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瑜,永瑢養(yǎng)在你身邊我很放心。”晞月大概又是累了,慢慢的合上眼又是睡了。書瑜嘆了口氣,眉間終究有愁緒出來了,晞月醒的時候她不敢露出一點消極的情緒。
看著茉心:“伺候好你家主子,有事去承乾宮找我?!闭f完,帶著永瑢回去了。茉心看著書瑜的背影也是感嘆,若不是書瑜記掛著,只怕自家主子即便生下皇子,就這般情況也是無人問津的。
宮中慧貴妃產子,皇帝大喜卻依舊守著規(guī)矩賞賜,比起永琪比不上,就連慧貴妃病中也不去看望。又是一年春天,玉氏來賀嘉嬪晉了妃位。
都是從前潛邸時的老人,妃位只有膝下毫無所出的嫻妃。
皇三子生母純妃、皇四子生母嘉妃。一時間,玉妍是如懿平起平坐,妃位之上的三妃與兩貴妃只有如懿無所出,屬實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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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瓢潑,書瑜帶著永琪去給皇后請安剛回來,看著長街上一男一女,不正是魏嬿婉,至于那男的應是侍衛(wèi)她并不認識。
書瑜笑了笑,什么也沒說帶著人去了長春宮。誰知,在聽說嬿婉消息時,嬿婉已經去了啟祥宮還叫了櫻兒。
書瑜本和如懿坐著,聽著看著如懿:“櫻兒...櫻......你這般無所動作?”如懿淺淺一笑,仿佛并不在意:“別人作(zuo)事我怎能阻止?!?/p>
嬿婉曾在純妃宮里獲得過皇帝青眼,那便是勾搭主子。
純妃去啟祥宮看見嬿婉時,說與嘉妃聽。嘉妃自然不會放了她,就連啟祥宮隨意的宮女奴才都可任意欺負她。
端午節(jié)這一日,六宮要著吉服去給皇后請安。
“端午節(jié),各宮以蘭草湯沐浴。這五毒香囊里,裝有雄黃、艾葉和各色香藥,可以驅蟲辟邪。你們佩在身上,也算是本宮的一點心意了。”皇后一身深青色繡吉龍的吉服,帶著國母才有的九鳳金冠,對著眾人道。
書瑜坐在右手第一位,和著眾人道:“多謝皇后娘娘”
五毒餅便是將五毒的樣子印在酥餅上而已,書瑜看著那五毒餅拿起一個便聽玉妍嬌嗔的聲音:“櫻兒?!?/p>
嬿婉一身尋常宮女青色宮裝,本是站在后側聽著玉妍的話面上一驚忙從身后走出來,端起那餅盤過頭頂雙膝跪在玉妍面前:“恭請主兒用五毒餅。”
書瑜看著這一幕,心下不免不快。眾人都是疑惑,蕊姬看著道:“喲,這是什么規(guī)矩咱們卻不知道?”玉妍此般不就是為了合皇后意,想讓如懿不快。
玉妍全然不當回事:“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的,奴才嘛生來就是伺候人的。嫻妃,你說是不是?”
“宮女們,都是八旗出身?;噬弦幌驅捄翊拢五税氵@是在挑戰(zhàn)皇上的權威不成?”書瑜看著如懿下首的玉妍。
玉妍笑著看著嬿婉:“櫻兒,你跟大家說說到底是本宮逼你的,還是你自愿的?”
嬿婉哪里敢反駁只得說自愿。如懿想要了嬿婉,誰知嘉妃不肯放人。本是看在凌云徹的份上,誰知知道了嬿婉曾經拋棄凌云徹是因為皇帝,便不想幫了,讓凌云徹想想自己。
又是一年冬日,皇帝去了咸福宮。只是皇帝出來的時候,直接去了承乾宮,將書瑜抱得緊緊地,似乎有了幾分隱忍:“阮阮,對不起...對不起......”
書瑜一臉懵,皇帝卻將她手腕的鐲子直接拿下扔在地上,面色悲痛:“我竟不知,咱們的女兒死的這樣無辜!”
“原來您知道了...”書瑜知道皇帝去了咸福宮,向來是晞月說的吧。想起晞月便是愈發(fā)難過,自從生產后,晞月愈加虧虛,竟是病的不像話。
隔日皇帝下旨,慧貴妃晉為皇貴妃,嫻妃晉為貴妃,愉嬪晉為愉妃。這一日飄雪,書瑜來了咸福宮便見著晞月披著斗篷站在那木架之下。晞月似乎看著很滿足,誰知下一秒無力的倒下去,書瑜忙過去將她抱在懷里。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