得好好的,也不知道突然從哪里躥出一輛黑色小車,直直的朝自己撞過來,而且對方更是胡攪蠻纏,不講道理。
聽到人沒事,白子言就放心了。
“哦,人沒事就好,那我就自己坐車回去,掛了?!?/p>
白子言掛了電話,對易臻說:“走了,我們要自己坐車回去?!?/p>
因為學(xué)校到馬路坐車打車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大概要走十分鐘左右。
兩人一前一后的往公交車站走去。
原本停在一旁的一輛黑色轎車緩緩跟上兩人。
易臻早就察覺到那輛車不對勁,現(xiàn)在看到對方跟了上來,已經(jīng)能確定是自己心里所想的那樣。
易臻快速一步向前,抓住白子言手腕。
白子言被易臻拉得莫名其妙,停下來看易臻問:“你什么意思?”
“有人?!币渍榇稹?/p>
白子言被易臻搞懵了:“有人?哪里有人,有什么人?”
說著,還前后左右的看了一遍,沒有人啊,哪里有人。
白子言剛說完,黑色轎車停了下來,車上下來四名黑衣人,每人都帶著一個墨鏡,一副棺材臉。
易臻把白子言護(hù)到身后。
白子言沒有搞清楚狀況,還以為是易臻的同伙,問:“你認(rèn)識?”
易臻搖頭:“不認(rèn)識?!?/p>
聽易臻這么一說,白子言便覺得這四人來者不善,繼續(xù)問:“你仇人?”
“不是,”易臻以前做的任務(wù)都是暗殺,見不了光的,他都會帶一個無臉男面具,從沒有露過真容,別人什么尋仇,一看就知道不是沖他來的。
而且這次任務(wù)是他第一次做保鏢保護(hù)人的。
對于金傲天給他的任務(wù),他都是服從,也不問為什么。
黑衣人不想聽兩人繼續(xù)瞎扯下去,一人開口道:“同學(xué),我們找白子言,其他閑雜人等可以離開了?!?/p>
黑衣人語氣僵硬,毫無感情。
白子言一臉驚訝:“找我的?。?!”
他要不是跟老爸確定易臻才是他老爸給他請的保鏢,他都要認(rèn)為這些人才是他老爸應(yīng)該給他請的保鏢了。
白子言:“不好意思,我不認(rèn)識你們。”
黑衣人沒有回答白子言,對易臻說:“同學(xué),請你讓開?!?/p>
易臻冷笑:“呵!要是我不讓呢?!?/p>
黑衣人也不再廢話,一個手勢:“上?!?/p>
……
五分鐘,易臻把這些人解決了,個個躺在地上嗷嗷叫,兩胳膊都被弄脫臼了。
“我去,兄弟,你也太厲害了,”白子言一臉崇拜的看著易臻。
易臻一把拉過他的手離開。
黑色轎車上的司機,看到兩人走遠(yuǎn)后,才敢下車跑去關(guān)心那躺在地上的四名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