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二十萬年,花神梓芬辭世,留下一女,喚為錦覓。
同年,一直沉睡于花谷的彼岸蘇醒,六界告賀花界。
彼岸繼梓芬花神之位,成花界女帝。
“花神!有一只鳥沖破水鏡結(jié)界!”三芳主心急火燎道。
“莫急,我去看看?!北税鄂久?,天界二殿下旭鳳突然失蹤,難不成…是他?
彼岸起身前往水鏡。
她飛身落下,便看見錦覓瘋狂戳著一只…烤焦的…烏鴉?不對,是旭鳳!
“錦覓!”彼岸阻止道。
“花花花花…神!”錦覓慌忙起身規(guī)矩行禮,花神甚是嚴(yán)厲,素日里,錦覓最懼彼岸。
彼岸蹙眉望著錦覓,揮手道:“你先行離去。”
錦覓哆哆嗦嗦地離開,她真是怕極了彼岸。
彼岸望著那只烤焦的鳳凰,甚是無奈,盤腿坐下,運轉(zhuǎn)靈力為旭鳳療愈傷勢。
再說旭鳳,雖是有意識,也聽得到旁人話語聲,卻無法起身,只好默默一點點積攢靈力療愈傷勢。
一股讓人全身清爽的靈力涌來,旭鳳自是知曉有人助他,忙默默受下。
他聽到女子的話語聲:“旭鳳,你好歹是鳳凰,如今卻是烏鴉樣,我都為你尷尬?!?/p>
“嶼卿?”他在腦海里默默咀嚼著名字。
他與彼岸亦師亦友,互相傳授對方一些不了解的事物。
嶼卿之名諱,還是他取的呢,不過…那都是五千年前的事了。
再見友人,他自是高興,但這種場合再見,確實尷尬。
不多時,旭鳳變?yōu)槿耍Q日清晨時分,悠悠轉(zhuǎn)醒。
“醒了?”彼岸溫柔一笑,遞來一盆水。
“嶼卿,你明知我最厭水,你隔閡我嗎?”旭鳳就差白了彼岸一眼。
二人再見則不像千年未見的友人,更像天天見面的好友。
彼岸噗嗤一笑,道:“那你與夜神關(guān)系怎么甚好?”
旭鳳搖頭說:“那不一樣,他是我哥哥?!?/p>
二人無言,各自忙著各自的事。
“嶼卿,你與我上天界可好?父帝一直念著你?!毙聒P開口道。
“好,把錦覓也捎上吧,就當(dāng)做…給她的歷練?!北税对缇退愠龆擞星榻?,如今順?biāo)浦蹖㈠\覓捎上。
旭鳳點頭,言:“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