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為了讓你們能夠更加真切的感受到我所講的內容,下面我會在你們的意識之中放映出我的故事。
好了,那么這就開始吧。
一個聲音哥?
孫云淵(幼)我…我這是怎么了……
孫云淵從地上坐了起來,哦對了,孫云淵,也就是我,我原來的名字,我從地上坐起之后,揉了揉眼睛,突然反應過來我剛才旁邊傳出了聲響,我馬上從原地向旁邊翻滾而去,之后又起身,看了看自己的周圍,這太陽已經下山,天比較黑,待我眼睛逐漸適應黑暗的環(huán)境之后,我看到了我剛才的位置上站著一個人。
孫云淵(幼)你是何人,狄騰輝呢?
我對眼前的這個不知從何處而來的人起了戒備之心,因為我注意到了原先理應在我身旁的狄騰輝不知去了哪里,我這時又看了看我的手心,呼,影鐮還在,看來這人似乎并不是沖著影鐮來的。
神秘人哥,我是你親妹妹啊,哥哥是在找狄騰輝嗎?他去打水了,哥哥再等一會他就回來了。
聽完這個人的話,我感覺有些好笑,這大冥境內,何人不知大冥皇朝只有四位皇子,從未聽說還有比我小的皇子,更何況她還自稱是女子,大冥皇朝祖訓上寫著不得有女子,有則必誅之,這人撒謊怎么都不聰明點,不過她竟然知道狄騰輝,令我很是意外,但也許是編造的也說不定。
夜色之下,我看不清這個人的臉,不過聽這個人剛才說話的音色確實像她說的一樣是一個女音,
我雖不知站在離我不遠處的這個人為何人,但卻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有點想要靠近,而且感覺身體似乎像少了一塊似的,不知是為何。
不過我依然不敢放下戒心,又往后退了幾步,再次與這個人拉開了距離,說不定這個人就是被人派來殺我的,單憑借他剛剛說的話,根本不能證明什么,更何況狄騰輝不知去向,他雖說是去打水,不過也有撒謊的可能,說不定狄騰輝已經被……
我們二人就這么僵持了下去,互相看著對方,很是安靜,甚至可以聽到風聲,我的眼睛已經完全適應了黑暗的環(huán)境,能夠稍微看清楚對面的臉。
這人…怎么這么像我……
不,這怎么可能,一定是天色太黑我看錯了,這我怎么也不會相信,對面的這個人長的太過像我,難道是我眼花看錯了,還是這又是什么我不知道的高科技?
不過突然到來的一個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也打斷了我的思考。
一個聲音云淵?你醒了?!
這個聲音很是熟悉,我朝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有一道亮光刺到了我的眼睛。
我拿手輕微的擋了擋,再看過去,才終于看清,遠處是狄騰輝,正一手握著火把,一手提著不知從哪弄來的一個桶,往這塊趕來。
孫云淵(幼)騰輝?你去哪了?
我問像他,并朝著他的方向走去,沒管那離我不遠的神秘人,我關心狄騰輝,畢竟是我的好朋友,順便看看桶里裝的是什么東西。
我走到他面前,拎走他手里握著的桶,我沒注意此時狄騰輝的表情,我猜想肯定很好奇我為什么要拎走這個桶吧。
我順著狄騰輝手里火把的亮光看向桶內,裝的真的是水……
莫非剛才那人說的話是真的……
不,不可能,我怎么會憑空冒出來一個妹妹……
狄騰輝說他確實是去在遠處找水打水,我沒怎么再想他是在哪找到的水,他的桶又是從何處找來,我只是一直借著亮光盯著水桶,直到我已經快走過地方而被狄騰輝提醒之時才反應過來,因為我的臉……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臉居然發(fā)生了如此變化,跟別人形容和我原先鏡中看到的完全是兩個樣子,本是相貌如女子,現在看卻是一名堂堂正正的男子,而我的頭發(fā),也不是原來的黑白相間,而是全黑……
孫云淵(幼)這…這是什么情況……
我將水桶放下,揉了揉眼睛,再次借助火光,看向水桶,水面上映著的還是我剛才看到的模樣,我又用桶里的水
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狠狠的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嘶,有些許疼痛,看來不是做夢,那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那個神秘之人又是何人……
狄騰輝(幼)云淵?你怎么了?
