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我可能原本是杉原優(yōu),只是因為某種原因得到了本應(yīng)該被召喚的作勇者的記憶,當然,也可以反過來說,我是巧舟,本該被當作勇者召喚到異世界,但因為某個意外,我的肉體不知道了哪,但我的意識和記憶附著到了一個異世界人身上,同時我得到了他的記憶。
但是我在這么想“我究竟是誰“這個問題是沒有意義的,雖然很重要。
思考問題比我想象中的快,所以我把兩頁紙撕了下來放進口袋里,下了樓。鈴看見我問:
''哥,你的身體沒事嗎?“
“啊,好多了“我對她擺了擺手“這么神圣的日子我可不能因為不舒服就不參加”
我挺想看看那些本該是我同伴的那些人。來到大街上,人山人海,路的中間得紅色的毯子,鋪了一層,并且兩邊都有守衛(wèi)在把守。
“不愧是勇者?!蔽以谛闹邢搿?/p>
向井鈴說:
“快了快了,等第二聲鈴聲一響?!?/p>
鈴聲響是響了,但是五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人們的熱情逐漸減退,取代而之的是一種憤怒的質(zhì)疑。
“誒,怎么還不到??!”向井鈴急得直跺腳。
看她的樣子,估計比杉原優(yōu)還急
最終,一個白胡子的老者,順著鮮紅的毯子走了過來,邊走邊說:
“勇者們被召喚而來,身心疲憊,需加以休息,盛典取消!”
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他,我還沒有想出來,向井鈴說:
“國王代理大臣?那說的是真的吧?”
如果知道了大概的謎底,再去看用謊言修飾的謎面,就會有一種世人皆醉唯我醒的感覺。
市民們一個個失望的走回了家,當然多數(shù)人都在抱怨。
向井鈴回家一屁股坐在餐廳的椅子上,
“什么嘛,以前的勇者可沒這么差過,這樣還怎么去打魔王軍?”她很不爽的說。
姑且她也算是我妹妹,我也許應(yīng)該安慰她兩句。
“鈴?”
“干嘛?”說完還瞪了我一眼。
“害,你別把氣撒我身上,你看那個國王大臣,大臣應(yīng)該管的是內(nèi)政,并且大臣幾乎就代表著國王,但國王身邊應(yīng)該有傳旨人,這類的存在吧?”我說。
“對呀,你要說什么?”向井鈴問。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繼續(xù)說:
“但是沒有動用傳旨人,而是那個大臣親自跑到大街上跟市民們說,你想一個代表國王形象的人和傳旨人,說同一句話,有什么區(qū)別?”我誘導(dǎo)性的問。
“如果是大臣的話,,,那應(yīng)該會在鄭重,正式一點?!毕蚓彺?。
“對,如果國王動用的是傳旨人,當然他本應(yīng)該動用的就是傳旨人,但是卻派遣的是大臣,如果是傳旨人,市民們會覺得國王在糊弄他們一樣,但是如果是大臣,一個代表國王形象的人,市民們覺得這是很鄭重的事,非常的重要,但是,如果殿堂內(nèi),真的發(fā)生了很重大的事情,里面的人一定是忙得不可開交,根本不會派人來告訴我們,所以說,里面是大臣幫不到忙,所以才被派遣來告訴我們?!?/p>
“啊!哦尼醬意外的動起了腦子呢?!毕蚓彶逶挼馈?/p>
“你讓我說完!”我平靜的說。
“并且,這個盛典是十年一度,十年一度的圣典,不可能說取消就取消,如果真的是勇者們累的爬不起來了,盛典最多推遲,所以,,,,事實上他們遇到了變故。”
“?。∵@樣?那你能不能在說說會是什么變故呢?”向井鈴問。
我搖了搖頭,如果再說下去就穿幫了
我很明白他們遇到了什么變故
一個勇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