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啊這乃是烙印啊......烙印最能給予一人自己最多的氣味,能保他平安,但同時(shí),也是一劑欲中猛藥。
北淮(花無葉)啊……
北淮越來越站不穩(wěn)了,腳下一軟,跌入一人懷中。
花臨那該死的!
聽得這熟悉的音色,北淮抬眸去看他,殊不知他這眼中滿足說不盡的……,讓花臨堪堪淪陷。
花臨嘖,那死蟲子又飛哪里去了!
花臨一面支撐著北淮一面又放出靈識去擴(kuò)散到整個(gè)鬼域。
花臨哈……
花臨耳畔傳來一道今人難以自拔的……。
靈識瞬間潰散,最后一絲理智也沒有了,花臨一手?jǐn)堖^北淮的腰一個(gè)瞬息之間便來到了魔殿之中,兩人一上一下臥于榻上。
花臨并不是給北淮下上烙印的人便不可能讓北淮失了理智,但嘴上卻均是嬌聲地喚著一聲聲“七郎”。
北淮狠咬住自己的舌尖,努力讓自己的身體受自己的控制。花臨見他這副痛苦難耐的神情,心中不知對著那林澤鞭笞了多少次。
花臨北神君,冒犯了…
北淮(花無葉)......不......花......花臨......
北淮在那床榻上忍得一下一下地顫抖,兩眼更是欲眼朦朧,聲色忍不住地輕顫。
兩手用力推著花臨的雙肩,雙膝又是緊緊地?cái)D在一起,不允侵犯。
然而這“緊”只道是欲火焚身,力微身軟的北淮如此覺得,花臨單手便將雙于一縛抑在床頭,雙腿一壓便堪堪將北淮的雙膝給分離開來。
與北淮那身下之物燥熱之比,花臨當(dāng)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花臨喉間一動(dòng),見北淮唇角間竟有血流下忙將唇附了上去,用舌尖撩開了他的唇齒,一時(shí)間一股血腥之味撲面而來。
北淮的身下隔著衣物如何動(dòng)得用力花臨的舌在北淮口中如何攪得激烈。
半晌,花臨的舌帶著舌尖上那一縷“銀絲”從北淮口中脫離出來,一臉為難的樣子。
花臨北神君····好惡心···你看我為了救你都……都失了貞潔,望日后神君能記得,萬不要嫌棄小甲,記得...記得給小甲負(fù)責(zé)才是啊……
花臨一面說著一面解了北淮的褲腰,手便要住那里去了。
北淮(花無葉)......住……住手!
也不知北淮哪里突發(fā)而來的氣力,掙開了被君臨束縛住的手,但卻依然推不干那壓在身上的君臨,一咬牙,在瞬息之間,一爪拍向了自己的天靈將自己打暈了過去。
花臨三郎…真是的......
花臨邪惡地住那地方揉了兩把,收回手來將北淮平放在榻上,正欲下榻的花臨眼中又是一絲怪邪閃過,將自己那衣衫弄得半敞,這才走到殿門前打開了門。
林澤、公主、南枳、涅穢還有零見殿門一開本自歡喜,但一見花臨那衣衫不整...TXLR...十分過分的暴露衣著后,笑容瞬間僵硬了。
林澤(七郎)狗東西!你把殿下怎么了!
花臨臭王八,這話該我對你說罷?
君臨冷聲道。
南枳抱歉,無意叨擾,魔尊,不知北淮他……怎么樣了?
花臨還好,只是暈過去了。
君臨鄂首。
林澤(七郎)什么叫還好,都暈過去了,還能叫還好么!
花臨那總比被你這個(gè)死王八的欲火焚身一天一夜的好!
聽得花臨的反駁林澤竟一時(shí)噎住了。
南枳抱歉,無意打擾。
南枳又拱拱手。
南枳魔尊大人,北淮是怎么暈過去的,不會是與魔尊那……那樣暈過去的吧?
公主聽得面色一紅,一拳砸向南枳的丹田,直教他吃痛,捂著丹田,疼得說不出活來。
花臨不是。
花臨答道。
花臨是因?yàn)樘纯?,大人把自己給打暈了。
公主殿下聽得一愣一愣的,其他人卻不信。
他們何嘗不知道,以北神的毅力這一天一夜算得了什么,除非...
花臨咳……
感受到其他人的直視,花臨似有些心虛了。
花臨臭蟲跟我來。
涅穢“嘶嘶”地吐著蛇信子似是十分不滿“臭蟲”這個(gè)稱呼,但還是跟著花臨進(jìn)了殿。
花臨其他人在外等著。
花臨拂袖,殿門關(guān)閉。
涅穢揮動(dòng)著翅膀飛到榻邊,一見床榻上那北淮……的樣子既是靈全沸騰,一半人形瞬間就現(xiàn)了出來,一掃到北淮那松松垮垮的褲腰整個(gè)人形竟一下子全化了出來,一絲不掛地朝花臨殺了過去,本氣勢洶洶的他卻被花臨一個(gè)巴掌打回了原形拍回了榻邊。
涅穢一時(shí)忍下心中的怒意,仰頭在北淮的腕邊輕咬了一口。
以涅穢之毒無疆去解那北淮體內(nèi)的烙印之毒綽綽有余。
果然,幾息過去,北淮的氣息已然穩(wěn)定了幾分。
見北淮毒解花臨這才安下心來,看向涅穢時(shí)又不禁疑感起來。
花臨(想當(dāng)初將二郎吹得半死不活的可是他啊,可現(xiàn)在他不僅完好如初地站在這里還對二郎無半分恨意,反而...... 這是什么意思,怎么一回事?)
花臨將北淮的衣衫穿戴得整整齊齊然后才開始更衣。
不多時(shí),北淮醒來,雙眸卻沒有什么情緒波動(dòng),只是愣愣地望了望床榻上空的紗賬,隨后便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殿中一片死寂。
眾人均知他去了哪里卻不敢去尋。
林澤(七郎)此事因我而起,我去。
林澤道,轉(zhuǎn)身欲走卻被公主給抓住。
公主你既知是因你而起便更不得去了。
赤孽峰之上,風(fēng)雪皚皚,北淮就站在那懸崖邊,任風(fēng)雨肆虐,默默地望著那天斥峽。
父皇逸兒。
北淮回頭便見父皇為母后撐著傘站在他的身后一同立在這風(fēng)雪之中。
北淮(花無葉)父皇、母后。
北淮跪下拜首。
帝后逸兒,聽說那濕穢又闖禍了,你這幾日怎么樣,沒出什么事吧。
帝后走到北淮身前為他拂去肩頭上的積雪。
北淮(花無葉)父皇。
北淮未回答只看向?yàn)榈酆髶蝹愣鴿窳舜蟀雮€(gè)肩頭的帝君。
父皇嗯。
帝君點(diǎn)點(diǎn)頭摟過帝后的肩。
父皇我們走吧。
帝后逸兒……
帝后再回頭看他一眼、喚他一聲,便和帝君一同消失在雪中。
北淮(花無葉)當(dāng)真是……
北淮起身看向天斥峽,似乎又來了什么精神,合了合眼便離開了。
那天斥峽乃是赤孽峰上關(guān)押重罪之神仙之處,其性質(zhì)與誅仙臺差不了幾分,只是那天斥峽總吊著那罪神仙一口氣,十分痛苦,十幾萬年來此處便是隕落神仙數(shù)數(shù)之地,至此處的神仙撐不過十日便隕了,但這一律卻在三百年前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