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突然看向嫻妃:“嫻妃,那日只有你在是么?”
隨著玫答應的話,皇帝將探視的目光轉到如懿身上:“是啊,芙心送了藥嫻妃娘娘陪了臣妾坐了一會也走了,之后就在也沒人來探視過臣妾?!?/p>
蕊姬坐在書瑜身側旁的圓凳,秀眉微曲看著如懿,“臣妾想起來了 ,那日嫻妃娘娘的確打開這瓶藥膏?!?/p>
玫答應并不畏懼,看著蕊姬道:“玫答應,本宮內天打開那盒藥,是好心想幫你確認的是不是消腫祛瘀的藥,而且也是你讓本宮留下來把你查看的?!?/p>
話音剛落,蕊姬從圓凳上起身:“敢問嫻妃一句,那日除了您還有別人有機會觸碰這瓶藥膏么?”
如懿面對她的逼問并不躲避,直視聽著她說,“嫉妒之心人人有。嬪妾也知道,自從承蒙皇上恩寵,便被人覬覦陷害,不曾想,內個人竟然是嫻妃娘娘!”
蕊姬的話,皇帝低了頭不再看任何人。只聽著地面的厚毯,沉著臉色不知想著什么?;屎罂聪蚧实?,抿唇眼中似有幾分的得意。
書瑜看向如懿,她依舊直視著蕊姬淡定如常:“玫答應這話未免過于下定論了。”
如懿看了一眼書瑜,轉而直視著蕊姬:“玫答應,本宮當日做過什么沒做過什么你都是看在眼里的。你要是這樣污蔑本宮,本宮不知道該說什么?!?/p>
蕊姬眼中似要含了滾燙的淚,一方白帕遮住的臉卻沒遮住那雙眼,仿佛下一秒就要有無盡的淚出來:“皇上......”
皇帝聽到這兒,依舊保持著那個低頭的動作緩緩地閉上眼睛又睜開,殿中四靜只有玫答應哽咽的聲音:“臣妾受此侮辱,嫻妃脫不了干系,還請皇上明察?!闭f著雙手扶膝蹲下。
皇帝終于睜眼看了一眼蕊姬,那一眼說不上是看,只能說是瞟,臉色猶如墨色一般,不是很好看。
皇后看著長嘆一口氣,面色冷漠道:“皇上,既然鬧出這樣的事情,又傷了玫答應的容顏,臣妾不得不徹查了。且嫉妒是后宮嬪妃大罪,又這樣暗中傷人,是后宮管教不嚴,乃是臣妾的罪過?!?/p>
皇帝瞥了一眼皇后依舊低著頭道:“皇后是有過失,但罪不在你。”
皇后頷首看向書瑜和如懿:“本想著那日韞妃和嫻妃都在,就將你們都叫來。如今,嫻妃—”直視如懿,“無論是不是你做的,但總要問一問。這樣,你先回宮,本宮會讓慎刑司的精奇嬤嬤去問你?!?/p>
此言一落,惢心想說什么還是止住了口,皇帝輕微轉首瞥了一眼皇后。書瑜轉首卻看向如懿,此時的她一臉平靜看不出喜怒,筆直的站起來道:“是?!?/p>
皇后的意思將如懿送去慎刑司,然而下一秒海蘭闖進來稱并非如懿做的。
仔細一問,才知內務府捧高踩低的,送去延禧宮并沒有白花丹是殘次品,更是針腳不齊。海蘭拿回去縫補,放了無毒卻又是與白花丹同樣功效的大血藤粉末,如此嫻妃的嫌疑也算清楚了?;实郾惆汛耸抡{查交給了嫻妃,皇后面色即便不虞也馬上轉瞬即逝了。
書瑜和海蘭還有如懿剛從養(yǎng)心殿門出來,就看小恩子急慌慌的跑過來,更是直接慣性的跪在三人面前。書瑜皺眉,小恩子向來穩(wěn)重,怎會如此匆忙。
“娘娘,快去看看公主吧!公主突發(fā)高熱,太后娘娘已經過去了!”
“什么?!”書瑜幾乎是小跑起來消失如懿和海拉你的視線,兩人趕緊跟上去。
因著規(guī)矩,公主阿哥都養(yǎng)在阿哥所和公主處。璟瑜自幼虛弱,是打娘胎里帶著的,因著那鐲子傷了小小的身子。書瑜的速度更快些,暖轎還未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耐O?,就直接掀起簾子沖進殿中。太后帶著兩個太醫(yī)輪流診治著,而院中跪著一地的奴才。昨晚守夜的嬤嬤并非是祝嬤嬤,此時已經罰了奉,守夜的宮人打了板子。
書瑜走到榻前,璟瑜的一張小臉紅的不像話,頓時只覺得心如刀割。好在此次并不嚴重,皇上口諭:念及璟瑜年幼,準了三公主璟瑜隨著生母回承乾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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