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那不然呢?
宋亞軒閨蜜嘛?
宋亞軒有點疑惑地看住丁程鑫,眼神帶有一點嫌棄。
丁程鑫好歹也在姐妹前面加個兄弟噻
丁程鑫有些責(zé)怪的意味開口道。
魏萊不禁感到有些許的好笑。分明是教美術(shù)和音樂的,偏偏對語文的改寫病句特別執(zhí)著。
魏萊好了嘛,咋吃東西先喝去
丁程鑫先喝點墊墊肚子?
宋亞軒你家喝酒墊肚子
哥中有善口技者,非二人其一人為。
每每教師辦公室里吵起來了都必須有這兩,一個喊打一個喊罵,氣勢足呀,如果不是料定年級組長和教主任不敢辦他倆也不至于他們這么猖狂的在校內(nèi)撒野。
偏偏被校長喊去問話了,還就有充分證據(jù)表示他們沒動手。
直說,
丁程鑫我就是說了個da的音節(jié),他們怎么就動起手了呢
丁程鑫萬一我只是在跟宋老師商討音階呢
宋亞軒我就是說了個gan,怎么就覺得我要掄錘打他?
宋亞軒萬一我是在跟丁老師說哪國的畫家里的名字剛好有這音節(jié)呢
起頭來得兇猛,為了不寫“成人檢討”也是默契。
但跟著起哄的男老師們也是苦了。
魏萊那就先吃點吧
魏萊急忙把裝滿油炸食品的紙桶推了出去,生怕吃也堵不住他們的嘴。
只是她沒想到,這倆加起來四十多的人能像剛進(jìn)幼稚園的兒童一樣為了個雞腿吵起來。
凌晨一點,在繁華市井中,24小時店里的憤恨聲借著一股子吵破隔聲玻璃的勁兒直沖云霄。
夜深,大街小巷里燈火通明,謾罵一片。
被丁程鑫和宋亞軒送回家后,魏萊直直倒在沙發(fā)上轉(zhuǎn)頭就睡。
得虧當(dāng)初搬出來時買的是軟質(zhì)沙發(fā),否則第二天一早就會頂著個大紅包子去上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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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夢里的魏萊被鬧鈴吵醒。
揚聲器把二人錄好的聲音放至最大。
丁程鑫起床啊,再不起床就讓你畫十張石膏
宋亞軒再不起床我就讓你廣播直播連彈肖邦的圓舞曲
鬧起事來還真不知道他倆到底是考沒考慮過后果的。
真心不怕魏萊被鬧出“月事”掄起錘子直往他們的頭上打。
魏萊瞇著眼嘟囔著從沙發(fā)上爬起。
嘴里面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一些聽不清的話,大抵是罵人的吧。
她扶著墻搖搖晃晃地走向洗漱間。跟別人一樣閉眼刷牙,腦子一片空白,只有一句話是讓她記到回學(xué)校的。
“不把他們打死老姐我跟他們姓”
幾乎用了接近半小時的時間,魏萊才磨磨蹭蹭地背起書包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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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萊您有事兒嗎
魏萊大晚上拿我手機錄個破鬧鈴叫我起床
下了公車后,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倆“罪魁禍?zhǔn)住辈灰卦谛iT口跟她招手。
那眼睛彎得……那嘴角咧得……
我淦,真欠。
魏萊極不情愿地吐掉嘴里的塑料棒,棒頭還殘存著她的一些體液和獨屬阿爾卑斯的糖味。
宋亞軒這娘們走的真慢
宋亞軒把手擋在眼前勉強遮住陽光看著那個人影說道。
丁程鑫知足吧,她腿沒咱那么長
丁程鑫雙手插兜接過身邊人的話。
看著那倆……想遭錘的欠樣,魏萊是越來越迷惑自己怎么就招上這倆精神小伙呢?
突地,宋亞軒大聲喊著,
宋亞軒你丫的快點,我等得頭都快禿了
丁程鑫學(xué)音樂的就是好啊,嗓門真大
然后,此時在校門口的人都看到,一個美女穿著校服,拎著書包以每秒800米的速度,追著兩個身高偉岸的男人。
勢如***筆下的長江水滾滾東流,更像徐悲鴻徐老先生筆下的馬兒之奔跑迅捷。
追打到教學(xué)樓下時,宋亞軒跟丁程鑫連忙停下。
宋亞軒別打了別打了,已經(jīng)快早讀了
魏萊雙手叉腰,累的上喘粗氣。
用書包最后使勁地扔了他們一下才走進(jìn)教學(xué)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