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一個男人突然出現(xiàn)在顧意幾人面前,他自稱是秦府的一個奴才,說秦顏公子真誠的邀請顧意上秦府去做客,其他人聽了沒怎么樣,倒是安楠笙聽了十分來氣。
他翻了一個白眼,尖酸刻薄的說道
安楠笙到哪都要招惹男人。
這話文衿軟就不愛聽了,轉(zhuǎn)頭陰陽怪氣的說道
文衿軟你咋就這么酸?誰說人家的邀請就是去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你能不能別老是胡思亂想。
安楠笙不怎么愛搭理文衿軟,每次只有是文衿軟一插嘴,他就沒想再說些什么話。反正,他是不喜歡文衿軟這種蠻橫無理,一身兒都是粗糙氣息的女人。
顧意還在做打算,見兩人又吵起來,便覺得莫名其妙的搞笑,文衿軟像極了當(dāng)時的自己和安楠笙吵架,只不過那時的安楠笙喜歡回懟她,現(xiàn)在不一樣了。
顧意只邀請我一個人?
跑龍?zhí)?/a>是的姑娘。
顧意那他就太不給我們面子了,我這一隊這么多人,是一個團(tuán)體,不成,要去就一起去。
跑龍?zhí)?/a>這這這…
文衿軟就是。
文衿軟一把摟過顧意,對著她眨了眨眼睛。
跑龍?zhí)?/a>可以的,那么大家都上馬車吧。
幾人陸陸續(xù)續(xù)上了馬車,顧意特意和安楠笙坐同一輛馬車,但安楠笙好像并不歡迎她跟自己坐同一輛馬車,拉著臉看向別處。
顧意連忙坐著靠近他,小聲的說道
顧意那個秦顏有問題,所以我才答應(yīng)去的。
聽著,安楠笙倒是轉(zhuǎn)頭看了顧意一眼,沉思了幾下,沒說些什么。
顧意老婆剛死,不辦喪事,倒是請美女上門,他有問題。
安楠笙還是沒說什么,不過他倒是消氣了,繼續(xù)等著顧意的解釋。
顧意他老婆脖子上的那兩個洞知道吧?那洞是吸血才會有的。
安楠笙什么?
安楠笙還從未聽聞有這種癥狀,吸血把人吸死的,吸血這么致命嗎?
顧意不瞞你說,這種情況只有吸血鬼才能做到,但是咱們都是現(xiàn)實(shí)人,那種情況不可能的,反正我知道兇手是那個秦顏。
安楠笙你那么肯定?
顧意我分析了你也聽不懂,就是他吸的血致死。
安楠笙就憑你一言之詞?不過他的確很危險,娶了那么多人都死了。
顧意都說了你不懂。
跑龍?zhí)?/a>到了姑娘。
馬車的開始慢慢減速,外頭說話的人是剛才的那個男人。
幾人下了車,顧意瞧了瞧,果然沒有辦喪事,那種事情發(fā)生太多次了,辦喪事也沒什么意義。
秦顏還親自出來迎接,本來眼里還有些激動,但一看到是一伙人下了車,浩浩蕩蕩六個人,秦顏就把原來的情緒收了回去,他沒想到顧意還帶了這么多人,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秦顏姑娘。
顧意哦,秦公子你好。
秦顏不知如何稱呼姑娘?
顧意我姓顧,單名一個意字,你叫我顧意就好。
秦顏顧意…回顧提筆君心意,倒是好名字。
顧意秦公子夸獎了,想必秦公子讀書一定很厲害。
秦顏慚愧,在下因?yàn)樯眢w原因,并不能同其他書生一樣光明正大的去上學(xué),只能在家閱讀一些詩書。
安楠笙咳咳咳咳咳!
安楠笙故意咳嗽得老大聲了,直接打斷兩人的對話。
顧意想,不能光明正大的去上學(xué),你當(dāng)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出去,這話都一下子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