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臻坐在白子言對面。
“今天就別出去了?!?/p>
對于上次那些人沒有得逞,易臻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白子言:“你最近還是別出去為好。”
“為什么?”白子言問。
“不安全?!币渍榇?。
“不是,在學校的時候鄭海城約我那會兒,你什么不說,我都答應(yīng)人家了,而且都準備要出發(fā)了,你現(xiàn)在才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你什么意思?!卑鬃友試\嘰呱呱的說了一大堆。
易臻:“那是為了不掃你的興,讓你安心學習?!?/p>
“還說不掃我的興,那你現(xiàn)在不就是掃我的興嗎?!卑鬃友越o易臻一個白眼。
“只要不出門,條件任你開,”易臻還是想爭取一下機會。
“我不,我就要出門。”白子言很堅定的回答。
易臻無語,他果然還是討厭這種工作。
吃完早餐,白子言與鄭海城通了電話,兩人相約香山見面。
白子言易臻兩人一出門就被人監(jiān)視跟蹤。
“老板,目標已出門?!鄙洗文切┖谝氯说钠渲幸幻?/p>
“知道了,跟緊了,記住,沒人的時候下手?!?/p>
此人是白氏集團名下其中的一名股東,名叫陳所德,股份與白慕安旗鼓相當,目前正在和白慕安搶奪董事長之位。
確保奪位成功,竟用下三濫手段,想綁架白子言來威脅白慕安退出這場競選。
“老板,上次那人也在,”看到易臻也在其中,黑衣人有些害怕,上次的教訓他還是印象深刻。
“那就多派些人,”陳所德就不信邪,這么多人還打不過一個小毛孩。
“知道了,老板?!?/p>
大家如約來到香山碰面。
易臻假裝欣賞周圍風景,呵,果然有尾巴,只是不知道這次對方派了多少人過來,希望不要來得太多,不然就麻煩了,如果就他一個人還好,現(xiàn)在可以是有兩個累贅,不好辦啊不好辦。
今天休假日,香山游客比平時多了許多,三人跟隨著人群往山上方向走去。
來到山腳下的香山寺,燒香拜佛的游客挺多,三人只好排隊等待,先是捐功德,再拿香去燒或是去拜拜佛像,等做完這一系列,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小時。
三人正在路邊商量著去哪。
“嗨!易臻?!?/p>
陳紅剛和自己的堂妹陳艷艷從寺廟里面出來,沒想到居然碰到易臻,她覺得自己和易臻果然有緣分,很高興的上去打招呼。
相對易臻的冷淡,白子言鄭海城兩人顯得熱情了很多。
白子言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
鄭海城就顯得有些話多。
鄭海城:“嗨!你們也來燒香爬山啊,早知道就約你們一起來了,你們是來還是準備回去啊,要不我們一起逛逛?!?/p>
陳紅:“是啊,我們剛來沒多久,山還沒爬呢,你們剛從山上下來嗎?”
鄭海城:“不是,我們正在商量呢,既然大家都還沒爬山,那一起吧!”
陳紅:“好?。 ?/p>
大家邊走邊聊。
鄭海城好奇的問:“這位美女是?”
陳紅把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陳艷艷拉到眾人面前,半開玩笑:“這是我堂妹,叫陳艷艷,可是比我小很多喲,大家可別欺負她喲。”
鄭海城覺得小能有多小,最多就相差兩三歲而已,便問:“讀初幾了?!?/p>
“六年紀。”陳艷艷羞答答的回道。
原本陳艷艷長得就不錯,此時害羞模樣更像鄰居小女孩一樣清純可愛,讓人忍不住想去保護,寵愛她。
勾起了白子言一直想當哥哥的欲望。
“哇!這么小啊?!编嵑3鞘裁匆矝]想到居然還是讀小學。
白子言也很意外,只是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微笑伸手道:“你好,我叫白子言?!?/p>
陳艷艷看向白子言,臉色迅速變紅,對方笑得真好看,伸出手握住白子言的手:“你好!”快速收回自己的手。
大家都以為陳艷艷臉被太陽曬紅的,不做多想。
鄭海城也自我介紹結(jié)束,就剩下易臻。
易臻根本不注意大家在說什么,一直觀察著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