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雖然破了,但還是有一點讓路垚耿耿于懷。
路垚作案手段我是想明白了,可我還是想不通,聶老板為什么要陷害我呀?
喬楚生兇手只有一個,把你抓了,真兇不就脫罪了嗎?
路垚那他為什么要保護趙醫(yī)生呢?
趙醫(yī)生他可還真沒那個好心。當初,他和陳老六販賣煙土,這個案子如果不解,遲早啊,會查到他身上。他為了自保,才拿你當個替罪羊。
路垚身為一個利己主義者,知道了聶老板的打算之后,頓時心生怨艾。
路垚早知道晚兩天再來了。
趙醫(yī)生早晚沒區(qū)別,他已毒入臟腑,活不過這兩天了。
趙醫(yī)生說這話時,笑得十分陰險,顯然是很滿意這樣的結(jié)局。
巡捕們帶著趙醫(yī)生離開,案發(fā)現(xiàn)場只剩下喬楚生和路垚了。
喬楚生你接下來什么打算???
路垚回銀行上班啊。不然呢?
喬楚生你探案是把好手,要不要留下來幫我探案呀?
路垚翻了個白眼,那下巴都快抬到天上去了,趾高氣昂的拒絕了喬楚生。
路垚幫幫你?你知道我一個月賺多少錢嗎?留下來,你請的起嗎?
喬楚生看著一蹦一跳走出去的路垚,唇邊揚起一抹笑容,笑斥道。
喬楚生這孫子。
案子總算結(jié)了,喬楚生立馬奔赴百樂門去找相熟的舞女。
只是這艷麗的妝容,怎么看怎么俗氣。這柔軟的腰肢,今天也是不怎么順眼。這雙腿也是,又短又粗,跟那小子壓根沒法比。
最讓他受不了的還是靠在自己懷里的女人隱隱散發(fā)出的膩人花香。
喬楚生不禁回想起了,之前從路垚身上聞到的那醉人的木質(zhì)芳香。
舞女四爺,你今天是怎么了?
喬楚生哦,我突然想起捕房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
舞女唉唉……四爺。
喬楚生走出百樂門之后,就直奔白幼寧住的旅館。
既然路垚那小子對了他的胃口,他怎么著都得把人弄回來嘗嘗味道。要不然,他真是吃不進外面這些山珍海味呀。
論智商,喬楚生肯定比不過路垚;但是,說到陰人,十個路垚也不夠一個喬楚生玩的。
白幼寧楚生哥,你怎么來了?
喬楚生找你有事。放著好好的房子不住,非得跑出來住小旅館。
白幼寧我樂意,說吧?什么事呀?
白幼寧對喬楚生的突然來訪十分詫異。
喬楚生這個案子的稿子寫了嗎?
白幼寧寫啦,《催命豪宅,家庭醫(yī)生為母報仇》
喬楚生重寫吧。
白幼寧寫什么?
喬楚生給我把路垚寫成犯罪嫌疑人,我想讓他在沙遜銀行干不下去。
白幼寧滿臉疑惑,案子不是已經(jīng)破了嗎?路垚的嫌疑解除了呀。
白幼寧哥,那家伙得罪你了?
喬楚生沒有,我想把他弄回巡捕房給我破案。
白幼寧哥,你這副猥瑣的樣子,不像讓他給你破案。倒像是想讓他給你暖床。
白幼寧看著喬楚生這惡心的笑容,不禁身子一抖。
喬楚生暖床也可以考慮!
白幼寧你說真的?
喬楚生小屁孩,瞎打聽什么呀。記得把事給我辦了,我先走了。有空給老爺子打個電話。
白幼寧知道啦。
白幼寧沒好氣的應(yīng)了一聲。次日一早,新月日報的頭版頭條刊登了關(guān)于路垚的信息。
報紙上,不僅把他寫成了嫌疑犯,甚至還杜撰出了他以沙遜的名義威脅客戶的事情。
喬楚生看著這條報道,卻是十分開心。白幼寧這丫頭沒白疼,這算超額完成任務(wù)呀。
他倒要看看,那臭小子還怎么在沙遜銀行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