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冰兒“看日出?茗兒,我們去好不好?”
冰兒看著依茗,汪汪的大眼中,凈是期望,最起碼在歐陽文詔的眼中是這樣。
應該是南宮冰兒的身體還沒有好,所以才會做任何事都有所顧忌。
如果他知道此時的冰兒,只是想當個小孩被寵著,不知會作何感想。
、依茗(醫(yī)圣)“好,過兩天我們去?!?/p>
說著,將一只龍蝦喂到了冰兒的嘴里。
玉冰兒“茗兒,太咸了,茗兒,不好吃?!?/p>
冰兒輕輕的皺著眉頭訴苦。
、依茗(醫(yī)圣)“茗兒不咸,茗兒不能吃。”
依茗一本正經地說道。
“哈哈”周圍的人都笑了,只有冰兒嘟著小嘴。
玉冰兒“呵…”
冰兒打了個呵欠。
、依舞(舞仙)“云公子,今天太晚了。我們回去了?!?/p>
依舞看這打呵欠的冰兒,有點心疼。
歐陽文詔(云皇)“好,那過幾日去看日出,別忘了叫上我?!?/p>
歐陽文詔趁著這當口提出來,他要慢慢地接近她,慢慢地讓她自己,所以要爭取機會與她相處在一起。
玉冰兒“嗯”
冰兒點了點頭。
依舞看到冰兒點頭,雖然不解為什么不拒絕,但還是回應著:
、依舞(舞仙)“那好,我們就住在逍遙居,公子可到逍遙居來找我們。”
歐陽文詔(云皇)“那我過兩日再來?!?/p>
歐陽文詔滿懷欣喜地說。
、依舞(舞仙)“好,云公子,我們還得收拾一下,你先請?!?/p>
依舞伸出了手,示意歐陽文詔先下船。
歐陽文詔(云皇)“天已晚,幾位小心,過兩日再會?!?/p>
歐陽文詔看著依舞戒備的眼神,也不好多說什么,帶著幾個侍衛(wèi)下船去了。
但他并沒有走遠,站在岸上的不遠處看著船,他要看著她走,他才能安心離開。
看著歐陽文詔離船已遠,冰兒說道
玉冰兒“你們說歐陽文詔有什么目的?”
依舞思索了一會說:
、依舞(舞仙)“他不是來找我麻煩的,但是…”
依舞停了停,冰兒接下她的話:
玉冰兒“但是,他應該是來找我麻煩的?!?/p>
玉冰兒“魍,讓人查查他想干什么?!?/p>
、魍(暗衛(wèi))“是,對了冰兒,五毒教教主藍鈺和副教主任長韜,收到消息,說是毒圣曾在城里出現的消息,兩人正從五毒教趕過來?!?/p>
玉冰兒“毒圣?藍鈺和任長韜?嗯,我知道。魍,我困了,抱我回去。”冰兒
冰兒又打了一個呵欠,今天她真的有些困了。
魍遲疑了一會兒:
、魍(暗衛(wèi))“好,你放心的睡吧?!?/p>
說罷,冰兒就縮進了魍的懷中,找她的周公去了。
歐陽文詔看著幾人從船走出來,然后提起輕功就往逍遙居方向去了。
更看到了魍懷中的冰兒,眼中多了幾分熾熱,心中更是酸酸的,多希望此時抱著她的是自己。
歐陽文詔(云皇)“去查查南宮冰兒的資料,隨便去找留痕樓查一下她的身份?!?/p>
“是”身后傳來一聲若不可聞的應答。
歐陽文詔望了眼已無人影的路上,轉身向皇宮方向走去。
、魍(暗衛(wèi))雪兒,五毒教的藍鈺和任長韜還未到巳時就就已經入住逍遙居,并派出人去尋找毒圣了?!?/p>
魍站在邊說著。我們的冰兒正躺在床上,抱著熊熊,死賴著就是不肯起。
、魍(暗衛(wèi))“留痕樓已經收到歐陽文詔的托付,查你的身份?!?/p>
魍看著抱著熊熊,閉著眼睛的冰兒,很無奈的說道。
玉冰兒“魍,我說你能不能不要一大早就讓人清夢?”
