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是陽光明媚的時候,暖暖的陽光從窗戶透進(jìn)來,零碎的灑在坐在座椅上的少女身上。
淡紫色的窗簾隨著風(fēng)從窗外帶進(jìn)一股清新怡人的薰衣草香,此時少女正喝著茶,閉目養(yǎng)神。
突然,手機鈴聲劃破寂靜。
“菲玲!今天庫聶謙少回來的那班飛機在途中遇到了意外......”
查后洛帝話未把話說完,淳于菲玲便掛斷了電話。
一種油然而生的緊張感一下子從心底浮現(xiàn),淳于菲玲什么也沒想,直接開著車去了機場,幾乎一路狂飆。
謙少不會有事的吧,一定會沒事的……
雖然和他接觸交往是有目的的,但是總覺得如果他死了心里會有愧疚感,所以,不能有事,淳于菲玲在心里想著。
一到機場她便跑了進(jìn)去,當(dāng)看到大屏幕上的新聞:......航班飛機因...而不幸墜落...時,淳于菲玲整個人都驚慌了。
“不會的,怎么會...”淳于菲玲不相信眼前看到的,開始到處尋找?guī)炻欀t少的身影。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撞見了不遠(yuǎn)處有一幕畫面格外的刺眼,她靜靜的看著那一幕,沒有走上前。
“幸好,我們早了一班,不然不幸的就是我們了呢!”
安怯妍放下行李箱,聲音甜美的對著庫聶謙燒說道,粉撲撲的臉蛋怎么看怎么美麗。
“是啊,真是夠幸運的了!”庫聶謙少臉上掛著和煦的微笑,眼中溢滿了最溫柔的寵溺。
他主動提起安怯妍的行李箱,動作很優(yōu)雅。
安怯妍臉紅紅的摸了摸平坦的肚子,輕輕的說道:“我餓了哎,我們?nèi)コ燥埌?!?/p>
說完對著庫聶謙少露出了一個甜甜得微笑,那雙晶瑩漂亮的大眼睛很迷人。
庫聶謙少好笑的看著安怯妍剛才摸肚子的行為,忍不住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龐,他笑的很溫柔:“那好,我們走吧?!?/p>
“嗯!”安怯妍乖巧的點了點頭,紅著臉挽上了庫聶謙少的手臂。
而不遠(yuǎn)處的淳于菲玲在他們離開那一刻攢緊了拳頭。
所以?這是什么意思?
淳于菲玲越想越氣,完全沒搞懂剛才那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是焦急的跑去機場看庫聶謙少出事了沒有,結(jié)果...
現(xiàn)在已是黃昏,夕陽就快落山了,可是漸漸的天空變得烏云密布,黑壓壓的烏云一下子鋪天蓋地,接著,無情的雨水便傾瀉下來。
淳于菲玲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看著周圍的人和物,思緒漸漸漂浮......
記得他們兩個第一次相遇是在圣誕節(jié)的晚上,淳于菲玲接受父親給她的任務(wù)去接近庫聶謙少。
但是令淳于菲玲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是,這么一個普通的男人怎么會是淳于家族的世仇呢?
那天的事情還記憶猶新,因為被淳于蕭派的人追殺,所以庫聶謙少受了很重的傷,這個時候遇到相遇取的他的好感是最好的時候。
但是,當(dāng)庫聶謙少蘇醒后一睜開眼見到淳于菲玲時,便興奮的喊道:“小妍,是你嗎?”
因為,這兩個女生之間,樣貌有幾分的相似。
不知不覺走累了,拖著疲憊的身體,速度也慢了下來,眼皮也開始打架怎么努力睜開也睜不開......
淳于菲玲輕吟一聲,緊接著眼前一黑,便失去意識倒了下去。
她身上的傷還沒好被這冰冷的雨水淋過,傷口可能又發(fā)炎了。
原本就比較虛弱的她,此刻顯得是那么的柔弱可憐。
“小妍,你在英國學(xué)習(xí)的怎么樣,這一次回來不會再走了吧?”庫聶謙少一邊開車一邊問安怯妍道。
“挺好的!”安怯妍溫柔的淺淺一笑,“這一次不會再走了?!?/p>
庫聶謙少突然嘆了口氣,望著車窗外下著的大雨,他的心里莫名的有些難受。
菲玲最喜歡下雨了,每次的下雨天庫聶謙少都會陪在他身邊,但是今天......突然很想她。
庫聶謙少的心里面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孤寂感......
然而安怯妍并沒有發(fā)現(xiàn)庫聶謙少的不對勁,她突然問道:“謙少?我們還可以回到以前嗎?”
見他未反應(yīng)過來安怯妍又喊了他一聲。
“嗯?”庫聶謙少這才回過神來轉(zhuǎn)過頭看向安怯妍紅撲撲的臉。
安怯妍語氣羞澀,重復(fù)了一遍:“我們還可以回到以前嗎?像以前一樣,兩個人......”
