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曼敲了敲門:“有人嗎?”
老伯:“去去去,都說了!少爺不在家,不在家,你們要是再這樣我就打電話叫巡捕了!”
秦小曼:“老伯,我們就是巡捕房的?!?/p>
老伯看了一眼證件,瞬間放下心來,開了嗎:“請。”
一路上顧臻和羅非四處看了看皆在一處地方停下腳步,羅非蹲下拿起地上的一些小石子,顧臻也從別處撿起一把拿過去,兩個對比了一下——明顯不一樣。
秦小曼:“羅非,顧臻,走了?!?/p>
兩人把石子扔掉,走過去的同時也聽到一陣狗叫。
進(jìn)屋后,老伯道:“幾位在這坐好,我去叫少爺。”
秦小曼小聲:“這一家,可比蘇蘇姐家有錢多了?!?/p>
羅非同樣小聲:“以前有錢。”又開始推理道:“剛才我們走的小路,整體鋪的是顆粒均勻的灰白紗,可最新補(bǔ)充的一小部分,確是不值錢的灰砂,家里來了客人,連茶水都沒有,說明整個房間里,除了剛才那個人,都因?yàn)闆]有可付的工錢,都辭退了吧?!?/p>
顧臻:“還有古董,博古架特點(diǎn)——錯落有致,花瓶樣式,顏色,描畫都重復(fù),說明主人只剩這些,為了補(bǔ)充門面,就拿出來了?!?/p>
羅非贊賞了笑著:“聰明!”
秦小曼走進(jìn)博古架,看了看那些花瓶:“所以這只壞了,也沒有被換掉?!?/p>
“咳!”
秦小曼:“您好?!?/p>
羅非摸了摸沙發(fā)上的灰塵,婦女說道:“博遠(yuǎn)病了,有什么事,跟我說吧,我是他母親。”
羅非:“馬博遠(yuǎn)真病了?”
婦女:“真的病了,自夢竹出走以后,他天天茶飯不思躲著不愿見人啊?!?/p>
羅非:“茶飯不思,那這些查理飯店送過來的牛排大餐?”
婦女笑了笑:“這是我點(diǎn)的?!?/p>
就在此時一個男人邊系著扣子,邊道:“媽!誰來了?是不是采芝齋送點(diǎn)心的?嗯?”婦女在男子下來時就變了臉色。
馬博遠(yuǎn)道:“這二位是……”
婦女深呼一口氣,眼里滿是恨鐵不成鋼,笑了笑:“巡捕房的。”
馬博遠(yuǎn):“巡捕房?你們哪個葉警探是來過得啊,結(jié)案了。”
秦小曼:“馬公子,葉警探已經(jīng)幫您找到您太太了?”
馬博遠(yuǎn):“還…沒啊?!?/p>
秦小曼:“那怎么就著急結(jié)案了?難不成…你不想找到尊夫人?”
馬博遠(yuǎn)尷尬笑了笑,眼神些許游弋:“沒,沒有,歡迎,歡迎?!?/p>
婦女解圍道:“你們巡捕房不是很久沒有消息了嗎,我們以為找不到人…沒有希望了……”
顧臻:“正是因?yàn)闆]有消息,所以……”
羅非:“所以巡捕房就派我們來了?!?/p>
秦小曼:“您平時和您太太關(guān)系如何???”
婦女搶先道:“這……哈哈!這小兩口,年輕的夫妻,這吵吵鬧鬧的,還不是家常便飯嗎?”
秦小曼:“你妻子離家出走的當(dāng)天,你們有發(fā)生過爭吵嗎?”
婦女說道:“這就是她的不對了,三天兩頭的要回娘家?!?/p>
顧臻最討厭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隨意插話,一種是問東問西:“夫人,您要是在插話,您會以擾亂公務(wù)秩序而被拘捕?!?/p>
婦女尷尬笑了笑:“那好,我就先回房了?!迸R走時瞪了馬博遠(yuǎn)一眼。
秦小曼:“阮夢竹失蹤后,你們是不是一直在家里等消息?”
馬博遠(yuǎn)邊說邊看了走上樓的母親一眼:“是啊,就是三天前,去給我爹掃了個墓?!?/p>
顧臻:“三天前,不是初……”顧臻話還沒說完就被羅非拉住,示意別問顧臻也只好繼續(xù)靠著沙發(fā),示意秦小曼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