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fffffffffffffff?。。?!”上官感覺他的心如狂風過沙漠一般荒涼。
珠子又在提醒他要鎮(zhèn)定不能沖動。
他只好安分下來。
大上官喘著粗氣,劍掉在地上。
還沒等他站起來,一道霹靂又劈在那座山上...
山徹底被劈斷了。
大上官無暇理睬劈斷的山,跌跌撞撞地想站起來,眼睛卻死死盯著那塊玉牌牌。
一道紫色的身影“咻”地站在大上官面前,把小上官著實一驚。
這是仙人才能到達的速度。
這人,是仙。
大上官和那人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小上官想聽清楚,卻怎么也聽不見。
那男人憑空夾住了一把刀,笑瞇瞇的看著大上官。
大上官瘋狂的搖著頭,湛藍色的發(fā)帶散開了。
那男人拎起大上官的衣領,還是笑瞇瞇的看著他,說了一句話。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比小上官大不了幾歲的男孩拿著一把普普通通的精鐵劍對著兩人。
那男人笑了笑,一手捏住男孩的脖子,男孩想掙扎,卻怎么都下不去。
貼切地說,是條垂死的魚。
另一只手聚氣,凝力,使勁一捏,把剛才小上官沒注意的凌渡宮弟子憑空捏了個片甲不留。
男孩的命他也不打算留,他像抓住一只雞的脖子一樣,一把捏碎,男孩的尸體掉在地上,雙眼翻白,精鐵劍化成碎片。
死透了。
小上官不忍心去看。
“歐陽,你......”大上官咳血吼了那男子一句。
小上官聽到了這一句,眼睛猝然睜大。
他突然不想知道殺掉這么多人的人,到底是誰。
他后悔他為什么當時聽父親的話來參加。
他為什么不死在前七關。
這就是他最害怕的東西嗎?
為什么那個人是他。
為什么。
“跟我走?!贝髿W陽伸出手,道出這空洞的一句。
小上官除了這句話,剩下什么都聽不見了。
他只看見大歐陽對著大上官伸出手,大上官打掉了大歐陽顫顫微微的手。
歐陽舉起一把紫柄劍對著大上官的胸口,嘴里說著什么。
大上官撿起地上的劍切斷了自己胸口的靈脈核點,向后退去。
他站起來,舉起那把通體雪亮的劍,對著天。
劍,光芒四射。
他的瞳孔不再是正常的顏色,被金色的光芒充斥著。
渾身纏繞著金色光芒的大上官把手中的玉牌牌扔到半空中,一劍劈了下去,玉牌牌化成了碎粉。
歐陽在大上官面前跪下,央求著什么。
小上官被金色的光芒照耀得睜不開眼,只能微微的看到一點點。
金色的光芒瞬間收回,小上官慢慢睜開了眼。
大上官的劍掉在了地上,眼中不再是金色,而是回到了從前那樣。
他對著歐陽說了什么,歐陽哭了。
“上官儒冉,去也......”大上官把被泥土染臟的發(fā)帶塞到歐陽手里,轉身,化成碎片,被一陣清風吹倒了云端。
歐陽稀里嘩啦的哭著,突然,他停止了哭泣。
他看到那把大上官的劍,他站起來,走過去。
劍被撿了起來,拿到劍的人破涕為笑,當然,是苦笑。
拿劍的人背著兩把劍,走出了蒼穹峰。
小上官坐在石頭后面,麻木的問珠子:
“這就是我最害怕的東西嗎……”
珠子沒有回答,只是扎了他一下。
“我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哪怕再難也不會?!?/p>
幻境,應聲碎掉。
他木木的站起來,想去找歐陽。
歐陽直直的走出來,對上官鞠了一個躬。
沒再說話。
他們兩個都沒再說話。
上官明白,他們兩個,害怕的,是一個東西。
身邊沒有了人,其余孩子都在前幾關就已經(jīng)被老天師逐了出去。
他們走到一個院子的門口,上官沒敢再拉著歐陽的手,他們一起走了進去。
此時的珠子已經(jīng)變回了原型,等著老天師把自己力量釋放。
“老夫的院子幾百年都沒有人光臨了...兩位小主,里面請......”一個聲音從院子里的竹屋傳出來。
兩人相視一眼,一同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