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瑜來了延禧宮的時候,便只有如懿和惢心在正殿中。如懿看到書瑜來,很是驚訝,隨即勉強(qiáng)的笑道:“沒想到,你會來......”
“我來并非是來看戲,只不過看看你準(zhǔn)備的如何?!?/p>
——
外頭的春景無限,太陽就在頭上,書瑜抬頭且伸起一只手擋住眼睛。這樣好的艷陽,那日選秀也是這樣的,只是她見到的是當(dāng)時的青櫻。
青櫻終是落下,白梅能否長久?
如懿終是被廢,書瑜能否自生?
烏拉那拉氏入了冷宮沒幾日便是嘉嬪、玫嬪與慎常在的冊封禮,書瑜的貴妃冊封禮早就完事了,且朝拜命婦們了。這一日,書瑜坐在承乾宮廊下,撫著宋琴。璟瑤在一旁玩著,慎常在進(jìn)來的時候好不溫暖,卻是心虛的害怕。小恩子打眼忙道:“慎常在到——”
阿箬撐著膽子走了進(jìn)去,單膝跪下道:“嬪妾啟祥宮慎常在索綽倫氏,請貴妃娘娘安,奉皇上之命將這對步搖帶給娘娘?!?/p>
書瑜并沒有叫阿箬起來,她只能單膝跪著,并且雙手舉著那對步搖的盒子。絲毫不去看阿箬,丹枝彎腰展開手心,書瑜慢悠悠的戴上四個護(hù)甲,睨了阿箬一眼,她已經(jīng)面色不自然了。這般長時間跪著,那才是累呢
“起來吧,慎常在辛苦了?!?/p>
阿箬看著芙心將手中的東西拿走,才扶著侍女的手起身。卻聽書瑜緩緩道:“最近慎常在真是得寵,是不是連本宮的承乾宮都快是你的了?”
“娘娘這是哪里的話,嬪妾怎么能......”阿箬的笑猶如死面一般,硬生生咧開賠笑。
“慎常在好大的威風(fēng)呢。掌摑了海貴人不說,還在承乾宮門前威風(fēng)呢!” 芙心將不要捧到書瑜面前,弓著身子調(diào)笑道。阿箬忍不住臉上怒氣:“你一個婢子也敢和本小主西這般說話么?”
“芙心說的便是本宮想說的,慎常在不服么?”書瑜站起身,右手的護(hù)甲挑起阿箬的下巴,“一個婢子出身的,還敢在承乾宮叫囂,真當(dāng)自己是碟子菜呢!”忽而一笑,“慎常在在承乾宮大呼小叫毫無規(guī)矩,去承乾宮門外的長街跪足兩個時辰,以示懲戒。”
“嬪妾也是皇上的嬪妃,韞貴妃不能這么罰嬪妾。況且都是嬪妃,誰與誰不一樣呢.....”
阿箬還在做無謂的掙扎,丹枝冷笑看著阿箬,仿佛阿箬就是一個婢子,即便穿著華衣貴飾也是同樣:“我家娘娘是承乾宮貴妃,慎常在不過小小常在;你又是從前嫻妃婢子出身,即便如此您也不是正統(tǒng)的滿洲格格,我家娘娘卻是出身上三旗的鈕祜祿嫡支的滿洲正統(tǒng)格格,就憑慎常在,就好比那天上的天鵝和地上的家禽,哪里配的比較!”
書瑜看著阿箬此時憤恨的面孔,笑吟吟道:“阿箬,你就算是嬪妃又如何?本宮記著當(dāng)年你就別想本宮日后會善待你。行了,慎常在沖撞本宮還在承乾宮撒野,本宮身為貴妃不能不罰,就罰你在承乾宮門外的長街跪足兩個時辰,也好讓慎常在知道知道這后宮的規(guī)矩......”
書瑜:真**爽
“額娘~”璟瑤從殿里跑出來,書瑜轉(zhuǎn)而帶著女兒進(jìn)了殿內(nèi)。
不一會兒,慎常在被罰就被知道了,滿宮皆知。
書瑜看著女兒上跑下跳,念著這幾日璟瑤的病痛反反復(fù)復(fù)這才放松了些。誰知,當(dāng)天夜里書瑜正要歇下時,璟瑤突然高熱不減,齊魯在內(nèi)有六位太醫(yī)都隨著診病。
書瑜本是穿著中衣,來不及梳頭發(fā)穿著外衣就跑到偏殿去,剛進(jìn)去竟忍不住捂住嘴哭了。璟瑤就躺在榻上,小臉燒的比以往還要紅,丹枝在一旁看著更是揪心:“娘娘,芙心已經(jīng)去請皇上了......”
“我的女兒...”書瑜忍住聲音默默流淚,晞月知道時穿了衣裳趕緊的趕來了。來了就見書瑜紅著眼垂淚守在屏風(fēng)外,雖是坐著可是眼睛卻盯著屏風(fēng)的另一頭。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