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你怎么來了?
齊秦(笑咪咪)我徒弟昨日大婚,做師傅的怎么能不送點禮呢。
白松心意到了就行。
言下之意便是,東西到了就行,人就別來了。
白松他現(xiàn)在不一定想見你。
齊秦那就還有可能。
白松好吧,你逼我的。他現(xiàn)在一定不想見你。
齊秦保持微笑,看著白松,也不言語。白松與他對持一會兒,便放棄了。
白松說吧,你來干嘛?
齊秦我有個弟弟,我想將他寄放在你這。
白松這可不是收容所。
齊秦多一個人多一份熱鬧。
白松你怎么不將他放在魔教?
白松狐疑。齊秦笑咪咪的放大招。
齊秦他喜歡教主。
白松挑眉,終是收下了這個‘情敵’。而齊秦才不會告訴他,其實他是怕兩人見面后,一起喝酒撒酒瘋,然后將魔教的建筑物摧毀大半的事實的。
白夙什么?齊秦的弟弟?不會又是什么變態(tài)吧。
蘇祁他的房間你安排好了嗎?
白松恩,在你隔壁。
蘇祁瞪著他。
白松這是怕有危險,你剛好可以阻止。
蘇祁如果我打不過呢?別忘了你有令先行派來保護(hù)你的三個暗衛(wèi)。
白松那要不,我跟你睡一屋。那家伙依舊睡你隔壁?這樣有保障吧。
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蘇祁用眼神控訴。
‘篤篤篤’。敲門聲適時響起,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僵持。白夙前去開門。來人穿著異族服飾,濃眉大眼,有著鷹鉤鼻,配上大大的笑容,十分俊朗。
阿姆丹你好,我是阿姆丹·浩特,我哥是齊秦。是他讓我來的。
阿姆丹左手握拳拍著胸脯,右肩的行李被丟在地上。
白夙我是白夙。話說,你哥是齊秦?同父異母?
阿姆丹不,是同母異父。他的父親與你們是一類人,而我父親是曦族人。
白夙一妻多夫?
阿姆丹似乎被他說的話逗笑了,話說的更加輕快了。
阿姆丹不是,秦的父親病逝了。過了兩年,母親和我父親在一起了。
白夙哦~
白夙不再多說,覺得他人還不錯,就幫他拿了行李,帶了進(jìn)來。這時白松和蘇祁才看到人,皆是驚愕。
白松阿姆丹·浩特?
阿姆丹(錯愕)你認(rèn)識我?
白松皺眉,又想起他喜歡令先行,難道這是下馬威?
阿姆丹(沉思)你的聲音好像有點耳熟。
白松昨日才在酒樓門口見過,是你攔的我們。
阿姆丹啊~原來是你!真有緣~還有一位呢?你們是朋友吧?他在這嗎?
蘇祁就坐在他面前,毫無波瀾的喝著茶。
白松重要嗎?
阿姆丹當(dāng)然!他的性格我挺喜歡的,想交個朋友。
白松有些想笑,如果他說的是真話,蘇祁當(dāng)日的表現(xiàn),除了冷漠就沒有別的了吧。難道他喜歡這一類的?不過也是,令先行身為教主時,確實是很冷漠。白松心情有些不大好了。
白夙那個人我知道啊,是阿祁吧。你們昨日是一起回來的。
阿姆丹哦?他在哪?
白夙撓撓頭,有些吃不定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認(rèn)真的。于是看了看蘇祁的臉色,見沒什么大礙,才小心翼翼的用手指了指。
阿姆丹(驚訝)你就是阿祁?
阿姆丹啊~不好意思,忘了說,我是臉盲。記不住人臉的,除非相處很久。
白松那令先行呢?
阿姆丹先是一愣,隨即笑道。
阿姆丹當(dāng)然記得,他很特別。是我認(rèn)識的人里,最快讓我記住臉的。
白松瞬間覺得他的笑容很刺眼,讓人有種想要拍到墻上去的感覺。
阿姆丹沒想到你也認(rèn)識先行,真巧啊~
蘇祁看著他們兩人沉思片刻,突然笑出聲。因為白松身上的火藥味實在是太濃了,但自己怎么看,都不覺得阿姆丹對令先行有那種意思。真是太有趣了!于是,好心情的蘇祁忘了自己剛剛對阿姆丹稱自己為‘阿祁’而一直耿耿于懷之事。
白夙你笑什么?
蘇祁語瓏呢?
白夙(甜蜜)在屋里作畫~
蘇祁想都不用想也知道蘇語瓏畫的什么了,臉色瞬間黑如焦炭。起身,不置一詞地走了。
阿姆丹驚奇于他變臉的速度,也實在喜歡他的性格,想要結(jié)交,便要跟上去。白夙急忙拉住,對他解釋。畢竟,蘇祁現(xiàn)在心情不好,可打擾不得。
白松阿夙,把他帶去他的房間。
白夙好。這邊走~
阿姆丹我有鄰居嗎?就是睡我隔壁的人?
白夙有啊,就是阿祁。
阿姆丹真的?太好了!我一定要……
…………
白松盯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心中似在盤算著什么,隨即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