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休息過后,眾人越過潑墨一般的沙塵暴,來到了一處遺址前
那是被風(fēng)沙侵蝕的差不多的遺址,殘?jiān)珨啾诤蛽u搖欲墜的石壁
蘇難一馬當(dāng)先,打開車門走了出來,紅色的皮夾克下波濤洶涌,一襲黑色的緊身黑夾克把身材修飾的凹凸曼妙
眾人陸陸續(xù)續(xù)也下了車,楊紅露穿著一件吊帶連衣裙,一條格子披肩裹住裸露白皙的肩膀,一張三十幾歲的臉倒是有一具二十幾歲的細(xì)嫩皮膚
她撐著一把粉紅蕾絲邊的傘,攙扶著馬茂年
來到這里,馬茂年似乎很著急,“怎么樣?”
蘇難插著腰走到他邊上說“沒問題,我都看過了,里面可以安營扎寨”
楊紅露一手撐著傘,一手從包里掏出來一副墨鏡,墨鏡...?她愣了一下,立即把墨鏡戴上,矯揉造作的開口“老馬,這是什么地方啊,真是的...”
“進(jìn)去之后是不是就能回去了?”黎簇道
“我還不確定這里是不是我要找的地方,當(dāng)助理要有一個當(dāng)助理的樣!拿著”說完,吳邪把攝像機(jī)丟進(jìn)黎簇手里“開工!”
黎簇站在一邊開始履行他攝影師助理的任務(wù),東拍拍西拍拍
導(dǎo)演組有一個地質(zhì)學(xué)家叫做曾爺,他從遺址旁邊挖出來了一個相機(jī)冢
一共挖出來了四十幾臺機(jī)子,但是相機(jī)本身損壞的很嚴(yán)重,隊(duì)伍里就只有王盟懂這些,他把里面的儲存卡拔出來修復(fù)
那么多張SD卡只有6張是可以讀出來的,王盟把它全部拷在了平板上
楊紅露和馬茂年坐在帳篷前,其他人全都被吳邪挖出來的地宮所吸引,圍在那個洞的旁邊說著什么
她轉(zhuǎn)頭看向馬茂年,眼眸里是明滅可見的殺意“你知道該怎么做的”
馬茂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生意人嘛,最看得清楚當(dāng)下的局勢和眼前的利弊
“你到底是誰?你這么做是為了什么?我的妻子呢?”
女人端起了桌面上的紅酒杯,搖晃著暗紅色的液體“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你只要好好配合我,如果是要錢,你可以去北京的霍家茶園要”
她悠哉悠哉的抿了一口紅酒,笑著對馬茂年說道“楊紅露就是我手上威脅你的籌碼,你要是不配合...你回去就等著見她的人頭吧”
明明是一個很好看的笑容,為什么讓他感到渾身冰涼呢?
她站了起來,恢復(fù)成矯揉造嗲聲嗲氣的對他說道“來吧老馬,我扶你過去,小心一點(diǎn)啊”
馬茂年看著那張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一股寒意從他那不靈活的雙腿傳到脊背
她...到底是誰?
一群人圍在洞口商量了一會,吳邪無奈的嘆了口氣,那群亡命之徒一個一個下了洞口,在吳邪下洞口前,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楊紅露的帳篷
馬茂年因?yàn)橥饶_不方便,下去沒多久又回來了,剩下的人到了黃昏才一個個灰頭土臉的從洞口爬回來
只是...好像少了幾個人...老麥一群人圍著蘇難,嘰里呱啦的說著什么...
“收拾一下,五分鐘之后再下去一趟”
老麥立刻就不樂意了“姐,不是吧,你就為那種慫貨還下去啊,底下多危險啊”
“別廢話,快去”
楊紅露攙扶著馬茂年從帳篷里走出了,說實(shí)話,她可真是盡職盡責(zé)的當(dāng)著好妻子
“蘇難,我要的東西呢”
后者插著腰道“可能還要再下去一趟”
吳邪也叉著腰從帳篷的邊上走了過來“不能再下去了,下面太危險了”
馬茂年低頭笑了笑,和吳邪講著人生道理“冒險本來就很危險,如果死了人就前功盡棄,那怎么行呢...必須還要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