他們倆之間還是一年以前發(fā)生的事,那時候他們兩個的相遇場景還真是一個美好的畫面。
初二上半學(xué)期的時候,庫聶謙少的興趣就是參觀藝術(shù)展,恰好那天下雨由于回家太晚而下起了大雨。
在這個沒有帶傘的情況下,遇到了一位清純可人的女生,她便是安怯妍。
她為他撐起傘,笑容很甜美,她說:“一起走吧。”
那個微笑真的很甜,庫聶謙少便被深深的吸引了。
那時候的安怯妍一身白色花邊連衣裙,長長的頭發(fā)披散下來,這樣簡單的打扮清純又不失可愛。
“你喜歡參觀藝術(shù)展?”首先問話的是安怯妍。
“嗯,挺有趣的?!睅炻欀t少微微一笑,語氣溫柔不膩人。
他們的羈絆就從這里開始,只是兩人并未交往,也未對對方表達(dá)各自的情意,可后來安怯妍突然離開要去法國,那天正是平安夜。
“嗯!”庫聶謙少最后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并沒有多說。
因為他的心此刻在不斷的糾結(jié)和掙扎...
床上的人兒正處于昏迷狀態(tài)發(fā)著高燒,雙眉緊蹙,似乎睡的很不踏實。
風(fēng)吹著樹葉,發(fā)出了“沙沙”的聲音,窗簾也被風(fēng)吹的左右搖擺。
室內(nèi)坐在一旁守著淳于菲玲的一位少年神色柔和,他微微彎了彎腰,伸出白皙修長的手在她的額頭上輕輕撫摸了一下,動作帶著無比地溫柔。
“菲玲,如果你再不醒來,我可是會擔(dān)心死的!”少年優(yōu)美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一雙琥珀眸中正泛著柔和的光芒。
美麗好看的長卷發(fā)散落在枕間,柔軟飽滿的粉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生在她那張典雅冷凝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yōu)美細(xì)滑的香腮,吹彈可破的肌膚,活脫脫是一個傾城美人。
值得讓所有男人為她傾倒。
少年鉆進(jìn)她的被窩擁住她,輕輕的握住她冰涼的小手,給予她溫暖。
漸漸地床上的人兒沉沉的睡去,整個人都依偎在旁邊這個“暖爐”旁,聞著那股獨有的薰衣草香氣,安心怡人。
“菲玲......”少年性感的嘴唇貼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就這樣少年靜靜地陪著淳于菲玲,陪在她的身邊很久很久,直到少年的執(zhí)事進(jìn)入房間。
“殿下,很晚了,我們該走了。”都耿弈打破沉寂,好心提醒道。
易慎爵這才站起身來,不舍的看了看床上的淳于菲玲一眼才離開。
......
“唔!”淳于菲玲從床上緩緩起身,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好一會兒沒有回過神來。
昨晚,是誰呢?
仿佛身邊還殘留著那股似有似無的薰衣草香氣,好安心。
這時,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我立即警惕的盯著那扇門,等待門被打開的那一刻。
既然她并沒有絲毫受傷,那么也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淳于菲玲是這樣想的。
沒想到進(jìn)來的,是一位看似五十多歲的保姆,淳于菲玲放松警惕的緩緩閉上了雙眼。
“小姐,你醒了?喝點粥吧,對胃好!”保姆禮貌的把盛著粥的碗放于床頭柜,說道。
淳于菲玲睜開眼,用狐貍般敏銳的眼神打量著她,不明所以。
“嗯。”看到她一臉慈祥的樣子,淳于菲玲也禮貌性的回應(yīng)了她。
只是雙手撐起身子的那一刻,不由得頭暈?zāi)垦?,傷口好像在此刻被牽扯到,這么一動,痛的我齜牙咧嘴。
想必淋了雨,發(fā)炎了吧。
所以昨天暈倒,是她救了我嗎?淳于菲玲想著。
淳于菲玲端起床頭柜的碗,嘗了一小口。
哇!居然這么美味,細(xì)滑柔軟的味道一下子傳遍了每一個味蕾。
淳于菲玲吧唧吧唧的吃著碗的粥,像一只狼吞虎咽的小羊。
“你的廚藝真好?!贝居诜屏釋ΡD仿冻隽艘荒ǖ奈⑿?,繼續(xù)說道:“也謝謝你昨天救了我?!?/p>
保姆也笑了“救你的,和為你煮粥的都不是我,而是殿......”她頓了頓,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了嘴。
“是這棟別墅的主人。”
淳于菲玲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望著保姆躲閃的眼神,詢問她:“你口中所說的主人是誰?”
“對不起,小姐?!北D非敢獾男α诵Α拔抑皇秦?fù)責(zé)照顧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