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海城一下車就往籃球場上跑了過來,跑到白子言邊上,氣息有些不穩(wěn),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問:“子言,你們在干嘛呢,他們是?”
白子言不滿的看著鄭海城:“你什么才來,等你老半天了。”
鄭海城連忙道歉:“抱歉抱歉!”
覃立軍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的球,有點炫技的意味,嘴里不屑的說:“我們來這都是為了打球,也別說我們欺負你,三對三,誰贏了場地歸誰,如何,敢不敢比。”
白子言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目前易臻在他心里是無所不會的,是全能的,更是厲害的存在。
他已經(jīng)幻想到易臻把他們虐得慘慘的。
鄭海城都不知道什么情況就被拉上戰(zhàn)場了,一臉懵。
正在覃立軍商量著讓誰上場時,白子言轉(zhuǎn)身對著易臻的肩膀不輕不重的來了一錘:“兄弟,全靠你了?!?/p>
易臻深邃的眼睛定定的看著白子言……
白子言被他看得不舒服,不明白的問:“什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我不會打球?!?/p>
“什~什么,”白子言驚嚇到了,旋即又想,不可能,一定是易臻在跟他開玩笑,一定不是真的。
“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我說了,我不開玩笑?!?/p>
白子言崩潰的抓頭發(fā),老天爺啊,不帶這樣玩的啊,他不是全能嗎,能打架,能爬樓,能下廚,能騙老師,為什么不能讓他也會打球啊……
鄭海城看著崩潰的白子言,安慰道:“有什么大不了的,輸就輸唄,大不了我們不打就是了,乖,別生氣??!”
說著就要伸手去揉一下白子言的腦袋。
白子言不想理鄭海城,這不是打不打的問題,這是輸面子的問題,什么都可以輸,什么可以輸面子呢,想想自己剛剛的囂張樣,他就想哭……
鄭海城的手還沒碰到,白子言就被易臻拉走了。
易臻:“走了,開始了?!?/p>
鄭海城聳聳肩不在意的收回自己的手,跟了上去。
白子言一臉幽怨的看著走在前面的易臻,就想把易臻看出一個窟窿來。
易臻實在受不了白子言的眼神,承諾道:“我不會讓你輸?shù)??!?/p>
白子言一聽這就來火,會都不會,談何輸贏,簡直癡人說夢話,不屑的甩開易臻的手,不想理他。
覃立軍派了馬健成,肖海,還有秦奮三人較弱的上場,他和樂升**在邊上觀看。
……
才開局五分鐘,易臻就連續(xù)犯規(guī)五次,而且對方也已經(jīng)進了兩個球。
白子言一臉難看,鄭海城倒放寬心,只有點無語,倒是易臻一臉淡定,毫無在意別人什么看他。
覃立軍他們笑的花枝亂顫,覺得他們已經(jīng)勝利在握,還時不時的開口嘲笑易臻和諷刺白子言幾句。
易臻被嘲笑,他自己倒無所謂,但,每次聽到他們諷刺白子言一句,易臻臉色就沉一分,自己護的人豈能讓別人欺負。
鄭海城聽著他們的嘲笑和諷刺,臉色也變得難看。
白子言已經(jīng)怒火沖天,失去了理智,球打得毫無章法,目標只有進球進球。
十分鐘,易臻漸漸掌握規(guī)則,心里冷笑,呵,接下來就看他什么虐這些家伙。
易臻常年的訓練可不是白練的,這些學生的體力和耐力能比得過他。
易臻站在三分線處,瞄準,輕輕一投……
“咣啷~”進了。
白子言早已累的氣喘吁吁,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只想不輸?shù)媚敲措y看,才一直堅持到現(xiàn)在。
鄭海城還有理智,沒有像白子言那樣直沖亂撞,還保存著一些體力,沒有像白子言喘得那么厲害。
兩人看到易臻進球了,高興的跳了起來“耶!”
終于進一個球了,在他們看來,易臻只是一時的好運氣,但也擋不住他們的喜悅。
覃立軍他們也一樣覺得易臻是瞎貓撞見死耗子,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