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點也不痛……
佐助直起身,那個白癡竟真的動手了,割斷我們的羈絆……
現(xiàn)在……一定哭了吧……
對不起……
鳴人……
我真的是個混蛋……
竟把你一個人落在那個沒有我的地方……
推門的聲響傳來,佐助轉(zhuǎn)過頭向那邊看去……整個人頓時僵住——他的父親,宇智波富岳,就站在那里!
被歲月洗禮了的面容略顯滄桑,但不變的依舊是那嚴(yán)肅的神情。
佐助看著自己的父親,一時塞語,不知道該說什么。
宇智波富岳走過來,伸過手,輕輕拍拍佐助的頭,深吸口氣,“佐助,你長大了啊。”
“爸爸……”佐助還想說些什么,卻覺得有什麼卡在喉中,什么也說不出來。
“佐助!”
又是一陣驚訝,佐助看到自己的母親竟也進(jìn)來了!
“為什么……”悲傷一下子漫過頭頂,佐助強忍住要哭出來的沖動。
身子一下子被擁住,佐助被母親抱著,那么熟悉卻又遺忘太久的溫度與味道……
“對不起,佐助……對不起……讓你一個人承受那么多……對不起……”母親的淚滑落在佐助頸項。
“啊拉,真是感人的一幕啊啊啊~”白夜好聽的聲音傳來。
母親放開佐助,拭拭淚,轉(zhuǎn)過身拉過白夜對佐助說,“這孩子叫作白夜,是我們與外界的聯(lián)絡(luò)員,也是她把你帶回來的。”
佐助略有些警惕看著白夜,白夜卻絲毫不介意看著佐助,“說詳細(xì)一些吧……我的名字應(yīng)該是宇智波白夜哦~你不用謝我~我只是在執(zhí)行那個人的命令而已哦~”
“那個人?”
“波風(fēng)皆人殿下,”白夜的眸子突然閃現(xiàn)光芒,“四代火影目大人?!?/p>
佐助跟著富岳走在小鎮(zhèn)的街上,看著四周的人,疑惑不由更加……這些人……不全是當(dāng)年被鼬和斑殺掉的宇智波族人么?!
為什么……
“你在疑惑嗎?”富岳開口道,“其實詳細(xì)的情況連我也不太清楚,那天晚上我們?nèi)迦吮幻孛苷偌饋?,大概等了五分鐘左右,就全部昏迷,再醒來的時候就在這里了。然后我們見到了四代大人,他告訴了我們鼬的事情,要我們答應(yīng)他絕不能離開這里……”
“那鼬知道嗎?”
“我想不知道吧……”富岳深吸口氣,“當(dāng)我們得知鼬的決定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愚蠢……”
“爸爸……”佐助看著這個漸蒼老的男人,不由心疼。
“然后四代大人說,我們還有贖罪的機會,宇智波一族的力量要成為木葉的最后防衛(wèi)。其實三年前我們就已經(jīng)做好出戰(zhàn)的準(zhǔn)備了,只是……”
富岳看向佐助,露出欣慰的笑容,“你和鳴人,真的很優(yōu)秀!”
輕輕拍拍佐助的肩,富岳發(fā)現(xiàn)佐助已經(jīng)和自己一般高了,“不愧是我的兒子?。?!”
佐助也笑了,看著自己的父親,想著鼬如果知道他還活著一定很開心。
“爸爸,”佐助對富岳說道,“鼬還活著……”
“我知道,”富岳笑笑,”三年前就是四代大人將他從閻羅殿拉回來的?!?/p>
佐助一驚,心中不由有對四代產(chǎn)生更多敬佩,這個曾為傳說的男人……鳴人的父親……
跟著富岳來到四代的辦公室,第一眼就看到那個熟悉的金色光芒。直到四代轉(zhuǎn)過身來,那與鳴人不同氣質(zhì)的臉龐才讓佐助把對鳴人的思念拉回來。
“那我先下去了?!备辉勒f著轉(zhuǎn)身離開。
四代看著佐助,露出笑容,那是和鳴人如此相似的,陽光一般的笑容。
“佐助嗎?”四代說道,臉上的笑容依舊,“我等你很久了?!?/p>
“告訴我,”佐助直直看著四代,“有關(guān)鳴人的一切,還有宇智波一族的全部?!?/p>
四代靠靠了椅子,他很欣賞佐助這股傲氣,“其實,這是一件事情,現(xiàn)在……我就把所有的事告訴你?!?/p>
“一切的開始就是宇智波被滅的那個夜晚,”四代說著,“我得知了宇智波的反叛活動還有木葉高層借鼬之手滅掉宇智波的事情,覺得無論如何也要阻止,于是,我與我當(dāng)時抓住的一個S級逃犯訂下約定,讓他為我制造宇智波一族的人偶,而我則放他一條生路?!?/p>
“人偶?!那種東西怎么可能瞞過寫輪眼?!”佐助反駁。
“所以鳴人才說你太依賴寫輪眼了。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都是寫輪眼所無法看穿的,而且對寫輪眼做充分研究之后專門攻擊它的死角的嘗試也不是沒人成功過?!?/p>
“有人成功過?”佐助難以置信。
“鳴人不就成功了嗎,你對他使用月讀的時候?!?/p>
佐助一驚,不再說話。
“不過我想……如果是你的寫輪眼的話,估計可以看到更多,”四代見佐助一臉疑惑,便又開口道,“還記得鳴人對你用的最后一招‘天鬼’嗎?那是鳴人為你而自創(chuàng)的忍術(shù),將自己的查克拉移植到你的眼睛里,為了讓你的寫輪眼沒有死角?!?/p>
佐助微微吸氣,心里罵著那個白癡萬年吊車尾……
“那么,我們繼續(xù)剛剛的話題,”四代開口道,“那個S級逃犯的確幫我作了宇智波一族的人偶,而我也為了以防萬一,對他的王牌動了一些手腳?!?/p>
“你說的那個S級逃忍……不會是水島……”
“就是他,”四代說著,從屜子里拿出一份文件,“這是他的資料?!?/p>
接過那份文件,佐助翻翻,邊說,“你所說的那個王牌……就是水島健吧?!?/p>
“恩,他是唯一一個植入死神之手后,活下來的人?!?/p>
“可是……”
“你想說為什么鳴人也會有死神之手是嗎?”四代打斷佐助的話,“這也是我最大的敗筆,當(dāng)時我為了遏制水島的力量而將水島健的身體中封印了另一個人格,也就是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水島健。后來,水島也察覺到了水島健性格還有力量都不同了,也猜到是我動的手腳,于是,將水島健藏在一個村子里后,他開始尋找合適的身體放置死神之手,而最完美的身體就是曾經(jīng)的人柱力。但是,鳴人當(dāng)時已經(jīng)離開木葉,去繼承自來也老師的意志,所以他們對準(zhǔn)了另一個活著的人柱力,我愛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