冰兒不滿地看著魍。
、魍(暗衛(wèi))“冰兒,現在都已經午時了?!?/p>
魍頹敗地說,拜托,現在都已經午時了,還一大早!真的沒有看過冰兒賴床的樣子。
玉冰兒“茗兒,我要起來?!?/p>
、依茗(醫(yī)圣)“好咧”
坐在一旁的依茗來了動力,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去準備洗漱用的東西。
玉冰兒“舞兒,幫我拿套粉衣來”
冰兒從床上起身。
、依舞(舞仙)“好”
依舞聽后,馬上走到衣柜中拿衣服。
玉冰兒“影兒,你去找藍鈺和任長韜,告訴他們故人有請,有關他們這次出來的目的。然后在食樓找個雅房,讓他們去等,然后去幫我叫早餐過去?!?/p>
、依影(毒仙)“是?!?/p>
影兒領命后,不多問就走出了凝雪軒,按冰兒的吩咐去做了。
在他們的心中,只要做好冰兒吩咐的事就可以了,至于為什么,不僅是因為冰兒會說的,更是他們也相信冰兒。
走到藍鈺的房間前,敲了敲門:
“進來”里面的人簡單地應了聲。
、依影(毒仙)“藍教主,別來無恙?”
依影推開門的同時,問候了一聲,
、依影(毒仙)“哦,任副教主也在?!?/p>
藍鈺(五毒教主)“毒仙,不知有何貴干?”
藍鈺看著突訪的依影,不知她有何用意。
一直以來,雙方井水不犯河水。只是他發(fā)現這毒仙所用的毒和自己的師傅有幾分相似。
依影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依影(毒仙)“二位的故人有請兩位到食樓的落閣一聚?!?/p>
任長韜(五毒教副教主“故人?”
任長韜質問道,他們有什么故人?而且還知道他們在這里。
、依影(毒仙)“那位故人與你們這次來目的有關,話我已經帶到,去不去隨你們?!?/p>
說完依影走出了房間,剩下著疑惑的兩兄弟。
任長韜(五毒教副教主“師兄,你說會是誰?”
任長韜看著依影遠去的身影問道。
藍鈺(五毒教主)“我也不知道,不過能知道我們這次的目的,一定不簡單。況且還能讓毒仙替他帶話?!?/p>
其實藍鈺也很頭疼,究竟會是誰?會是師傅嗎?還是那個告訴他們師傅行蹤的人?
任長韜(五毒教副教主“最近江湖上不是說醫(yī)圣、毒仙和舞仙都陪著天下第一商的妹妹——南宮冰兒嗎?你說會不會是她?”
看著樓下“逍遙居”的大匾,任長韜突然蹦出這樣的一句。
藍鈺(五毒教主)“可是我們又不認識她”
任長韜(五毒教副教主“那我們去嗎?”
藍鈺(五毒教主)“去,任何一個可能都不可以放過。長韜,走吧?!?/p>
說罷,走出房門。不管是誰,只有有關于師傅的行蹤,就不可以放過。
任長韜(五毒教副教主“嗯”
任長韜走在藍鈺后面,順手將房門帶上。
兩人走進落閣,并沒有看見“故人”,只有一個服務員在。
任長韜(五毒教副教主“那個人呢?”
任長韜問道,是誰,竟敢晾他們在這里。
但是那個服務員并沒有回話,兩人相望一眼,正要走,門外的端著菜肴的服務員魚貫而入,在桌子上擺了一些精致的小菜,在主位上還擺了一碗蟹粥。
任長韜(五毒教副教主“我們沒有點菜”
任長韜說道,“是,這些菜我家主人叫的”回答他的,是剛才一直站在這里的服務員。
當服務員擺好后退出房間,這所謂的主人才出現在門口。
玉冰兒“我還在睡呢,就被兩位叫醒了?!?/p>
說著,這人還打了個呵欠,
玉冰兒“當然,我早餐還沒有吃呢?!?/p>
兩人看著眼前這人,一身粉衣還帶著銀白的面具,倚在門口甚是迷人。
藍鈺(五毒教主)“是你!”
