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G市的早晨總是伴著青鳥的鳴唱,成調的鳴叫呼喚太陽,天空由黒轉黃,地平線上升出一抹粉色,太陽穿著它溫暖的外衣進入天空為它預留好的位置,MG市新的一天也拉開序幕。
賣早餐的大爺開始吆喝,早餐車上的油條冒著香味,送報紙的小伙子騎著輛自行車,挨家挨戶的把報紙塞進郵箱,菜市場的大媽拉開了卷閘門,城市開始變得吵吵鬧鬧。
溫知夏伸著懶腰下了樓,深藍色的高腰長裙襯得她的腿白皙修長,腰線被絲綢腰帶襯托的格外的細,溫知夏隨意地用手腕上的皮筋給自己扎了個馬尾,幾縷調皮的發(fā)絲不乖地垂在臉前,她輕輕地把發(fā)絲撥到耳后。
透明的水壺安安靜靜的立在窗邊,溫知夏和往日一樣大清早在各種叫賣嘈雜聲中給自家花店的花澆水,時不時地往窗外看一眼街道的熱鬧。
溫知夏早晨一直有個習慣,是在吃早飯時聽著一個男孩念繞口令,那個男孩叫齊思鈞,是一名新人主持,每個早晨都會來她的花店里練習,久而久之,這成了一個固定節(jié)目。
溫知夏.“早?!?/p>
溫知夏看著齊思鈞練習完走進店,自覺的把多出來的一份吐司推給齊思鈞,自然的問了好。
齊思鈞.“早啊溫老師?!?/p>
齊思鈞笑著接過溫知夏遞來的早飯,像是自家人一樣熟門熟路的找到椅子坐下吃了起來,吃到一半忽然抬頭環(huán)顧了一下店內:
齊思鈞.“叔叔阿姨不在嗎?”
#溫知夏.“他們去國外過二人世界了,順便去研究一下其他的插花技巧,這一個月我看店?!?/p>
溫知夏自顧自的撥弄著插花臺前的幾束裝飾用的干花,齊思鈞了然的挑了挑眉,把空了的盤子放回收銀臺,手肘撐在收銀臺上,花香鉆進齊思鈞的鼻腔。
齊思鈞.“門口那束白玫瑰昨晚新進的?”
溫知夏聽聞轉過身,走到齊思鈞身邊從白玫瑰花束中抽出一朵,拿起旁邊的剪刀,她說:
#溫知夏.“可以啊,這都發(fā)現了?!?/p>
溫知夏邊說邊把剪刀刀口向枝干落去,只剩下白玫瑰的花朵部分,她在花朵根部粘了個回形針,把它別在了齊思鈞的胸口:
溫知夏.“喏,送你?!?/p>
齊思鈞收下那朵白玫瑰,等了半天沒等到溫知夏下一步的動靜,有些訝異,手附上那朵玫瑰剛想抽出被溫知夏按住,齊思鈞帶著不確定開口:
齊思鈞.“白送?”
溫知夏.“都送你了還收你錢???”
溫知夏被齊思鈞逗笑,開玩笑地推了他一把,齊思鈞笑嘻嘻地捂住被溫知夏推的地方,手卻還是把在玫瑰上似乎隨時都可能抽出來。
齊思鈞.“叔叔阿姨不會介意嗎?”
溫知夏.“害,他們巴不得給你終身免單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媽有多喜歡你?!?/p>
溫知夏一提到自家爸媽對齊思鈞的態(tài)度就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其實不止自家爸媽,這一條街的人,都很喜歡齊思鈞,只是因為這孩子熱情,懂事,會照顧人,溫知夏是羨慕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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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說他愛著世間萬物:他們都是被上帝眷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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