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在天臺上,呆著越久,越感覺陰森恐怖,好在就算是夜晚,喧鬧的城市依舊明亮,所以恐怖氣氛消減一半。
蘇曉憑借下方傳來的光亮,仔細看了看四周,再找不到那團黑霧,倒是放松了一點。
既然這里沒有線索,也只能回去了,但今晚回不去...畢竟都和李阿姨說了在同學家過夜,那要就這么回去了,指定會被問:是不是和同學吵架了?
畢竟做客做的好好的,莫名其妙就回來了,第一反應一定是起爭執(zhí),被趕出來。
倒不如直接在這南省最高樓的樓頂渡過一夜吧,也好好欣賞夜間美景,和...一群醫(yī)護人員與警察為自己“擦pi股”。
......
一片廢墟邊緣,數(shù)十名警察在探索著這片區(qū)域。
“老爸經(jīng)過計算,這片就是震中了?!币粋€身穿警服的女子拿著筆和記事本說道,她一頭秀麗的短發(fā),雙眉如畫,眼波似水,柔軟的紅唇,嬌俏的瑤鼻,完美地生在她那美麗典雅的玉臉上,面露淺淺的一抹微笑。
“譚箏,我說了多少次了,在外執(zhí)行任務要叫我譚警長。”一個同樣穿著警服,相貌五十歲的男子一臉不悅地說道。
“行行行~譚警長~,規(guī)矩還真多?!弊T箏搖搖頭道,低頭用筆在記事本上寫了寫,然后朝內(nèi)部深入。
“欸...你!怎么對長官說話的?嘖...”譚警長皺起眉頭道,但也沒多說什么,默默地點了支煙抽。
“喂!有發(fā)現(xiàn)!!快過來!”譚箏大吼道,當即幾個同行的警察朝她的方向走了去。
他們到達后,便看到地上有兩堆碎肉,看起來還較新鮮,而且也沒臭味。
“咦?奇怪,是人的吧...為什么不臭?”一個警察疑惑道,按理再說就算是剛死的也該有味吧。
“而且地震中的話,要達到這種情況也該是被大石塊砸著的,可這沒有被石塊壓著啊。”另一個警察疑惑道。
“先別管那么多,譚箏你取些樣本,檢測DNA,其他人繼續(xù)搜查?!弊T警官說道,隨后看向另一邊。
“是!”譚箏說道,從口袋里拿出專業(yè)采集工具,分別采集兩個樣本后離開此處。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譚警官長嘆一口氣道:“唉~,三十年前的那場災難,又要開始了嗎?女兒...只希望你別卷入其中?!?/p>
“譚警官,需要向上頭請示嗎?這個地震多半是異能者干的,這種規(guī)模的破壞力,就憑我們兩個,搞不定?!币幻倌暾驹谧T警官身邊沉重道。
“也是啊,我老了,手腳不利索了,所以這群異能者才能這么猖狂,要是能年輕個二十歲,唉~,未來遲早屬于你們這群年輕人的?!弊T警官搖搖頭道,將手里的煙丟在地上,踩滅煙火。
“那么,我...就先走了?!鄙倌暾f道,朝譚箏的方向走去,口里喊道:“譚姐!等等我!”
“小蠢貨,快點,我可沒那么多閑功夫?!弊T箏擺擺手道,走上警車。
“譚姐,我有名字的,叫唐榮...”少年上車后撓撓頭道。
“記不住,還是小蠢貨好記點?!彼f著,發(fā)動汽車。
“emmmm...”
“對了小蠢貨,你找到女朋友沒?要不要姐姐給你物色幾個?”譚箏嬉笑道。
“不...不用了...”唐榮連忙拒絕道。
“唉~害羞什么?過兩天這個案子結束,我給你介紹幾個一等一的大美女!”
“真...真的不用了!譚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現(xiàn)在因以事業(yè)為重,暫時...不會考慮這些...”
“我說你都幾歲了還......”
鈴鈴鈴~
譚箏正想說點什么,突然手機鈴響了。
“誒?誰打來的?”譚箏疑惑道,將車??吭谝贿叄闷鹗謾C。
上面寫著:李大流氓。
她嘴角微微上揚,接起電話道:“喲~這不是李大少爺嗎?”
“譚姐,我被人打了,你管不管?”李景城用著沙啞地聲音說道。
“喲~你還有今天啊~,都是報應啊~啊哈哈哈,像這種事屬于民事糾紛,你找我沒用啊~,你得去警察局報案啊~?!弊T箏怪聲怪氣道。
“這樣啊~真可惜,那我剛買的路易登威的塑料袋和雅詩蘭黛的破鐵盒,可就沒什么用了啊?!崩罹俺且桓笨上У恼Z氣道。
“等等...別說了...我?guī)湍氵€不行嗎?”譚箏頓時臉色都變了,這個李景城可真是可惡!居然拿妹子快樂包和妹子快樂盒來誘惑她,太卑鄙了??!
