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晨宇將剩下的赤晶根收好,閻晨宇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真氣更加充沛,這時閻晨宇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煉丹手法四個字還有占卜術(shù):“我擦,突破后還可以獲得能力?!?/p>
閻晨宇看到丹藥介紹:每種丹藥的煉制都對應(yīng)著相同的靈粹,如培元丹對應(yīng)的是二階靈粹和一些普通草藥。
閻晨宇按照圖上的說法買了一些靈粹,拿著靈粹回到白家后,往自己的房間里跑。
“來,試一下先?!遍惓坑畲曛?。閻晨宇不知道從哪順了一口鍋,將培元丹所需的靈粹一股腦兒丟進(jìn)鍋里,然后嘗試著用自己體內(nèi)的真氣來煉制。
過了十分鐘后:“成了?!遍惓坑钅昧艘活w培元丹直接放進(jìn)嘴里,閻晨宇感覺體內(nèi)有一股藥力在沖撞著自己的身體。
閻晨宇趕忙閉眼修煉,吸收著這培元丹的藥力。
待到藥力被吸收殆盡后,閻晨宇感覺自己的真氣又充沛了一下。
“看來大宗師想要突破體內(nèi)的真氣要不斷的增加?!?/p>
閻晨宇將剩下的培元丹放進(jìn)瓶子里,足足有半瓶:“一煉制就有幾十顆培元丹,這是怎么回事,不管了?!?/p>
閻晨宇出了客房正好看見白書萱在沙發(fā)上毫無淑女形象地躺著,閻晨宇也沒管,白書萱在手機(jī)上發(fā)給一個女人信息:妖女,你要過來?
“嗯,整個華夏都去過了,就你這沒去過?!?/p>
“行,隨便你?!?/p>
閻晨宇坐到白書萱前:“今晚想吃什么?”
“隨便你?!?/p>
“咦,女人不是不能說隨便嗎?難道你被人掉包了?”
“滾?!?/p>
“好咧。”然后閻晨宇就滾開了,閻晨宇閑的淡疼,靈機(jī)一動:“咦,女張飛好久都沒找我了?去找她玩一下?!闭f完閻晨宇就離開了。
……
閻晨宇來到警局門口,走了進(jìn)去說:“我要找女張飛?!?/p>
“這人誰啊?居然這么光明正大的喊周隊長的綽號?!?/p>
“我覺得他要死了。”
這時響起一個聲音:“哪個混蛋敢給我取外號?”正是周冰夢。
“哎呀呀,竟然是你這個小流氓,就你給我取外號是吧?!敝鼙鶋襞豢啥舻卣f道。
“怎么,我來找你玩都不行啊?我閑的淡疼?!遍惓坑顡狭藫项^。
“你閑的什么疼別來找我,自己玩去,姐姐我是個大忙人?!敝鼙鶋魶]好氣道。
這時有人低聲說道:“這人和周隊長什么關(guān)系???平時的話那人的天靈蓋都開了吧!”
“上天眷顧,終于有人收了這女張飛了。”
周冰夢靈機(jī)一動激動道:“你不是閑的什么疼嗎?我有一個案子要你破。”
“算了算了,沒興趣,無聊,走了?!痹捯魟偮溟惓坑畹娜擞熬蜎]了。
“死牲口,臭流氓?!敝鼙鶋袅R道。
“誒喲喲,這女張飛轉(zhuǎn)性了?”
“看來女張飛已經(jīng)被唐僧收了。”
……
閻晨宇看了看時間才七點半,于是就給白虎打了個電話:“白虎老教官接到了嗎?”
“已經(jīng)搞定了,我是誰啊,喂,喂,靠,又來?!遍惓坑钤缇桶咽謾C(jī)掛了。
閻晨宇回到白家后發(fā)現(xiàn)兩女的都躺在沙發(fā)上看著手機(jī),閻晨宇問道:“你們吃飯了?”
“嗯,不然等你干嘛?!卑仔∠]好氣道。
閻晨宇捂著心口:“傷心了傷心了?!贝盗寺暱谏?,然后就飛進(jìn)來一只蒼鷹。
“咦,這不是之前那只老鷹嗎?怎么又飛回來了?”白小希不解道。
“它說你管我?”閻晨宇挑眉道,這差點沒把白小希氣死:“你別想坑我,想甩鍋給它,不可能?!卑仔∠R桓蔽乙芽创┠愕谋砬?。
閻晨宇扭頭看著蒼鷹:“大蒼啊,她說我想坑她喔,你是不是對她說你管我?”說完就見大蒼擬人化地點了點頭。
“嘿,你這老鷹,怎么就被這死鬼迷了心智呢。”白小希義正言辭地說。
“你管我,我現(xiàn)在兼職動物語言翻譯官。”閻晨宇甩了甩頭發(fā)。
白小希咬牙切齒地看著閻晨宇:“你個臭姐夫,看我不打死你?!?/p>
“救命??!有個瘋女人要打人了?!遍惓坑钚χ荛_了,白小希回到客廳里,氣呼呼地對著許珊珊和白書萱說:“這臭姐夫,氣死我了?!?/p>
“你呀就省省吧,你跟他比臉皮厚,哼,他的臉皮比城墻還厚,你怎么比?”白書萱平靜道。
這時眼前一個人影出現(xiàn)后,啵,親了下白書萱的臉,正是閻晨宇。
白書萱羞的臉都紅了:“你干嘛 ”
“親你啊。”白書萱差點沒被氣死,身前的規(guī)模起伏不定,嘖嘖嘖,妙哉妙哉。
“滾,我回房了?!?/p>
剩下兩女也是如此,剩下閻晨宇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閻晨宇搖頭一笑:“唉,魅力太大,沒辦法啊?!?/p>
直到快凌晨時,閻晨宇才回到客房里休息。
……
第二天,閻晨宇六點就起來了,在廚房里弄好早餐后就去洗漱。
出來時正好看見三女都排著隊下來,閻晨宇看呆了,個個都是十足的美人兒啊。
“看看看,看夠了嗎?”白書萱無奈地說。
“嗯,看夠了?!遍惓坑铧c點頭。
“早餐已經(jīng)弄好了,我給你們端。”
“必須是你端啊?!卑仔∠G纹さ卣f,得,自己小姨子,不好發(fā)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