藍鈺驚喜的說道。
玉冰兒“誰說貴人多忘事的?我看藍大教主記憶力不錯?!?/p>
冰兒嘴邊勾起了一個足以迷倒所有人的微笑。
任長韜也想起了這個在無極閣有過一面之緣的人:
任長韜(五毒教副教主“冷冰兒”
想起了老頭對這個任長韜的評價:
玉冰兒“唉,任大教主還真是…資質問題,資質問題?!?/p>
任長韜(五毒教副教主“冷冰兒,你究竟有何貴干?”
任長韜氣青了臉,他堂堂五毒教副教主,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諷刺。
要是五毒教中的人看到任長韜現在的樣子,還不嚇死一大片,這個心狠手辣的副教主,怎么會有這種受氣又不能發(fā)泄的樣子?
玉冰兒“先說明一點,我叫南宮冰兒”
冰兒拿下面具
玉冰兒“是天下第一商的妹妹。冷冰兒只是我剛下山為了避免麻煩,為自己起的名字?!?/p>
雖然看過冰兒的真面目,但還是不為之震撼,這個女子實在是太絕貌了!
藍鈺(五毒教主)“那現在?”
藍鈺不明白,既然是假名,為什么不繼續(xù)用?要是知道,冰兒不想讓她的假名和真名那么像,免得暴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不知道他會怎么想?
玉冰兒“現在我已經回到哥哥身邊,當然是以真姓名示人。以后相見,叫我南宮冰兒就可以了?!?/p>
冰兒坐到主位上,
玉冰兒“兩位,陪我吃個早餐吧?!?/p>
說罷舀起一勺蟹粥,吹了吹才喝下去。
兩人也走下來,拿起筷子,兩人相望了一眼,藍鈺放下筷子說道:
藍鈺(五毒教主)“冷…南宮冰兒,你怎么知道我們這次出來是為了什么?”
玉冰兒“猜的,能讓五毒教兩個教主一起出動的,除了老頭,還能有誰?”
冰兒低著頭,繼續(xù)喝她的粥,吃她的小菜。人家可是說早餐不吃會變笨的,我才不想變笨。
藍鈺(五毒教主)“那你知道師傅在哪里?”
藍鈺迫不可待地問道。
玉冰兒知道,但不確定。我已經將近十年沒有見過他了”
冰兒想起那當初在迷霧森林外,那三個月的時候,自己真的很久沒有去找過老頭了。
藍鈺(五毒教主)“你和師傅究竟是什么關系?”
任長韜不明,冰兒左一個老頭,右一個老頭,當初和師傅在一起,師傅都很嚴厲,哪允許別人這樣叫他。
玉冰兒“朋友吧,也算是師徒吧。他十年前將他一身毒術都教給了我。不過后來因為意外,我三四年都沒有下山,一下山就碰上你們和無機閣的事情了。”
藍鈺(五毒教主)那你和毒仙?她的用毒手法有幾分像師傅。”
藍鈺“提醒”道。
玉冰兒“我和毒仙是好朋友,朋友之間切磋切磋,互相借鑒,也是好事對吧?!?/p>
就是和老頭又怎么樣?依影的毒術是我教的,我又不只是會老頭的那些,只要依影其他人都強,就是了。
玉冰兒“你們和老頭又是什么回事?為什么一直要找他?”
看著眼前這兩個人,一直不肯放過老頭的人,難道就不能讓老頭隱居,享受一下平靜的生活嗎?
腦中響起了十年前老頭說過的話:
“好娃兒,我在武林中有太多的事情,就跑到這里來享福的。你看看我這把老骨頭怎么經得起武林里的風波哦?所以你千萬別說出去??!”
藍鈺悠悠地說到:
藍鈺(五毒教主)“我這命是師傅撿回來的,如不是師傅,我恐怕早已餓死在襁褓之中。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所以跟師傅姓,我更是將師傅視為父親般對待?!?/p>
任長韜(五毒教副教主“我要是沒有師傅,我恐怕早已被仇人殺死。今天哪還能在這逍遙居中吃著味佳肴?”
任長韜也跟著說道。
藍鈺看著冰兒,一臉但心地說:
藍鈺(五毒教主)“師傅失蹤那么多年,我們連他一點情況的都不知道。你說我們能不找嗎?”
