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槐在一座偌大的森林奔跑著,汗水從雪白的肌膚上滑落。身后,一頭九頭的翼龍追趕著他。他拼命跑著,想要擺脫它,但持續(xù)了很久都沒有效果。汗水不停地流著,耳邊傳來一陣陣呼喊聲······
墨繆菱卿槐!
墨卿槐······
墨繆菱卿槐?。?!
墨卿槐······
墨繆菱不是,卿槐,你咋了?流這么多汗?
霎時,墨卿槐醒了過來。他一手放在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墨繆菱白了他一眼,
墨繆菱你說你,做個夢都累成狗似的。你說你有啥用啊。
墨卿槐還沒有喘過來,腦袋如針刺般疼。墨繆菱嘆了口氣。
墨繆菱你咋了?要不請個大夫?
墨卿槐擺了擺手。
墨卿槐不用了,我沒事。
墨繆菱瞅了他一眼,離開了他的房間。墨卿槐捂著腦袋,希望疼痛能夠緩解,但依然沒用。墨卿槐呼了一口氣。盤腿坐下,調(diào)整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