“啊哈哈,我在金宏飯店,就知道你最好了~!譚箏姐姐~”
“咦~!真惡心!”說完她便掛斷電話。
“譚...姐?”唐榮看著一臉不悅的譚箏,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小蠢貨,計劃有變,你把這倆玩意送醫(yī)院里化驗?!弊T箏說道,開門下車。
“那...好吧...”唐榮依依不舍道,爬到主駕位上,駕車離去。
唐榮看著后視鏡上,譚箏揮手道別,眼神露出一抹狠厲之色,拿出自己的電話撥通一個號碼。
“喂?你們要找到人,可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速回南省布局?!闭f完便掛斷電話。
......
十分鐘后,譚箏來到了金宏飯店,而李景城就在門口等她,見她來到,笑臉相迎。
“譚箏姐~,你可來了~,吃完飯沒?沒吃吧,來我請你吃一頓先~?!彼倚Φ馈?/p>
“我現(xiàn)在是以私人名義過來的,你正經(jīng)點,不過...晚飯是沒吃?!弊T箏鄙夷道。
“來來來~這邊請這邊請~?!崩罹俺菙[擺手笑道,
很快,他們便來到地字號房,剛開房門,譚箏便驚呆了。
里面擺了三大桌,每桌都有十數(shù)道菜,每道菜都不一樣!
“臥...槽...你...你這吃滿漢全席?”
“我也不想的...這幾桌起碼七八萬啊...我半個月的零花錢啊...”李景城捂著臉苦笑道,但隨即擺出笑容道:“不過若是為了譚姐~,這點小錢還是值得的!”
咕咕~~
譚箏的肚子這時叫了起來,而她頓時臉都紅了。
“哎呀~瞧我這記性,來坐坐~,隨便吃,就我們兩人。”李景城搓了搓手道,拉開一個位置。
譚箏雖感覺羞恥,但還是坐了下去,畢竟太餓了~。
“唔唔~味道還行~,好吃!我要那個!給我拿來!”她一但開吃便停不下來了,筷子都不用,用手抓過就塞嘴里,就好像幾年沒吃飯一樣。
這看得李景城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譚姐雖然人美高挑清純,但行為作風,實在太過野蠻。
不過,身為警花,還是有很多人追她,而花心的李景城自然也不例外,看著她大口大口的吃飯,還是相當療愈的。
“哦,差點忘了,你是找我解決糾紛問題的,說說吧?!弊T箏這時想到過來的目的,可不簡簡單單是吃而已。
“我...我被人打了?!崩罹俺钦f道。
“傷口呢?”她這一問將他問住了,因為他身上沒有傷口啊,蘇曉根本沒打他而是打了蔣偉龍的手下。
更何況,蔣偉龍是通緝犯,他的手下同樣也是,這回正躲在酒店里的某個位置呢,李景城左思右想,最后打了一通電話。
“喂,偉哥,叫白,讓那個受傷的過來一下?!彼?。
蔣偉龍聽到這話后,眉頭一皺,掛斷電話道:“嘖嘖嘖,也罷,黑的沒法解決,只能叫白的了,也是一個辦法?!彪S后他指了指一個滿頭血,但已經(jīng)包扎了的人道:“你,過去一趟,他叫了條子,小心點。”
“好...好的老大?!蹦敲凶诱f道,開門走向地字號房,他們之間也只相距一層樓而已,很快便到了。
“到了...”李景城見那名頭上有包扎的男子推門而入道。
“喲,打得這么狠啊?!弊T箏看著那名男子笑道。
“是...是啊,您一定要為我做主??!”男子第一眼看譚箏的時候,有點發(fā)愣,怎么是個女人?
要不是她腰間別了一把小槍,都以為是李大少爺?shù)奶厥怦焙媚亍?/p>
“好了,叫什么名字?說說事情經(jīng)過吧?!弊T箏洗完油油的手后,坐在椅子上問道,隨手拿出紙和筆。
“我叫張子豪,事情...是這樣的...”男子說道,將事情經(jīng)過添油加醋,去頭斷尾地說了一遍。
將蘇曉說成是大惡人,而他們也只是在吃飯的無辜群眾罷了。
“哦?真的?”
“當然是真的。”
“那,你們之前有仇嗎?”譚箏邊記著筆記邊問道。
“有!當然有!”李景城快人一步說道:“今天在學校里的時候,我見蘇曉在對一個女同學進行xin騷擾,我看不過去直接制止了他,也許他就因此懷恨在心,所以才進行報復?!?/p>
“那...既然他要報復的對象是你,為什么你沒受傷,你朋友倒是受傷了?”譚箏面無表情地看著李景城問道。
“這...這是因為李大少平時都很照顧我,看他有難我豈有不幫之理?所以就當機立斷地...斬釘截鐵地...沖到了第一線,然后...就這樣了...”張子豪連忙回應道。
“嗯,行吧,故意傷人罪,最低也是坐牢半年,等立案核實后就會以司法程序制裁,不過因為地震的關系,人手分配不太到位,最久三天,你就安心等吧?!弊T箏淡淡道,起身就要離開。
“等等,譚姐,今晚有空嗎?一起唱k去怎么樣?”李景城這時攔住她的去路問道。
“這么說起來...好像有空,但我不想去,拜拜~?!弊T箏笑道,擺擺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