任長韜(五毒教副教主“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任長韜堅定地說,
任長韜(五毒教副教主“所以不管怎么樣,我們都要找到師傅。最起碼也要知道師傅的情況?!?/p>
冰兒思索了一會,也應該去看看老頭怎么樣了,再者免得這兩個真的找到迷霧森林,破壞了老頭的生活
玉冰兒“我去,我知道他在哪里,雖然不太確定。他不希望有人去打擾了他的生活,才會連你們兩個也都避開了。所以,還是我去?!?/p>
藍鈺(五毒教主)“這…”
藍鈺猶豫了,她真的能找到嗎?
看著藍鈺猶豫不決,冰兒又接著說道:
玉冰兒“你們兩個先回去,如果有了老頭的消息,我會派人到五毒教去通知你們。不管你們多么想找到他,但我還是得尊重老頭的選擇。”
藍鈺(五毒教主)“那好,找?guī)煾档氖虑榫桶萃心懔耍覀兓厝サ饶愕南??!?/p>
藍鈺點了點頭答應了。
不得不說冰兒的預感是超準的,還算風平浪靜的江湖,一場巨大的陰謀正在漸漸靠近…此時的冰兒,看著桌子上的酒,突然想到了一樣東西——葡萄酒。
幸好這個世界有葡萄這種東西,喝多了白酒,突然想嘗試那羅曼蒂克的葡萄酒。
于是,逍遙居這兩天購進了一大批酒瓶、葡萄、木桶,我們嗜酒的酒鬼就開始釀酒了。
一、清洗葡萄、將葡萄攥破放到酒瓶中,封好瓶口,然后放在溫暖的地方等待葡萄自然發(fā)酵,中間分幾次撒入白砂糖和蜂蜜。
二、過濾酒液,分離出葡萄渣,讓酒瓶中的就沒有葡萄皮、葡萄籽等殘渣,再讓葡萄酒發(fā)酵。
三、再過幾天,再對酒瓶中的就進行過濾,然后靜置,讓葡萄酒澄清。
這十幾天里,冰兒都忙著釀制葡萄酒,“忘記”了許多要做的事情。有人,已經等不及了……
御書房中,坐在殿上那明黃的人看著手中的兩張紙,紙上寫著大致相同的東西。
“南宮冰兒,生辰不詳,天下第一商的妹妹。天歷六百二十七年八月出現在普國逍遙居,同年十二月回到冰國鳳都。在冰國鳳都逍遙居文才賽中,智勝眾人,獲得詩仙、對子王。大約半個月前到連城山莊,后至慕容山莊。日前到城,一直住在逍遙居凝雪軒中?!?/p>
不管是皇家密探還是留痕樓,查到的都只有這些,至于南宮冰兒出現在普國之前,只有留痕樓查到的:
“南宮冰兒幼時不知原因,曾受過重傷,后來一直隱居修養(yǎng)?!?/p>
都已經十幾天了,派出去的在逍遙居的眼線,都沒有探到她要去城外看日出。
及不可待的歐陽文詔決定要出宮,找冰兒問個清楚。
而冰兒一直都為了釀造葡萄酒而忙來忙去,連要去找藍毅老頭的事情都暫時放在一邊了,何況只是去看日出的事。
冰兒看著酒窖中那一壇壇就快成功的酒,很是開心。
、依茗(醫(yī)圣)“冰兒,云皇來了,說想要見你?”
依茗走進酒窖,看著十分滿足的冰兒說道。
正想象著很快就可以有酒喝的冰兒,頓時摸不著頭腦,歐陽文詔?來這干什么?
、依茗(醫(yī)圣)“他來干什么?”
依茗無奈地又重復一次:
、依茗(醫(yī)圣)“找你啊”
玉冰兒“找我干什么?”
