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東取名廢,龍紋鏊變騰龍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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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止柚兒請了兩天假,去了哥哥的家。
那時(shí)候,哥哥的事業(yè)還在打拼階段,是嫂子陪他一步一個腳印爬上去的,直到公司辦得有聲有色。
嫂子這才當(dāng)起了全職媽媽,全部精力用來照顧她單純可愛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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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柚兒看著馬路那頭的家,不免觸景傷情。
但她從不后悔早早地離開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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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燈忽閃,紅燈亮起,止柚兒走過馬路,繞了來回十幾個彎子才到了家。
腳下是微粘的沙土,一下雨,門前的路就變得十分泥濘難走。
這里曾經(jīng)是臺北最貧窮的一片土地。
而十三年后的這里,是止家名下、臺北最大的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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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嘆歸感嘆。止柚兒抬頭看向并不高的泥墻,是時(shí)候辦正事了。
止柚兒熟練地翻過墻頭,院里沒有人,這時(shí)候哥哥的公司應(yīng)該剛剛起步。
想到為了迎娶嫂子而拼命打工賺錢的哥哥,竟然在最困難的時(shí)候把她接回家,一有什么稀奇的都給止柚兒和侄子,而止柚兒也把好東西全數(shù)給了侄子。
止柚兒的臉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這就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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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大東柚子你笑什么啦?
身后冷不丁傳來一句話,嚇得止柚兒一哆嗦。
止柚兒汪大東你想嚇?biāo)牢野 ?/p>
止柚兒轉(zhuǎn)念一想,不對。
止柚兒你怎么偷偷跟著我來了?
汪大東挑眉炫耀道:
汪大東我可是KO.3誒,想跟在麻瓜后面走當(dāng)然不會被發(fā)現(xiàn)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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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大東你個臭小鬼,我好歹是未來的KO.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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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大東你來這干什么?
汪大東眼珠靈活地瞥向天空最后那片云彩,壞笑揣測著。
汪大東不會是和男朋友幽會吧~
說出這話的汪大東立即吃了止柚兒一個爆栗。
止柚兒幽會?你從哪聽說的!
汪大東捂著腦袋,炸毛的黃發(fā)替他伸張著委屈。
汪大東隔壁阿媽放電視很大聲啊,想不聽見都難。
止柚兒無奈地?fù)犴樛舸髺|的頭發(fā)。
止柚兒隔壁阿媽怎么什么都看…大東,以后不許再說這個詞了。
汪大東點(diǎn)頭,他不是很懂,但腦海里對“幽會”這詞有一層模模糊糊的定義,他皺起眉頭,還是把“幽會”一詞歸進(jìn)了所謂的“柚子在場不能說不能做”的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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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大東那,柚子你來這到底要什么?。?/p>
看著汪大東好奇寶寶的樣子,止柚兒賣起關(guān)子。
止柚兒真想知道?
汪大東誠實(shí)地點(diǎn)頭。
止柚兒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這么早告訴你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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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大東跟著止柚兒來到止家老宅的一角,那空置著一處房間,止柚兒推開門,汪大東對里面全是雜物的現(xiàn)實(shí)微微失望,接著,止柚兒拉汪大東走進(jìn)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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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柚子搞得這么神秘,害得他以為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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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走進(jìn),往前一步,汪大東就渾身發(fā)熱,燃燒著熊熊的戰(zhàn)意。
一堆雜物也在微微顫抖著,好像在等待,他的伙伴的召喚。
雜物最底部飛出一把渾身裹著金色錫紙的平底鍋。
汪大東城雙手握住那把平底鍋,金色的錫紙開始掉落。
人和鍋一齊發(fā)出淡淡的金色的光芒,最后那光芒化為細(xì)碎的點(diǎn),如同星星般閃耀著,一點(diǎn)一點(diǎn)散去,退進(jìn)黑暗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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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柚兒按捺心中的喜悅,故作吃驚,抓住汪大東的手。
止柚兒大東,平底鍋和你立下契約了!
兩人喜悅之情溢于言表,汪大東滿意的看著平底鍋,他感受到自己體內(nèi)緩緩流暢的戰(zhàn)力,覺得身輕如燕,戰(zhàn)力進(jìn)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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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大東把平底鍋收在背后,也無法回答柚兒的話,心中有一萬個疑惑,止柚兒先開口。
止柚兒這是我小時(shí)候就有的鍋?zhàn)樱皇羌依镆恢睕]有和他訂立契約合適的人選,沒想到大東你這么厲害,一下就和他訂立了契約。
止柚兒捅捅汪大東的腰。
止柚兒以后你們就是伙伴了啊,不過鍋?zhàn)渝佔(zhàn)拥慕幸膊缓寐牐蝗缃o它取個名字吧?平底鍋上面刻有騰龍,不然我們就叫他…
汪大東騰龍鍋!
止柚兒啊這……我覺得龍紋鏊聽起來更高大上點(diǎn)誒。
止柚兒偷笑,什么騰龍鍋啊。汪大東高興還來不及,哪顧得去深究這龍紋鏊的來歷呢,他這腦袋,省了她一番解釋,一切順利進(jìn)行。
汪大東點(diǎn)頭,握著龍紋鏊,目光灼灼。
龍紋鏊,以后我們一起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