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秀珠回紅府前,被二月紅派去保護她的陳皮先一步回了府,把在文齋的事告訴了二月紅。
除了那句夸自家?guī)煾岛每吹摹?/p>
白秀珠頗有些自來熟,只在紅府住了兩日便輕車熟路的推開了二月紅的書房。
白秀珠“紅官!”
白秀珠抱著那硯臺獻寶似的捧出那方硯臺。
白秀珠“我在文齋買的,特意感謝紅官這幾日的照顧”
二月紅瞧了一眼,硯是好硯,一千兩銀票不虧。
二月紅“多謝白姑娘了,只是你得罪了那南姑娘……”
白秀珠“害,她南家比不上我家的”
還真是……嬌縱。
二月紅收下了那方硯臺。
白秀珠“可否請紅官賜墨寶?”
二月紅一笑,提筆蘸墨,一首絕句在宣紙上一揮而就。
再抬頭時,卻見那姑娘如在梨園那日般。
白秀珠“紅官,你生得真好看”
本是心中暗嘆卻不想竟說了出來。
到底是姑娘家,臉皮薄,不等二月紅從驚訝中緩過來便匆忙逃走了。
書房里頓時空蕩蕩的。
陳皮在門外偷聽到了一切,在小姑娘跑走之際也跟著跑了。
二月紅緩過神來,想著那臉皮薄卻嬌縱的姑娘眼神溫柔似水,然后,輕輕笑出聲來。
清脆悅耳,仿佛清泉敲擊著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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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里,陳皮正練著功,卻見二月紅走來,急忙停下,喚了聲“師傅”。
見二月紅走向那紅竹,陳皮自覺的遞上了剪刀。
二月紅“去南家賠禮的嗎?”
陳皮“去了,按師傅所說的一一都做了”
雖以二月紅的身份犯不著賠禮,可樣子還是要做足的。
陳皮正準備離開,二月紅剪下一片葉子,又道:
二月紅“你去什錦記買個糖盒”
陳皮“哦,好,徒兒這就去買……買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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