記得好像沒什么事吧?冰兒想著,嗯,的確…沒什么事。
、依茗(醫(yī)圣)“我記得好象有人答應過他,要和他一起去看日出的…有過這些天有人一直忙著釀酒,把人家云皇忘了?!?/p>
拜托,是你答應了和人家去看日出,自己忘了,還問人家來干什么。
玉冰兒“呃…出去會會他。”
說完踏出了酒窖。
外面,情況似乎不太好……
、依舞(舞仙)“云皇,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依舞盯著歐陽文詔,惡狠狠地說說。
歐陽文詔看到依舞如此緊張冰兒,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有些怪怪的:
歐陽文詔(云皇)“朕不想干什么?!?/p>
依舞戒備地盯著歐陽文詔,那感覺就像:
、依舞(舞仙)“我警告你,別想傷害南宮冰兒。如果你敢傷害她,我保證不止是我,還會有很多人不會放過你?!?/p>
歐陽文詔(云皇)“包括整個普國嗎?”
雖然查到冰兒是冰國人,是天下第一商的妹妹,不過再探探虛實也好
殊不知,歐陽文詔這多疑的一面,是導致后來和冰兒決裂的一個重要因素。
怎么會突然說道普國?
、依舞(舞仙)“你什么意思?”
歐陽文詔瞇著眼睛看著依舞:
“南宮,不是普國的國姓嗎?難道南宮冰兒不是普國皇室中人?!?/p>
、依舞(舞仙)“不是,只不過我們冰兒跟普國國姓同姓罷了?!?/p>
原來,這歐陽文詔以為冰兒是普國皇室中人,可惜冰兒是冰國的公主。
、依舞(舞仙)“而且,冰兒很討厭和官府中人有所交往,你自己求多福吧,”
依舞一臉看好戲地看著云皇。
歐陽文詔聽了很開心:
歐陽文詔(云皇)“你是說,南宮冰兒還不知道朕的身份?”
依舞看著歐陽文詔洋洋得意的樣子,裝出很氣惱的樣子:
、依舞(舞仙)“要不是怕冰兒玩得不開心,才不會讓你接近她?!?/p>
歐陽文詔(云皇)“朕保證,絕對不會傷害南宮冰兒的?!?/p>
她,將會是朕的愛后,朕怎么舍得呢?
、依舞(舞仙)“哼,如果讓我知道如果你對冰兒打什么注意,我一定不會放過你?!?/p>
依舞恨恨地說,一幅無可奈何的樣子。
冰兒剛從凝雪軒走出來,就發(fā)現依舞和歐陽文詔在一起,而且依舞還一臉恨恨地樣子。
玉冰兒“舞兒…”
依舞看見冰兒,連忙走過去:
、依舞(舞仙)“冰兒…”
歐陽文詔看見冰兒,連忙打招呼:
歐陽文詔(云皇)“南宮小姐”
冰兒看著歐陽文詔,挺抱歉地說:
玉冰兒“呵呵,云公子,最近比較忙,所以..去看日出一事就暫時耽擱了…”
歐陽文詔(云皇)“沒關系,那南宮小姐還打算去嗎?”
玉冰兒“這…當然,時間嘛…明天,明天去。明天戌時去,然后我們可以到山上過夜、吃東西,好不好?”
說著,冰兒看向依茗,像是在征求依茗的同意。
、依茗(醫(yī)圣)“好,不過云公子,你認為呢?”
依茗轉頭,又征求歐陽文詔的意見。
雖然知道歐陽文詔不會拒絕,但是畢竟是禮數問題,最起碼還得做做樣子。
歐陽文詔(云皇)“在下沒有意見,那在下明天未時三刻來,與你們會合,再一起出發(fā)去城外?!?/p>
聽到了歐陽文詔的贊同后,冰兒興高采烈地說:
玉冰兒:“好,那一言為定。茗兒,我們去準備明天的東西?!?/p>
歐陽文詔(云皇)“嗯,在下先告辭了。”
歐陽文詔心滿意足地離開了逍遙居。
第二日戌時,逍遙居外有一群馬,馬上有一群人…..
歐陽文詔看著冰兒,擔心地說:
歐陽文詔(云皇)“南宮小姐…”
玉冰兒“云公子,別叫我南宮小姐了,聽著挺見外的,要不叫我冰兒?”
