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
二月紅正端坐在案桌前,桌前擺了些許資料,七零八落的,放下手中的資料,他的眉頭一皺,思緒飄遠,回想起了先前他與大夫的對話。
場景一轉,蘇淺羽正躺在床上一臉微笑的望著二月紅,身旁的大夫替她號了號脈,心里早已炸開了鍋,但面上卻不敢顯現(xiàn)出來,這個癥狀……
二月紅"大夫,我家丫丫怎么樣了?"
配角『大夫』"二爺,夫人……"
一聲咳嗽聲突然打斷了大夫的話語,蘇淺羽對著大夫使了個眼神,大夫秒懂的眨了眨眼,繼而道。
配角『大夫』"夫人并無大礙,只是染上了風寒."
蘇淺羽"看吧,都說了我沒事,只是有點咳嗽而已,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個開點藥吃吃就好了."
二月紅聞言走到了床邊,替她往上捋了捋被子,隨后抬手刮了刮她秀氣的小鼻子,無奈一笑。
二月紅"你呀,有時候真的是不知道該拿你怎么辦好."
蘇淺羽"二哥你這是對我醫(yī)術的極其不信任,我自己的身體如何我比誰都清楚."
二月紅一頓,隨即無比認真的望著她,想從她眼里看出些什么卻是無果。
二月紅"沒有人比我更信任和了解你,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更不放心,你這什么事都往心里藏的性子我還不清楚嗎?"
聞言蘇淺羽不由得一顫,被子底下的手下意識的拽緊了被子的一小角。
是啊,她怎么能忘了這個呢,這世上還能有誰比他更了解她呢。
萬幸的是這件事情總歸還是瞞過去了……
蘇淺羽"大夫也瞧過了,這下你總能放心了吧?"
二月紅一眼就看出了她明顯不對勁的神情,并未道破,只是抬手撫了撫她的臉頰,笑道。
二月紅"嗯,我先把人帶出去,你好好休息,不許亂想,知道了嗎?"
蘇淺羽并未回話,只是一個勁的點了點腦袋,隨即縮進了被窩里。
二月紅一路領著大夫走出去,直到遠離那間屋子才停了下來,他轉身看向了大夫,緩緩道。
#二月紅"方才你與內(nèi)子的神情舉止我都看見了,大夫你實話跟我說,我家丫丫的情況到底如何?"
大夫有些難為情的望向了二月紅,對于這位二爺他是既敬又畏,這長沙城誰人不知這位爺當初在大街上沖冠一怒為紅顏,把里邊那位視如己命。
這要是知道了夫人病重,那還得了啊。
#二月紅"你不必為難,盡管實話實說就是,無論結果如何我都能承受."
話已至此,大夫也不好再有所推托,只得和盤托出他所知道的。
配角『大夫』"二爺,對于夫人的病我了解的也不多,但如果長此以往下去,夫人的身體多則一年,少則幾個月就會垮掉."
二月紅溫和的臉龐漸漸失去了色彩,他早已猜到那丫頭有事瞞著他,可是沒想到會這么嚴重。
他的眉頭一皺,抓著大夫的手,語氣有些急切道。
#二月紅"可有破解之法?"
配角『大夫』"沒有,但是有一人或許有."
#二月紅"誰?"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他的語氣緊張又急切了幾分。
配角『大夫』"二爺莫不是忘夫人才是這長沙城里最好的大夫,如若她自己也無能為力的話,這世上恐怕沒人能救得了夫人."
祠堂.
場景再一轉,二月紅正站在一間祠堂里,祠堂內(nèi)的房梁上正掛著"祖德流芳"這塊大匾額。
二月紅拿起三根香,點燃對著一眾列祖列宗的靈位拜了拜,隨即插好,剛插好"啪"的一聲,一根香突然斷了,似乎正預示著什么。
二月紅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旋即拿下那三根香,重新點了幾根換了上去。
退了幾步,他站在一塊蒲團邊,揮起長袍,跪在了蒲團上正對著那些靈位。
雙手合十,尤其鄭重的對著先祖禱告。
#二月紅"祖先在上,不孝子二月紅敬啟,如今內(nèi)子病重,有感是否,因家中祖業(yè)陰德有虧導致此報."
#二月紅"故決定,不再沾染祖業(yè)."
#二月紅"內(nèi)子無辜,若有業(yè)障,吾愿一力承擔,萬望先人保佑."
思緒回轉,二月紅不由得望向了手上那兩枚一模一樣的南北朝戒指,其中一枚是張啟山留下的,另一枚則是在密室里尋到的。
_未完待續(xù)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