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你怎么辦?”
神秘人:“……”
黑衣人:“你現(xiàn)在可是捅了個大簍子?!?/p>
神秘人:“我知道。”
黑衣人:“他要看到不得氣死,你看看,你把他之前的一盤好棋下成了什么樣子?!?/p>
神秘人:“……”
黑衣人:“可惜了,這一步錯了,接下來就難了。”
黑衣人:“白費他前面做那么多鋪墊。可惜,太可惜了。”
神秘人:“有完沒完?你們擅作主張和我說了嗎?這一盤棋有幾步是和我們這些人商量了的?”
黑衣人嗤笑:“你別忘了,只有我和他是執(zhí)棋者,而你們只是棋子罷了,生殺大權在我們手里?!?/p>
神秘人:“執(zhí)棋者?棋子?沒有棋子你們算什么?棋都沒有拿什么博弈?”
黑衣人:“沒有執(zhí)棋者,棋盤上如何落子?棋盤上瞬息萬變,只有執(zhí)棋者能做到縱觀全局,而你們只要跟我們走,既能達到目的,連腦子都不用動。”
神秘人:“所以我想在是棄子是嗎?”
黑衣人:“棋局中沒有棄子,只有沒有價值的棋?!?/p>
神秘人一把黑衣人按在墻上,聲音里全是怒氣:“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怎么收場?你們自導自演也就罷了,演員連劇本都沒有,我演什么?自由發(fā)揮嗎?自由發(fā)揮還要被說三道四,你們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p>
黑衣人絲毫不慌,正當神秘人以為得不到回答的時候,黑衣人雙手按住神秘人的肩膀,照著他的腹部就是一膝蓋
神秘人后退幾步,捂著肚子。黑衣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睛里全是冷漠,仿佛在看一直負隅頑抗的螻蟻:“我剛說過,生殺大權,在我們手里?!?/p>
神秘人握緊了拳頭,然后緩緩松開,泄了氣,問道:“我現(xiàn)在怎么辦?”
黑衣人:“看他怎么想了。他的棋路我摸不透?!?/p>
神秘人:“那你也敢留著?”
黑衣人:“比起做對手,還是隊友來的輕松?!?/p>
神秘人嗤笑一聲,牽扯到了肚子上的傷,痛得開不了口,緩了一會兒才無可奈何地說道:“總有一天會敗在自以為是?!?/p>
神秘人說完便轉身走了
黑衣人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走向棋盤,落下一子,輕聲說道:“這一次,你要怎么走?”
“我很期待。”
陸荀接下來我們怎么走?
陸荀坐在駕駛座上,正在和身旁的景離熙商討著什么。兩人借口有事離開了市局
景離熙馳渝可能沒死
陸荀什么?
陸荀猛地轉過頭,錯愕地看著景離熙
景離熙看路
陸荀轉過頭
景離熙反殺
陸荀……
陸荀沒按照計劃走?
景離熙他把牌子拿走了
陸荀什么?!
陸荀這次是真的沒法冷靜下來,他看著景離熙又氣又急
景離熙看路
陸荀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景離熙笑了笑不再多說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但案子又陷入了瓶頸,沒有絲毫進展
景離熙打開電腦,一串串代碼從指尖流出,很快景離熙就黑進了系統(tǒng),篡改了聊天記錄,并故意刪除
做完這一切,景離熙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笑容
他從來不是個不給自己留后路的人。他仔細地盤算過了每一種情況,雖然他萬萬沒想到是這種情況,一開始一切脫離掌控的感覺短時間占據了大腦,讓他沒有辦法最快地做出應答方式
但是這一次,他這步棋,下得絕對穩(wěn)準狠,切斷了對方的所有退路,如果對方依舊防守,那么很快就會垮掉,如果進攻,那更是正中下懷
“還有兩天。”
應水悅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提醒機器,時刻提醒他們時間所剩不多
今天他們終于想起應該去死者的住處走一趟。據死者舅舅說,死者很早之前就搬出去住了
正當他們打算去看看的時候,他們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李:“你們是那天的警察對吧,我們終于找到你們了!”
李很激動,抓著穆蔚卿的袖子不放,穆蔚卿也只是皺了皺眉,沒什么動作
景離熙您別激動
景離熙有什么事慢慢說
景離熙一邊說著安撫的話,一邊把李的手從穆蔚卿的袖子上薅下來
村長:“你們找到害死我們兒子的兇手了嗎?”
穆蔚卿暫時還沒有
李和村長滿臉失望,過了一會兒擠出一個牽強的笑容:“好吧,那我們再等等吧?!?/p>
穆蔚卿叫來人安置好他們后,幾人一起去死者住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