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魯跟著蘇日格去煮茶,嘴里一直哼著歌
“酒干倘賣無...酒干倘賣無...酒干倘賣無...”
吳邪皺了皺眉,心生疑慮“這歌怎么好像聽人唱過...”
“馬日拉唱過”吳邪道,他一頓,心底蕩漾起一陣莫名的感覺
對哦...嘎魯為什么會唱這首歌...
吳邪大力的蓋了蓋杯蓋,趁著周圍人都低頭的時候,把水杯舉到桌底,對著黎簇的褲襠澆了一點
對方一臉懵逼“你搞什么?”
然而對方只是看了他一眼,沒有回他的話“蘇老板,尿急”
“憋著”蘇難道
“不是我,是他...”吳邪伸手指了指旁邊的黎簇“小孩兒嚇尿了”
黎簇站了起來,黑著臉走出門外
“真臟”吳邪臉不紅心不跳的圓著謊
過了沒多久,黎簇扛著一具尸體回來了...
“是馬日拉”他開口“已經死了”
他走進餐桌,把手上的熒光綠登山繩扔到桌前
“這些是在他們家地窖發(fā)現的”
馬茂年移開嘴邊的毛巾,皺著眉開口“這些是什么玩意兒”
蘇難回答“這些應該都是上個旅行團的”
黎簇看了她一樣,從后腰掏出來一把槍“還有這個”
接下來,就上演了一場質問嫌犯的戲碼,蘇難從蘇日格懷里搜出來一把槍,后者依舊狡辯,最后一頭撞死在柱子上
事情不了了之,大家也各自回房間,一夜無眠
我頂著個大黑眼圈出到門外剛好碰見黎簇和嘎魯在埋蘇日格
我?guī)退鸦ú搴梅旁诼∑饋淼囊粋€沙丘前,拜著拜著,嘎魯跪著哭了
我們都把他當傻子,其實往往是他最明白吧...他傻,但是他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但是...真傻假傻這就很難說了,我噙著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這是我的獵物一般
蘇難也倒下了...
最后吳邪他們決定剖開馬日拉的尸體,這一舉動很明確,我們發(fā)現了原因并且治好了病,很快,我們又踏上了征程
途中我們遇到了一條河,里面有很多金子,他們撿了很多,并且在附近扎了營
“別數了”王導看著她們說道“那個付美,你去把碗給刷了,果子和蛋姐,正好,兩個人去海子里打點水來”
“切”付美挑了挑眉“怎么了,現在有錢了,開始使喚我了?”
“我們現在都有錢,平起平坐吧”王導道“當初是我提議來這里拍片子的,要不是因為我你們能有金子嗎?好好謝謝我吧...”
你看...在利益面前人性的丑惡暴露無遺
我看著有點煩,掀開簾子回到帳篷里
要是不出意外的話,現在狗咬狗,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暴露了,那我...也不用裝了
果不其然...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了尖叫聲
我掀起簾子一看,馬茂年倒在營地不遠處,所有人都被劫持了,王導和他的攝制組也不知道為什么昏了,嘎魯倒在地上,而蘇難,正拿槍對著吳邪
她挑恤的看了看我“咱楓大忙人可算是裝夠了啊,怎么樣,Cosplay好玩嗎?”
我朝她笑了笑,忽略了吳邪眼里的驚訝“還不錯吧,也就一般一般”
她舉槍對準我就是一發(fā)子彈,我沒躲,她也確實沒有對準我打,子彈嵌進了我腳下的沙子里
對面來了一個人,舉著刀,看樣子也是想把我綁過去
蘇難出聲制止到“別過去送死,你打不過她”
她笑著問候我“怎么樣,消失的這幾年...你的病治好了嗎?”
吳邪皺了皺眉,也不管后面有人拿槍對著他“什么病?”
蘇難假裝驚訝的看了他一眼“不是吧?你不知道嗎?物種試劑的后遺癥就是器官衰竭啊”
她笑著繼續(xù)說,仔細的捕捉吳邪臉上的表情“先是胃開始衰竭,從流鼻血開始...怎么了?你們這么要好的朋友...她沒告訴你?”
吳邪皺了皺眉轉頭看向我,他的眼神很復雜...甚至熾熱到我不敢看他
既然她已經知道了,那我也不用裝了,我笑著搖搖頭,伸手往耳后一扯,從臉上完整撥出一張人皮面具
面具下的臉妖艷眾生,唇紅齒白,皮膚細膩透白,那是一張妖艷到極致的臉
吳邪呆愣著看著眼前人,和記憶里一模一樣的臉,幾年過去了,她沒有老...
“怎么認出我來的?”我笑著開口
“你身上獨有的狐臭”蘇難同樣笑著說
我聞言聳了聳肩膀,不可置否“我再臭也不及你們汪家人啊,好久不見啊,你們還是一如既往的賤呢”
我扭了扭脖子,松開松開筋骨,慢慢朝他們走過去
“來吧,打一架”
蘇難開口道“樂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