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椿花不敢再在這里多呆哪怕一秒的時間,她生怕自己多呆一秒鐘,就又會多喜歡眼前這個陸繹幾分。
他和袁今夏才是一對呀,自己不能對陸繹有太多的喜歡,否則,到最后傷心的只會是自己。
想到這里,謝椿花直接跑開了,陸繹望著謝椿花越跑越遠的身影,又一次勾唇笑了笑。
陸繹緩緩地又將房門關上,未曾想到的是,謝椿花的影子一直在自己的腦海中從未離去,陸繹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練字,卻發(fā)現怎么也靜不下心了。
該死的,自己的心,如此被一個女人勾了去不成?
……
陸繹練毛筆字練了許久,忽然間,門,被人緩緩地推開了。
“大人……”進來的人是袁今夏,袁今夏還捧著一杯湯藥,興致勃勃地走了進來,看見陸繹在練毛筆字,不禁打趣道:“大人,您在干嘛呀?”
看見來人并不是謝椿花,而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女子后,陸繹的臉色頓時不是很好,只是口氣冷淡的:“你是府里新來的丫鬟嗎?難道管家就沒有告訴你我的房間,不許任何人隨便進來打擾!”
陸繹冷冰冰的口氣頓時讓袁今夏那一顆心跌入了谷底。
這樣的陸繹,仿佛回到了自己和陸繹熟悉之前,那般的不近人情,那般的冷漠至極。
“???”袁今夏還沒有來得及多說什么,陸繹的眼睛已不再看她,只是轉而繼續(xù)寫自己手中的毛筆字。
一邊寫一邊說道:“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吧,如果被我爹知道了,罰你一頓板子事小,你一個女孩子再把你變賣了,恐怕都應付不了.”
袁今夏:“大人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她確實聽不懂,天知道陸繹這智商倒回去的腦子在說什么胡話。
袁今夏直接選擇,略了陸繹的話,將藥端在了陸繹的面前:“這個是林姨給你熬的藥,來,趁熱喝了它吧?!?
陸繹那俊朗的眉頭微微皺起:“我好端端的喝什么藥啊?不喝……”
袁今夏:“大人……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陸繹:“什么問題???”
袁今夏:“你現在貴庚?。俊?
陸繹:“十三?!?
回答完后,陸繹還不忘記反問:“怎么了?有問題嗎?”
“十三!”袁今夏一時無語,“這才幾個時辰,你就十三了!那一會兒你不得變成八歲嗎!所以你又不記得我是誰了!”
陸繹:“你不是我們府里的下人嗎,既然是下人,我就為何要記得你?”
不知為何,陸繹只記得之前那個衣著怪異的謝椿花,也不知道為什么,無論如何,那個女人就在自己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袁今夏:“……不是,你十三歲,可是……”
袁今夏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陸繹的手,將陸繹的掌心攤開:“您看看您的手,這像一個十三歲的人的手嗎?大人,您還是快把藥喝了吧。”
這要是再嚴重下去還得了?
萬一變成了嬰兒的心智,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