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溫柔的男音,“王上喚臣叫您起床了?!?/p>
美妙的夢(mèng)境真的能使人放棄一切煩惱憂愁,此刻的我就被它控制了,一大早時(shí)睡眠特淺,被起床氣驅(qū)使的我抓了一只抱枕猛地?cái)S向他。
漂亮的鯉魚打挺,我習(xí)慣性快速順好發(fā)型,鋪開大被子天王蓋地虎,寶塔鎮(zhèn)河妖般包住那人。
我順手死死抱住他,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母杏X。
里面?zhèn)鱽韾瀽灥穆曇簦肮鞯钕?,別鬧了,午膳都備好了。”
把他壓在地上,我準(zhǔn)備讓他窒息而死,沒想到他竟然有力氣翻了一個(gè)身,我沒防備,原本是以為他像一只烏龜一樣永無翻身之日的。
就這樣被壓在他身下,我怔怔地看他從天鵝絨薄被中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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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他笑了,笑意達(dá)至眼底,很暖很純很天真。
“夜永愁,是你殺了蘭泣!”我卯足了勁,雙手撐上他的胸口,妄圖逃脫。
“你是暝零幫的人!”
垂眸看著身下的人,那樣蒼白的臉,真真是于心不忍、我見猶憐呢……
他能說什么呢?說他不是夜永愁?
“……你怕我?”
廢話!你掌了我的生死,大權(quán)在握……
攬住他的脖子,快速放倒在自己身下,腰被他一帶,鼻子重重磕上他的胸膛,我條件反射揉了揉疼痛的鼻子。
“王兄!哥——”
嘹亮的嗓音,委屈的聲線,略帶哭腔,邊白賢蹙眉,暗罵該死,俊臉朝下一壓,準(zhǔn)確無誤地吻上我的唇。
雙手被他單手禁錮于墻上,現(xiàn)下主動(dòng)權(quán)也掌握在他手上了,另一只手被睡衣遮擋,放在我的心口處,外人看來曖昧至極,只有當(dāng)事人才知道他手上握了一把槍。
“文兒!怎么——”回事?
寵妹狂魔文帝七一上來就看到這樣凌亂魅惑的一幕……
他默默地轉(zhuǎn)身。
不對(duì)啊,他明明聽到妹子婆叫自己。
但她大可放火一把燒了那男的,畢竟因?yàn)槌运垢玫竭@么個(gè)下場(chǎng)的多了去了。
“咳咳,王兄先走了?!?/p>
不要?。∥覄傁虢凶∥牡燮?,那只不安分的手竟直接貼上肌膚滑到背后,唇瓣貼在耳旁飄出一句警告。
他!!我??!
唉~我能怎么辦?
哥哥一走,邊白賢立馬放開我,留我要窒息般大口大口呼吸著適才不敢呼吸的空氣,死而復(fù)生般對(duì)這個(gè)世界依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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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gè)……文兒啊,他是父王從雙結(jié)宗雇請(qǐng)的壓軸弟子,今后留在你身邊保護(hù)你的安全?!毖韵轮?,不要打壞算盤,起不該有的心思。
“……”
我只是大口吃大口喝,許久,悶悶的一句,“那么父王,是不是本公主要他怎么樣,他就得怎么樣?”
父王無話可說,我撇撇嘴,“你,過來,幫我擦干凈嘴巴?!?/p>
邊白賢自然沒辦法拒絕,實(shí)際他也不太想拒絕,笑得一臉溫柔。
“你弄疼本公主了!”
碎發(fā)遮住無辜的下垂眼,懵懵懂懂的有些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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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
我控制不住地聯(lián)想——“夜永愁”這廝心里使不得怎樣罵我呢……適可而止吧?
我咽了口口水,還是慫了:“OK了,這樣還差不多……”
其實(shí),他這樣認(rèn)真的模樣,少了以往的戾氣,是真的很溫柔的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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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那么情不自禁,我緩緩伸手撫上他俊秀的眉……
“咳咳,咳咳!”
母后都看不過了,何況是父王?他的臉跟臭雞蛋一樣臭,王兄文帝七仿佛印證了心中所想般嘆了口氣。
第一次有了小女生的扭捏作態(tài),臉色一甩,掩飾不住怦然心動(dòng)的粉紅。
“那個(gè),capture(俘獲)啊,你也去換校服吧。”父王一尷尬就會(huì)蹦出一句“那個(gè)”。
邊白賢不卑不亢微微頷首,眸光卻在那方干凈的手帕上凝了一秒。
“到底和自己的名字是般配的,真的把我們那倔強(qiáng)的死丫頭capture了?!?/p>
文韜搞不懂,不就是皮囊比厭浥好看了那么點(diǎn)么?
“姜管家,看好擁人的嘴!”
月傾城其實(shí)挺喜歡capture這小子的,可能也是女人的花癡在作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