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快結(jié)束了。
東方月初和涂山雅雅跟著地圖去望月山。
結(jié)果走到半路,地圖上畫著的是一片森林,結(jié)果他們卻身處沙漠。
涂山雅雅:“……”
涂山雅雅氣的忍不住給了他一拳,道:“臭蟑螂!你是不是拿錯地圖了?”
東方月初揉著頭也有些好奇,反反復(fù)復(fù),正正反反看了幾遍,又返回去看了看封面的文字,可憐巴巴說到:“沒有啊雅雅姐,你看這個圖標(biāo),就是去望月山的地圖,肯定沒錯?!?/p>
涂山雅雅找了個沙洞,把酒壺放在一旁,不想聽他說話,施了法術(shù)將地圖搶了過來,自己開始看起來。
于是東方月初又繞到她身后唧唧歪歪,最后又被來了一拳,被趕去找吃的和火柴。
一個人在哪兒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于是又把地圖扔了回去,直接正中正在烤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小野鳥的東方月初。
東方月初痛苦的呻吟了一聲,抱怨道:“雅雅姐,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打我,很疼的!”
涂山雅雅抱著酒壺坐到火堆旁,靠在酒壺上漫不經(jīng)心道:“是嗎?我不那么認(rèn)為?!?/p>
東方月初:“真是的,老是這樣子?!?/p>
野鳥散發(fā)出來的香味一直彌漫在四周,最后隨著風(fēng)被吹散。
涂山雅雅隔著老遠(yuǎn)對著他的烤鳥嗅了嗅,皺眉嫌棄道:“為什么一股酸臭味?”
東方月初這是正拿著他外焦里嫩的烤鳥流口水,聽到她的這話,不禁好奇的湊近聞了聞,然后疑惑道:“沒有啊雅雅姐,我沒放醋,不可能酸。”
涂山雅雅掃了他一眼,也湊近仔細(xì)聞了聞,然后發(fā)出“嘔”的一聲,怒斥:“就是這個臭,你鼻子有問題!烤個東西都能考到腐爛,丟掉!”
東方月初卻不以為然,拿著就準(zhǔn)備塞進(jìn)嘴里:“雅雅姐,你不吃可以,但不能扔掉,反正我看著沒壞?!?/p>
結(jié)果剛撕開一口,腐爛味便撲面而來,里面的肉立即化為一攤膿水,薰得東方月初把幾天前的早飯都吐了出來。
涂山雅雅一腳踢飛了那只烤鳥,然后嘲笑道:“臭蟑螂,讓你不聽奶奶的話吧!活該!”
東方月初擦了擦嘴:“雅雅姐,你是怎么聞出來的?為什么我一點都感覺不出來?”
“而且,”他望著一旁剛被自己拔下來的新鮮鳥毛道,“這還是我剛捉的,怎么一下子就壞掉了,難道是它在飛的時候就已經(jīng)腐爛了?”
涂山雅雅面對東方月初這一系列問題回答不上來,捏著下巴思考了幾秒道:“有蹊蹺,我懷疑是人為?!?/p>
“人為?”東方月初搓著手,問道,“怎么個人為法?這荒天野地的,還會有人?”
東方月初但說完那句又立馬改口了:“不過也是?!?/p>
涂山雅雅喝了口酒疑惑道:“什么也是?”
東方月初注視著前方,然后一把撈起被涂山雅雅扔在一旁的地圖,對著地圖沉思幾秒之后道:“地圖上明明畫著的是森林,但是到了這里卻是沙漠?!?/p>
東方月初:“而且剛考的鳥內(nèi)臟卻是腐爛的,像是一瞬間時間過去很久了一般。”
肯定有蹊蹺!
涂山雅雅看東方月初跟傻子一樣在哪兒自言自語,忍不住踢了一把灰在他臉上。
涂山雅雅:“想出什么了?有什么辦法?還有吃的嗎?爺一天沒吃肉了。”
她眼睛發(fā)亮:“小心我把你吃了!”
東方月初:“……”
東方月初:“雅雅姐……你酒壺上……粘了一點字……”
涂山雅雅抱著酒壺不以為然:“能粘什么字?天下無敵大美女?還是絕世妖王?”
東方月初:“……呃,都不是……”
涂山雅雅看著東方月初一副難以啟齒的表情,疑惑外帶警惕的將她的酒壺翻了個面。
她到要看看是什么字給他嚇得面色蒼白。
結(jié)果一翻開,酒壺的正中,用紅色類似于顏料大寫著的。
是一個“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