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你這棋下得可真是力挽狂瀾啊?!?/p>
景離熙冷笑一下:“如果不是有人動了棋盤,這局不至于下成這個樣子。丟盔卸甲,你經(jīng)得起幾次?”
景離熙聲音清冷,沒有任何溫度,與平時判若兩人:“還有我告沒告訴過你不要自作主張?他們上一個案子卡在那我正準(zhǔn)備給他們放點東西,你到好,直接把下一個提出來了,有意義嗎?”
黑衣人:“景離熙,你怕不是忘了,誰是這的主人?”
黑衣人:“姜馳渝的行程你考慮了嗎?如果不是你把上一個計劃的戰(zhàn)線拉長會是這樣嗎?”
黑衣人:“而且你怎么就知道我做的沒有辦法幫他們給上一個計劃蓋棺定論呢?”
景離熙:“什么意思?”
黑衣人:“進來吧。
神秘人:“他算好了。他賭你會讓我成為對面的人。”
景離熙:“然后呢?”
神秘人:“記得你們打不開的盒子嗎?”
神秘人:“鑰匙在我身上?!?/p>
景離熙:“我知道?!?/p>
神秘人:“但是里面的內(nèi)容,你知道嗎?”
神秘人:“雖然說我是反殺,但還是要負刑事責(zé)任的。希望我出來的時候,一切都會結(jié)束?!?/p>
神秘人:“盒子里的東西,會給他們一個答案?!?/p>
神秘人說完就走了
景離熙:“看來你根本不需要我?!?/p>
景離熙撇了黑衣人一眼,轉(zhuǎn)身也打算走
黑衣人拉住景離熙的手,把他拽了回來。黑衣人在黑暗中盯著景離熙的眼睛,兩人的距離不斷縮短
黑衣人:“我就是幫你打個輔助。”
景離熙冷笑一聲:“撒手?!?/p>
黑衣人放開手,景離熙轉(zhuǎn)身離開了
手放在門把手上,猶豫了一瞬:“管好你的人,我不可能每一次都能力挽狂瀾,而且很冒險?!?/p>
說完拉開門走了
景離熙在警方那邊是以一個線人的身份,所以他和kTM-End的人來往不會起疑。而且每次黑衣人約的地點不一樣,警方那邊也一直得不出kTM-End的大本營在哪
次日清晨,一個全身上下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人走進了市局。碰上了拿著審訊材料從審訊室方向走出來的楊韻薇
楊韻薇你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忙的?
來人不語,只是慢慢地拿下身上的東西。當(dāng)摘掉墨鏡拿掉口罩時,楊韻薇手里的材料掉了一地
從剛見到來人的時候,楊韻薇就覺得好熟悉現(xiàn)在看到了正臉,更是不可思議
楊韻薇姜馳渝?你,你不是已經(jīng)?
姜馳渝笑了笑:“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穆蔚卿趕過來的時候,看到姜馳渝的那一刻也驚住了
穆蔚卿你……
姜馳渝仿佛看出了他的疑問,打斷了他的話:“可以把錄音筆打開了?!?/p>
姜馳渝:“死的人不是我,是姜故淵。我反殺了他?!?/p>
姜馳渝:“我是YTJ的人,這個你們在我的房子里應(yīng)該找到了相關(guān)線索。”
姜馳渝:“還有你們查的那三起跳樓案,是我一手策劃的,簫是我手下的人?!?/p>
姜馳渝:“你們在我的房子里應(yīng)該找到了一個盒子,你們沒有找到鑰匙,因為鑰匙在我這。”
姜馳渝:“所以,我是來自首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