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伯賢……好。
邊伯賢聽著電話里樸燦烈的聲音輕輕應(yīng)了一下,便沒有了要繼續(xù)聊下去的打算。
樸燦烈……她一個星期之后就會回來。
樸燦烈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饒是八年的兄弟也不知道發(fā)生了這種事情應(yīng)該說什么怎么說,便無言。
畢竟兩頭都是自己的好朋友,樸燦烈也挺為難的。
邊伯賢在心底里這么想著,靜靜地坐在練習(xí)室地上。
起身,開門,上課。
已經(jīng)是習(xí)以為常的事情了。
邊伯賢也沒想好怎么處置岐煙。其實他已經(jīng)猜到了個八八九九,只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來破壞十幾年的友情。
真是難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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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剛下飛機就馬不停蹄地開始往酒店趕,好像后面有什么人在追著她跑一樣。
其實也不能說是一走了之,但是像這樣不負(fù)責(zé)任地把兩個人的事情推給邊伯賢一個人解決確實不厚道,心里堵得慌。
還有一個原因。
看到澄清貼子以后江晚不可置否地失望了。
她知道這是公司的決定,也知道這只是一場過錯,但是失望了就是失望了,不是對邊伯賢失望又好像是對他失望了。
或許是因為他笑著摸她的腦袋,也或許是他醉醺醺地喊她老婆,也或許是……他好像是當(dāng)做一個寶物一樣忘情地吻她,說她身上好香,他還說,他愛她。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個夢一樣。心里好亂。
外面的人群嘈雜,江晚卻好像什么也聽不見。
車子突然停了下來,一個男人拉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江晚剛抬起頭便看到對著她笑的張藝興。
張藝興你就是淼淼對吧?燦烈讓我來接你。
張藝興我們以前見過的。
江晚確實在回國讀書的時候見過幾面張藝興,當(dāng)時的她才十五六歲,跟見到天神大人了一樣開心。
樸燦烈當(dāng)時還站在小姑娘旁邊哼哼:
樸燦烈明明我在韓國也很火!!
樸燦烈也沒見你多崇拜我?。?!
*
江晚……你好,Lay哥。
江晚喜歡喊他喊Lay,張藝興卻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剎那間有點失神,他笑著跟江晚解釋:
張藝興好久沒人喊我Lay哥了。
張藝興……我現(xiàn)在帶你去酒店,我們還沒有聯(lián)系方式對吧?
江晚突然不敢說話了。
張藝興轉(zhuǎn)過腦袋,一臉疑惑地看著小姑娘,她才幽幽開口:
江晚……有的。
張藝興……v信嗎?你ID是什么?
江晚……
江晚的臉突然紅了,正當(dāng)張藝興一臉懵逼想繼續(xù)問下去的時候……
江晚我叫……今天和邊伯賢結(jié)婚了嗎……
張藝興……
張藝興?
車?yán)锩嫱蝗灰还稍幃惣澎o,江晚恨不得直接打個地洞鉆進(jìn)去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變成一個隱形人才好。
或者是穿越時空掐死那個正在想ID的自己,這是什么破名字?。∈裁唇凶觥敖裉旌瓦叢t結(jié)婚了嗎”??!
江晚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看著張藝興一臉無語且尷尬的樣子她的臉就紅紅的……
張藝興這……
張藝興沒想到你有這方面的癖好……
張藝興我以為你和燦烈是一對來著……
江晚連忙搖搖頭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江晚怎么可能!我對邊伯賢忠心耿……
?。。?!我到底說了什么?。。。。。。?!
江晚……小孩不懂事亂說話,Lay哥你別計較哈……
而此時此刻她的Lay哥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