左一個南宮,右一個南宮,聽得都煩了。所以你就叫我冰兒吧。冰兒心中想著。
歐陽文詔(云皇)“南…冰兒,你也別叫我云公子了,叫文詔方便一些。”
歐陽文詔怎么會放過這個和冰兒拉近關系的機會,文詔,這個名字,也只有你能叫,我的冰兒。
歐陽文詔(云皇)“冰兒你這樣可以嗎?
看著冰兒騎的馬沒有馬韁實在很擔心,如果半路出點意外怎么辦?
玉冰兒“沒關系,我相信追風?!?/p>
說著摸了摸追風的脖子,
玉冰兒“我不喜歡追風戴著那些馬韁,追風也不喜歡的。不過,追風,這馬鞍會不會讓你不舒服?”
這最后一句是問追風的。
其實冰兒擔心是多余的,天馬,在天庭也是用馬韁和馬鞍的。
不過以前冰兒在天庭的時候就不喜歡給追風戴馬韁,只配馬鞍。追風聽了以后,連忙搖搖頭,還打了個馬響,表示他現在很舒適。
玉冰兒“我用的已經是最輕的馬鞍了?!?/p>
冰兒順著追風脖子上的毛說道。
看著冰兒和動物相處地那么好,歐陽文詔更覺得冰兒是個天真、善良的人。
玉冰兒“你們都準備好了吧?”
冰兒轉頭問向身后的依茗依影依舞。
“嗯”幾人輕輕一應,表示萬事都已經搞定了。
自昨天冰兒說了今天要去爬山,他們從昨天就開始準備,衣物、食物等等,甚至連被褥都帶上了。
玉冰兒“那我們出發(fā)啰”
說著便策馬前行。
出了城的冰兒更是與追風快速的奔跑。
、依茗(醫(yī)圣)“冰兒,你慢點,別跑那么快好不好?”
依茗在后面大呼道。
玉冰兒“你們怎么那么慢啊,快點??!”
冰兒對著遠遠在后頭的人說,好久沒能這樣和追風一起狂奔了,真的好舒服。
玉冰兒“追風,好舒服,對不對?”
“嗯,很久沒能這樣跑了”
追風一邊跑,一邊應答著。
追風,好久沒能這樣跑了,要不是我把它帶出來,或許它還在那片草原上,與自己的同類開心、自由自在地生活著:
玉冰兒“你會怪我嗎?會怪我?guī)汶x開草原嗎?會怪我讓你很少有這樣的幾乎出來跑嗎?”
“公主…”
追風不安地叫著冰兒,
“追風,永遠都是公主的追風,公主去哪里,追風就去哪里。不管公主要做什么,追風都會支持。只是公主,不要趕走追風,追風只希望能陪在公主身邊,當公主需要外出的時候,我希望能為公主效勞…”
它知道,公主一直都是這樣,怕讓自己沒了自己,其實只要能陪著公主,就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玉冰兒“追風,我們慢慢走吧,等等他們?!?/p>
跑了那么久,追風也累了,他們也應該累了,休息一下吧。
“吁”,歐陽文詔拼了地追了上來,
歐陽文詔(云皇)“冰兒,你的騎術真是很好啊,連我們都追不上?!?/p>
看著策馬快奔的冰兒,不感嘆道,她文采好,武功也好,甚至連騎術也非同一般,她究竟還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歐陽文詔心中某個位置又更加重了幾分。
玉冰兒“那是當然,我的追風可不是一般的馬?!?/p>
說著還拍了拍追風的頭,追風也很合作地打了個馬響。
后面的人很快就追了上來,和冰兒一起并馬慢慢地向前行。
、依舞(舞仙)“累了吧?我們慢慢走會吧?!?/p>
、依舞(舞仙)“云公子,是前面那座山嗎?”
依舞指著前面一座大山說道。
歐陽文詔看了看,才點了點頭,
歐陽文詔(云皇)“嗯,是那座山。我們到了?!?/p>
依舞看著興致勃勃的冰兒,突然提出了:
、依舞(舞仙)“冰兒,我們比一下輕功好不好?”
好久沒有和冰兒較量較量一下了,自從上次在冰國皇宮中的那一劍,以及后來被魔教教主任天皓打了一掌以后,就再也沒有看過冰兒露過武功了。
“好”“不行”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個冰兒的,而另一個是歐陽文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