狄騰輝看到我的樣子,先是很疑惑,隨后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便走到了我的身旁,蹲了下來,剛要開口,卻被那個神秘人攔住了。
神秘人還是我來說吧。
狄騰輝看了看那人,點了點頭,隨后退到了一旁,獨自生火去了(其實就是撿幾個樹枝,將火把扔過去點火)。
后來那個自稱我妹妹的人跟我講起了她的故事,按照她說的,自從她有意識之時,便與我共用一體,不過她似乎無法操縱這個身體,但卻可使用身體內的器官,也因此,她跟我用著同一雙眼睛,同一對耳朵,并且她的器官也會跟我原本的器官重合,我也不知她是如何知曉那么多的,可能是自己慢慢摸索的吧。
并且她還有著跟我相同的記憶,但卻不知為何最近突然跟我的身體突然分離,但她的意識告訴她,我是她的哥哥(不得不說,挺神奇的)。
她從我身體脫離后,我仍然在昏迷之中,而她便一直在我的身邊照看我,隨后太陽快要下山,當時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但卻還有一絲亮光,狄騰輝醒了過來,他從地上站起,見到我倒在地上,而說是我妹妹的她卻在我的身旁,狄騰輝以為是她殺害了我,而狄騰輝手頭卻又沒有任何武器,便隨手拿起地上的一根長樹枝,起身要跟她拼命。
不過當他走近之時,看清楚她的臉之后,卻又突然停了下來,他先是很疑惑,又看了看當時倒在地上的我的臉,又是一驚,不知此為何況。
然后她將她剛才告訴我的,告訴了狄騰輝,狄騰輝愣了一會,信了,畢竟弒族太過于神秘,所會之術普族人都不太知曉,他以為又是弒族的什么新技能。
隨后,便是狄騰輝打水而去,而我從昏迷中醒來。
我聽后將信將疑,又問了她一些我記憶之中的一些細節(jié)以及我自己的一些私事,她竟然都知道,這讓我不得不信,又不得不提防。
信她確實很了解我,卻又不得不提防這是否為他人安插在我身旁的臥底。
孫云淵(幼)那姑…不,妹妹可有姓名?
我決定暫且信她一回,不過日后如若有一點疑點可能就不能留了。
你們可能覺得我不可理喻,人家還沒干什么,我居然想殺了她,可你們可曾想過,如若此人想要殺你,而他又十分了解你,他現如今就潛伏在你的身邊伺機而動,你如何做。
神秘人還沒有。
也對,根據她剛跟我說的,從小跟我在一起,還未有人為她起名,我給她取名孫云辭,至于為何要叫這個,我也說不出來,這個是我腦海中突然蹦出來的名字。
后來,狄騰輝生好了火(早生好了),我在周圍轉了轉,確定沒有危險后回來,我們三人在此處睡下了。
待到第二天清晨,我睜開眼睛,發(fā)現我面前躺著一個人,我嚇了一跳,趕緊起身,再仔細一看原來是孫云辭,她晚上睡的地方不是這兒啊,怎么會突然來到我的面前?我有看了看狄騰輝,他們兩個還沒有醒,我沒有多管他們,便打算出去狩獵,至少得弄點吃的吧,順便試著用用影鐮。
我正沿途走著,尋找我的獵物,突然前方跑過來一只老虎,我以為他是要像我發(fā)起進攻,我喚出影鐮,掃向向我奔來老虎。
孫云淵(幼)看來還是不太熟練。
我掃向這只老虎后,沒想到只是劃傷了它,我以為接下來還應該有一場惡戰(zhàn),結果這只老虎繞過我,徑直跑了,這……
我正低頭思索這只老虎究竟是怎么回事之時,我的前方突然發(fā)出了一個聲音,我抬頭一看,沒想到那只老虎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我不過是劃傷了它,它怎么倒了,難道是早就有傷?還是跑的太快累倒了?
