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齊鐵嘴一副正準備長篇大論的樣子,蘇淺羽也不禁有些感慨,思緒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當初那一鮮血淋漓的場面,即使強悍如佛爺當時也身中數(shù)刀.
齊鐵嘴這人呀整天是橫行霸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就看上我們九門的生意了,想要分一杯羹.
齊鐵嘴這旁人他不敢惹呀,于是乎就看中了我這個窮算命的,手無縛雞之力便拿我開了刀.
配角『士兵』“那他這不是在找死嘛?”
齊鐵嘴哎呀,那也不能怪人家,比起其他人家大業(yè)大的,我的確是孤身一人,我怕多生事端便想了一計給避開了.
配角『士兵』“八爺,您這也太好心了,那、那之后呢?”
齊鐵嘴剛要開口便被思緒回轉(zhuǎn)的蘇淺羽給打斷了,還不忘嫌棄他一句.
蘇淺羽最后還不是被人給綁了,不僅香堂給人砸了,還連累佛爺給你收拾這爛攤子.
齊鐵嘴誒,羽丫頭你這話也不能這么說,要不是有那一次,哪來的后來這情分.
蘇淺羽哼,要不是當初你沒跟我提這事導致我來遲了,佛爺也根本不會受傷好趴.
蘇淺羽現(xiàn)在想想還是覺得很生氣,這兩人竟然不帶她玩.
齊鐵嘴有些不知所措的撓了撓頭發(fā),
齊鐵嘴這我哪好意思跟你一小姑娘說啊,這不最后還是靠你醫(yī)好了我們嘛.
小新兵是越聽越覺得迷茫,這怎么還跟蘇小姐這尊大佛有關(guān)系啊.
張家宅.
書房里張啟山,副官和齊鐵嘴三人相對而立,而蘇淺羽則倚坐在沙發(fā)上,抿了口茶才抬頭看向說話的幾人.
齊鐵嘴佛爺,二爺既然斷言此事兇險萬分您還是不要再往下查了.
張啟山抬手制止了齊鐵嘴的話語,
張啟山二爺雖未明說一切,但是話里話外都印證我們說的,他們極有可能在做秘密實驗,如果是真的長沙可能很危險.
齊鐵嘴誒,沒那么嚴重吧,那火車上的人不都死了嗎?
蘇淺羽這件事,可大可小.
蘇淺羽一開口就把全部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蘇淺羽但是佛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有重視的必要.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了半響,張啟山才緩緩開口.
張啟山沒錯,火車上的事情你不是沒看到,一定和日本人有關(guān)系,我一定會徹查到底.
齊鐵嘴害,你們這一個兩個的怎么都那么倔呢?
蘇淺羽對著齊鐵嘴嫵媚一笑,
蘇淺羽八爺你早該有此覺悟的,認識這么多年你早該知道我們是什么樣的人.
齊鐵嘴頓時語塞了,得,他錯了,就不該瞎操這份心,這兩人一個比一個精著呢.
齊鐵嘴那二爺他當真不肯出山嗎?
齊鐵嘴還是覺得找二爺幫忙這事還是有回旋的余地的,畢竟有蘇淺羽在一旁做中間人,這丫頭在二爺心中的地位如何齊鐵嘴清楚,張啟山清楚,長沙城的老百姓們亦是清楚.
只見蘇淺羽搖了搖頭,齊鐵嘴深知這件事怕是沒戲了,不由得深深的嘆了口氣.
齊鐵嘴唉,沒想到二爺竟如決絕,連羽丫頭你都沒辦法.
張啟山二爺不肯幫忙,我們自己來.
齊鐵嘴當下便急了起來,話到嘴邊脫口而出.
齊鐵嘴誒,佛爺,我們可一點眉目都沒有啊.這本想著二爺還是南北朝墓葬的行家,能從他口中得知棺材來源于何處.
“現(xiàn)在倒好,唉~”
張啟山誰說我們不知道棺材來源在哪里?
蘇淺羽笑了笑,走到齊鐵嘴身旁拍了拍他.
蘇淺羽安啦,你人都在這里了,你覺得佛爺可能會是找你來閑聊的?
只見齊鐵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蘇淺羽抬腳便想跟上張啟山正要離開的步伐.
剛踏出去一步腦袋突然一陣眩暈,導致她差點沒站穩(wěn),她抬手撫了撫自己的腦袋,眼前的景象開始虛晃了起來,最后漸漸黯淡了下來.
離他最近的齊鐵嘴明顯注意到了她的不對勁,急忙出聲問道.
齊鐵嘴羽丫頭,你怎么了?
蘇淺羽剛要開口說些什么卻是無果,等張啟山轉(zhuǎn)頭看過來時只見那纖瘦的身影已然倒了下來.
張副官蘇小姐?
還是離她不是很遠的張副官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將要倒下來的身子,反應(yīng)慢半拍的齊鐵嘴連忙靠了過去.
張啟山兩三步便走到了幾人面前,好看的眉頭一度皺緊了,一把抱起了蘇淺羽朝臥室走去.
張啟山副官,把軍醫(yī)找來.
張啟山邊走邊對著副官道,副官應(yīng)聲后就去找軍醫(yī)了,齊鐵嘴則是隨著張啟山走到了臥室.期間很默契的無一人說話.
_未完待續(xù)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