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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逆光而來,配得上這世間所有的好)
▽.
“那么請問,案發(fā)當時你在哪里?”工藤新一抹了一把眼淚,急忙問道
明智綠停頓了一會兒,說:“我當然是在家里睡覺了?!?/p>
語落,工藤新一原本垂下的眸子瞬間抬了起來,十分短暫地帶著疑慮看了他一眼。而明智綠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的奇怪,解釋道:“我是一名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經(jīng)常夜里更文,白天睡覺。”
然而工藤新一并沒有對這一點起疑。重要的是,他們從剛才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告訴他案發(fā)時間,他怎么知道的呢?而且,根據(jù)之前的對話內(nèi)容,明智綠明顯并不知道自己的鄰居遭到了殺害。那么,他是從什么根據(jù)推斷出案發(fā)當時他在睡覺呢?答案無疑只有一個——除非他知道些什么。
“好的。那么言歸正傳,可以給我們描述一下你的鄰居嗎?”工藤新一從君見切子的大腿上抽回自己包扎好的手,輕輕轉(zhuǎn)了兩下手腕,有點疼??粗t(yī)療箱被有條不紊的收好,他耳朵有點泛紅。
明智綠陰沉的垂著眸子,手里的易拉罐再次被他捏的噼啪響。大約過了三秒鐘,他才噴了噴鼻子,說:“關(guān)于我的鄰居稻荷亮太,說實話,他不是一個好父親,更不是一個好丈夫,滿腦子的只有錢和名利。呵,他真以為自己和北澤夫人那點破事別人不知道——但是我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資格這么說他,每天活在這個骯臟的的社會,耳濡目染,我和他又有什么區(qū)別呢?”明智綠的臉色變得很差,臉上的肌肉抽動著,神態(tài)可以說是冷漠加自嘲。
君見切子“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醫(yī)療箱,清脆的聲音在這樣的氛圍下顯得突兀至極。工藤新一沒忍住側(cè)目看了她一眼,明智綠也結(jié)束了他那瘆人的微笑,用一種正常的聲音說:“對不起,是我失態(tài)了?!?/p>
“不,沒關(guān)系?!惫ぬ傩乱怀了贾f,“稻荷先生近期有沒有表現(xiàn)的有些不太尋?!沂钦f,他和往常有什么不一樣?”
“嗯……說到不一樣的地方,他這兩天待在家的時間明顯增加了——以往他都是到半夜才醉醺醺的回家,這兩天他都回來的很早?!泵髦蔷G厭惡的擰著眉毛,發(fā)出一陣短促的冷笑,接著說:“我想,大概是他的小情人不要他了吧。呵,不過這也沒什么奇怪的,哪個女人會放著當董事長的丈夫不要,去跟一個無名無利的男人在一起?”
接著又聊了一下他的家庭關(guān)系,盡管明智綠固執(zhí)的對明智夫人絕口不提,但從后來旁敲側(cè)擊得到的只言片語中還是能判斷出明智夫婦的婚姻關(guān)系是美好的,兩人是大學(xué)自由戀愛在一起的,婚后也稱得上是幸福。
提到了明智夫人就不可避免的牽扯到了隔壁的稻荷夫人,和前者完全相反的是,明智綠對稻荷夫人的感官并不是很美好。他表示:“稻荷亮太管不住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管不住自己的丈夫!到處尋花問柳,迫害的還是別人的家庭!”
“感謝您的配合,那么我們就先走了?!惫ぬ傩乱徽酒饋碚f,君見切子起身頷首致意,跟在他后面出去了。
對面就是死者稻荷亮太的家,君見切子雙手抱臂站在門口再次打了個寒戰(zhàn),工藤新一準備按下門鈴的手突然頓住了,他轉(zhuǎn)過頭詢問道:“你很冷嗎?”
“……”她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于是,在僵持了一秒鐘后,工藤新一有點費勁的脫掉了校服外套,單手遞給她,“穿上吧——我昨天才洗的。”他補上一句。
“謝謝?!本娗凶佑悬c猶豫的接過初中校服,穿在了襯衫外邊。寬大的袖子長了一大節(jié),這導(dǎo)致她不得不把袖子卷起好幾道才能露出她的雙手,外套長長的下擺幾乎蓋住了她的大腿,讓她看上去就像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屁孩。
“咳……”工藤新一佯裝干咳一聲,以掩蓋自己就要笑出聲來的事實。他忍著笑意用完好的左手幫她卷好了袖子,撩出壓在校服領(lǐng)子下面的頭發(fā),看到她整理好著裝后才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是一個約莫五六歲小女孩,扎著一個細細的辮子,皮膚偏白,發(fā)色和瞳色都與明智綠一樣。她怯怯從門后探著腦袋,小心翼翼的問:“你們是誰?”
“我是工藤新一,這位姐姐是君見切子,我們有點事情想和你媽媽交流,媽媽在家嗎嗎?”工藤新一微微欠身,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
“嗯,媽媽在洗碗?!钡竞苫c了點頭,然后抬頭看向旁邊的君見切子,目光觸及到她與眾不同的頭發(fā)時有點畏懼的縮了縮腦袋。
“可以讓我們進去嗎?”工藤新一接著問。
稻荷花聞聲捏著門框猶豫了幾秒,接著就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小花,讓他們進來吧?!?/p>
“嗯!”稻荷花乖巧的拉開了門,讓出通道,工藤新一快步走了進去,君見切子跟在后邊順手關(guān)上了門。
屋內(nèi)相比于明智綠的家要干凈許多,簡潔的家具和裝飾,沙發(fā)上隨意擺放著小孩子的玩具和抱枕。墻上掛著一些榮譽證書,君見切子走過去細看,發(fā)現(xiàn)都是有關(guān)心理學(xué)的獎項,名字是稻荷夫人出嫁前的姓名。
“我大學(xué)學(xué)的是心理學(xué)?!钡竞煞蛉硕虝旱乜戳怂谎?,一面把茶具擺到茶幾上一面說,語氣里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優(yōu)越和自豪。
“我只對犯罪心理學(xué)感興趣?!本娗凶涌粗f,然后慢悠悠的走到沙發(fā)前坐下,稻荷夫人便把一杯茶遞給了她,“謝謝?!彼f。
“不用客氣——我也喜歡犯罪心理學(xué)?!彼p聲說,接著又倒了兩杯茶,一杯遞給了工藤新一,另一杯留給自己。君見切子總覺得她不太對勁,直覺告訴她兇手極有可能就是面前這個女人。
“可以給我描述一下你們的鄰居——明智綠以及明智夫人嗎?”工藤新一禮貌性的喝了口茶,胳膊肘放在大腿上,笑著將十指交叉,等待著答復(fù)。
稻荷夫人撥弄了一下頭發(fā),抱著端茶的托盤慢吞吞的坐在了對面的沙發(fā)上,隨后又不緊不慢的招呼稻荷花坐過來。
她在拖延時間,以掩飾自己的慌亂。
“嗯……說到明智夫人,她是一個很賢惠的女人,什么事都以自己的丈夫為重,沒有主見。好在她有一個愛她的丈夫,不然還真不知道她以后怎么辦……”稻荷夫人用一種憂慮的語氣說,她甚至難過的垂下了眉毛,好像她明智夫人是她的閨中密友一般,“明智先生是一個好男人,如果他沒有娶明智夫人,而我沒有嫁給我丈夫,我一定會嫁給他——”
“……”
——
作者明智夫人可以說是一個很可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