我走進它,確認它已經死了之后,檢查它身上的傷口,有些許舊傷,但都不致命,新傷卻只有剛剛影鐮劃的那一下,而且沒過多久尸體便腐爛了。
孫云淵(幼)這是什么情況?莫非是影鐮……
我正在想是不是影鐮的問題之時,又莫名而來的聲響,讓我不得不停止思考。
是幾只狼,大概八只左右,現在已經把我圍在它們的中央,順著它們的目光來看,它們似乎是沖著那只老虎來的,莫非這只老虎是為了逃避狼而在跑路?
狼看了看老虎,又看向了我,似乎想要把我咬死,果不其然,一只狼沖向了我,其他狼也陸續(xù)像我發(fā)起進攻。
狼群從四面八方沖向我,我剛想用力揮動影鐮抵擋,卻突感我的力量正在逐漸消散,我緊緊握住影鐮,跪倒在地,難道是天要亡我……
不料,就在眾狼撲向我之時,我手中的影鐮突然閃爍出一陣黑色的光芒。
以影鐮為中心,陸續(xù)散射出了幾道黑線,每條黑線都連住了一頭狼,被連住的狼懸浮在空中一動不動,待連住所有的狼后,它們逐漸聚攏在影鐮之上,竟融為一體。
一頭巨浪懸在影鐮上空,隨即黑色光線穿透巨狼的心臟,巨狼死了,黑線消散,巨狼在空中分散開來,變?yōu)榱藙傞_始的幾頭狼,不過這時它們的心臟處都被穿透,我也因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待我醒后,我又回到了昨夜睡覺時的地方,我看了看我的手,影鐮的圖案依然印在了我的手心之上,莫非剛才是在做夢?
孫云辭(幼)哥,你醒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我的妹妹在我的身旁,而我又看了看周圍,我的旁邊還有狄騰輝。
狄騰輝(幼)云淵,你醒了?!你好厲害啊,殺了這么多野獸也沒受傷。
聽狄騰輝的話,看來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似乎是真的,影鐮擁有可以融合和解體的功能,而我的這個妹妹也是從我拿到影鐮之后才出現,莫非,孫云辭真是我的親妹妹?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導致我們二人融為一體了,據現在所知,唯有影鐮有所能力,莫非是父皇……
我問狄騰輝和孫云辭,他們是如何找到我的,狄騰輝說,是我的妹妹告訴他的,他們才找到我,似乎心有靈犀。
然后狄騰輝又說,當他們來的時候,地上的狼還好好,不過他們把我送回原地之后,再次回去想要拿走尸體之時,尸體卻已經腐爛,似乎不能再吃了。
隨后,我們三人簡單的清理了一下住地,滅掉了火堆,便向著皇都進發(fā),打聽我父皇的消息了。
以我現在容貌,皇都里的那些人大概是認不出的,而狄騰輝被通緝,云辭與之前的我太過相像,所以我便去打探消息。
大冥都城,多為弒族人,我一人在都城,拿出了我原先身上的一點錢,買了三套便衣和一些食物,又打聽到了現在是二皇子孫意陵主政,還未打探到父皇下落。
我將衣物帶回,我們三人換了便衣,簡單的食用了買回來的一些吃的。
之后我們三人決定游歷國內各個城市,打探消息,不過現在我們三人還差一個身份證,如果還用原來的,跟找死一般,本來正在想如何辦理,云辭卻自告奮勇要她一人去幫我們辦理,我不允,她這樣去無異于自投羅網,可是她趁我不注意偷偷跑出去,回來之時果真拿出了三個身份證。
我不知她是如何做到,問她只說是路上撿的,隨后的幾月(普族約為幾年)里,我們三人游歷了整個冥朝,發(fā)現有許多的反叛勢力正蠢蠢欲動,而地方政府卻對此不聞不問。
我們在這一路上發(fā)現有許多朝臣都莫名死亡,卻又在一段時間之后又再次出現,我不知這是為何,只是猜測可能是當今圣上寓意將先皇的親信除之而后快,然后新立自己親信,所謂一朝君主一朝臣。
不過不知皇兄他是如何穩(wěn)住朝野不亂的,又是如何殺死朝臣而又不引起朝野混亂,又是如何讓死人復生的,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