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心里暗喜,她有些扭捏的蹭到了安媽媽的前面離白梟很近的地方。
安媽媽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安媽媽安城,你做什么!
安城完全不理會,依舊直勾勾的盯著白梟,向他瘋狂拋媚眼。
白梟絲毫不給她一個眼神,可是安城卻沉浸在自己的幻境里開心的冒泡,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白梟滾。
輕飄飄的一個字傳到安城的耳朵里,她有些不解。
安城這……
安媽媽實在看不下去了,立刻將安城拉到身后,極力保持冷靜的說。
安媽媽主公,您不要再跟臣下賣關(guān)子了,臣下愚鈍,屬實不解。
白梟聽聞安家還有個小幺兒?
安媽媽眼皮跳了一下,站的有些不穩(wěn),險些摔倒,幸好安傾即使扶住了她。
安傾見母親眼中的驚慌,知道她亂了分寸,便接下了他的話。
安傾確實不錯,不過我的小妹妹早在十六年前就已經(jīng)辭世了,若主公無意我和二妹妹…難不成,您是看上了我那位已經(jīng)辭世的小妹?
安傾鎮(zhèn)定自若的與白梟對峙,聲音里沒有一絲的溫度。
堅果(這姐姐可比妹妹優(yōu)秀多了…)
堅果摟著白梟,背對著他們,只能聽到聲音。
白梟你說的不錯,我就是看上了你們家的小幺兒。
他挑了挑眉,接著說。
白梟不過…她可沒有辭世。
安媽媽聽到這話,有些不敢相信,腦子里嗡嗡作響,嘴唇發(fā)白。
安城也愣了一愣,一向鎮(zhèn)定的安傾臉色沉了一度,隨及開口。
安傾此話怎講?
白梟你們家的小幺兒可就在我懷里,怎么?認不出嗎?
白梟不冷不熱的回了她一句。
堅果聽到這話,手不禁抖了一下,而這些小細節(jié),全被白梟發(fā)現(xiàn)了。
安媽媽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慌張了,她的喉頭一股腥甜,隨及暈了過去。
安傾城兒,把母親扶下去。
安傾冷靜的喊了一句安城,安城正處于震驚中,被她一喊,立馬回了神,扶著安媽媽退了下去。
安傾主公,空口無憑。
白梟既然我把她帶來了,我就有證據(jù)。
空氣被兩個冰冷的人瞬間凍住了,堅果不由得往白梟懷里縮了縮。
這一縮,搞得白梟心里癢癢的。
但他依舊面不改色,抿了抿唇。
白梟你記得話,她的胸口處有一個項鏈印記。
安傾回憶,確實的當(dāng)年安媽媽提過妹妹有個項鏈記。
堅果立馬瞪大雙眼,她的項鏈記…連肖戰(zhàn)都不知道,他怎么會知道?
堅果你你你…偷看我洗澡?
堅果也不顧做戲了,立馬開口質(zhì)問。
白梟對上她的視線,將頭伸到她的脖頸處,輕輕的嗅了嗅,玩味的開口。
白梟你哪個地方,是我沒看過的?
堅果你!
堅果(死變態(tài),臭流氓!)
白梟嗯?
見她憋了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白梟挑釁的看著她。
堅果哎呀,人家不要面子的嗎~
堅果只好將計就計,占老娘的便宜我就再占回來,她在白梟的身上胡亂的摸著。
白梟的臉頓時就黑了,他發(fā)狠的咬了咬后槽牙。
安傾咳…既然找到了妹妹,聯(lián)姻的事我們就再議,我先去看母親。
安傾尷尬的清了清嗓子,轉(zhuǎn)身離開了。
堅果呼……終于走了。
堅果拍了拍胸脯,想要從白梟身上起來。
白梟一個翻身就把她控制住了,低沉的聲音傳了出來。
白梟臭丫頭,點火的本事不小啊?
堅果你妹!
堅果想把他推開,可是白梟突然湊近她的耳朵,輕聲說。
白梟有監(jiān)控。
聽到這話,她正要推開她的手立馬盤上他的脖子,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堅果討厭~
監(jiān)控室的三個人都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安媽媽一下子把電腦摔了出去。
安媽媽該死。
安城嚇了一大跳,立刻上去安慰。
安城媽媽…您別生氣。
安媽媽滾,小賤蹄子。
安媽媽看到安城,更生氣了,這家伙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以為白梟喜歡她?哪來的自信?
安傾面不改色的走了出去,她從來不在乎這些。
安城被安媽媽罵了,氣不打一處來,心里直發(f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