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竹拍了拍江小白的肩“喂喂喂,把頭盔戴上,任務(wù)還沒結(jié)束呢。”
江小白拍開李君竹的手“真的是,這幫人都被控制住了沒什么的,來來來你也看看這戒指?!?/p>
“哎呦呦,你終于懂得和我分享了哈,”說著兩顆腦袋湊到一起觀察那枚戒指。
姜奕彤搖著頭去幫姜奕澤管理歹徒,段詩繼續(xù)搗鼓起了手上的筆記本。
“小白,這戒指好精致??!”
“是的唉,我也想要這么個好東西,什么時候我男朋友也能送我一個啊~”
“別想了你沒有男朋友?!?/p>
“那身為我的好兄弟你就送我一個吧,”江小白用肩膀撞了撞李君竹“好兄弟哦~”
李君竹無奈的一捂眼“我不認(rèn)識你我不認(rèn)識你?!?/p>
清點完人數(shù),做完記錄,把大門口的鐵絲圈清理到一邊后,押送著這幫人就向外走了,段詩跟在一側(cè)在想什么事情。
煎餅果子大叔眼底閃過一抹厲色,突然掙脫控制猛地踹了江小白一下,江小白不由自主地倒向那堆鐵絲圈。
段詩站在江小白一側(cè),驚訝的看著幾乎是飛過來的江小白,本能反應(yīng)扯住江小白護(hù)住他的頭,煎餅果子大叔力氣之大令段詩沒有想到,兩個人抱著在鐵絲圈里滾了一圈。
段詩兩手護(hù)住了江小白的頭,自己卻被刺成了個刺猬,鐵刺毫不留情的扎在段詩背上,腿上,胳膊上,脖子和臉也被劃出幾道血痕。
煎餅果子大叔被及時控制住了,大笑著朝段詩吼道“怎么樣?舒服嗎?哈哈哈!”
其他人也都跟著大笑起來。
姜奕彤大吼一聲“閉嘴!快押上車!”
段詩已經(jīng)站起來了,背上還扎著鐵刺,冷笑著回應(yīng)煎餅果子大叔“怎么?幾道疤讓你開心成這樣?又沒劃到動脈?!?/p>
煎餅果子大叔還沒來得及回嘲,就被押了出去。
此時江小白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看著段詩的身影,像是看到了天使一樣,那么高大,愣愣地站起來,胳膊和腿上的傷口讓他清醒了幾分,有些呆愣道“學(xué)姐?”
看到煎餅果子大叔出去了,段詩筆直的脊背瞬間彎了下去“我靠靠靠靠!嘶――阿西吧快把刺拔出去給我!”
“哦哦,”江小白愣愣的把那鐵絲圈從段詩背上拽了出來,手被扎傷了都沒怎么注意到。
段詩注意到江小白的反常,揮了揮手“回神了,你那手都破了?!?/p>
江小白看到段詩手上還在向下流血,眼淚一下子涌了上來“對不起!學(xué)姐對不起!”
眼開就要抱住段詩,段詩吼了一聲“打?。∧阍俦乙幌伦游夜烂吞鬯懒?,等姜奕彤他們把鐵絲圈拿走讓老子去醫(yī)院瞅瞅?!?/p>
江小白那邊還在不斷道歉“對不起!學(xué)姐都怪我沒注意,我不是故意的?!?/p>
段詩強忍著呼之欲出的痛呼,聽江小白道歉,趁江小白停頓一息,連忙插嘴打斷他講話“閉嘴吧你!我靠老子都快疼死了沒空聽你道歉了啊,本來也是我自己要救住你的沒什么關(guān)系?!?/p>
沒多久,鐵絲圈被人拿開了,段詩和江小白上了兩輛車。
段詩這邊,開車的是姜奕彤,車內(nèi)沒有其他人,段詩也就不掩飾了“臥槽槽槽槽!快去醫(yī)院,哎呦他媽的疼死老子了!”
段詩抬起頭忍住不讓淚留下來,臉上卻在笑著“我靠江小白也真是憨,第一次吧可能是,哈哈,我第一次也是這樣,憨憨的?!?/p>
姜奕彤開車帶著段詩最先走向著最近的醫(yī)院開去,擔(dān)心的問道“學(xué)姐你沒什么大事吧?”
鮮血不斷留下,段詩搖了搖頭“除了可能失血過多沒什么大事,但是如果你不快點也可能出大事?!?/p>
段詩拿起車上備用創(chuàng)傷藥撒到較小的傷口上,可鮮血還是止不住的流,姜奕彤看的也是心里捉急。
撥出了一個號碼“喂,局長,段詩任務(wù)受傷,請求闖紅燈帶她去醫(yī)院?!?/p>
“批準(zhǔn)。”
后座的段詩因為失血過多嘴唇已經(jīng)開始泛白了,聽到姜奕彤的話,笑道“哎呀真的是,難得這么榮幸?!?/p>
鳴了警笛就把車速向上提,過路人看著警車紛紛感嘆今晚又出事了。
此時醫(yī)院門口,正有一場糾紛。
一個男子抓住前面醫(yī)生的衣領(lǐng)“老子老婆受傷了,她被人砍了一刀子都流血了,為什么不能用病床?”
醫(yī)生不卑不亢地回答“這輛病床是為出任務(wù)的警察準(zhǔn)備的,您的妻子能走能跳血也沒有流很多完全可以走到就診室,就不要和英雄搶座了?!?/p>
“老子才不管什么英雄!”男子大吼道“老子的老婆最重要,你信不信老子給你一拳!”
糾紛還未結(jié)束,姜奕彤就帶著段詩到了,警車急停在醫(yī)院門口,一邊的護(hù)士連忙把病床推到車旁,一群人把渾身是血意識已經(jīng)開始不清醒的段詩抬到了病床上前往搶救室。
姜奕彤還沒跟著走就被男子抓住了“警察了不起?警察就能插別人隊?”
姜奕彤也沒興趣和他多做計較“對!我跟你說她今晚是去逮捕那群強奸犯為了保護(hù)戰(zhàn)友才受重傷,要是沒有她,你老婆說不定就被先奸后殺!”
說完坐到車上一腳油門踩下去,男子看著警車背影,破口大罵“什么人啊這是!”
一只手弱弱的扯了扯男子的衣袖“老公……”
回頭一看,原本連衣衫都浸不透的血已經(jīng)流到了地上,男子慌了,連忙扶住女子“老婆,老婆你沒事吧?”
留下的醫(yī)生對一旁的護(hù)士說道“再去拉個病床,這個怕是也要搶救室了,明明就診就能好的事為什么非得這么麻煩?!?/p>
另一邊,李君竹給精神恍惚的江小白收拾傷口,揮了揮手“江小白你沒事吧?”
“我沒事,就是學(xué)姐,學(xué)姐她,”江小白一提起段詩就忍不住淚水,趴在李君竹肩頭嗚咽著說“你說學(xué)姐會不會有事?”
李君竹很想把江小白推起來告訴他要振作,想點好的。但是一想到江小白的傷口,已經(jīng)放在他肩頭的手就失去了力氣。
拍了拍江小白的頭,柔聲道“沒事,學(xué)姐她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