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渾渾僵僵的回到了家,腦子里全是老師對自己的一舉一動,是那種漠不關(guān)心,責(zé)怪,疑問,還有失望?
你吃不下去飯,只能做樣子的喝了一口粥,就上樓了。你把作業(yè)從書包里拿了出來,看著里面的舞蹈鞋,你再一次沒出息的哭了。
你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是不是因為自己太沖動?自己說話太難聽?自己很討厭?
你把所有錯誤引到了自己的身上,一定是這樣!你腦子里想著,眼淚也在掉著,一滴一滴的掉到了自己的書上,一個個漢字綻放了淚花。
你總是這樣,盡管受到了再大的委屈也不會跟旁人說一句,你害怕影響別人的心情。
邊伯賢:晚安,英子我很想你。
看吧,喜歡的人給自己來了信息,你照著鏡子,強迫自己笑著,伯賢一定受過很多苦吧,自己這樣又算什么呢?伯賢媽媽打他的時候,你在被窩里舒服睡著覺,你沒有資格哭,對……沒有資格。
你:晚安,伯賢我也很想你。
發(fā)過去之后,你鼓起勇氣坐在卓子旁,奮筆勤書,你身上背負(fù)著是喬山家族的命運……一切都會好的,沒關(guān)系的,喬山英子,忍過去就好了。
吳世勛視角——
他看著你坐在樹下哭的照片,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那個老師崩了。
金明洙也看到了圖片,但是心里打的卻不是這個主意,“世勛,你先冷靜,老師可以稍后處置,依我看這也是個機會?!?/p>
吳世勛用血紅的眼睛看著金明洙,此時就像一個充血的怪物,“冷靜?你讓我怎么冷靜?學(xué)校監(jiān)視她的人,都是死的嗎?”
“啥叫監(jiān)視啊,你看你的用詞都不正確?!苯鹈麂ü戳斯醋齑剑澳阆?,喬山英子在父母雙亡后,一直跟著樸燦烈,樸燦烈那臭脾氣,誰又不知道呢?如今,喬山英子的堅強不過是一副盾牌,她也不大,受委屈了自然沒人傾訴,況且喬山英子一直這個性格,會吃很多虧的?!?/p>
吳世勛聽著也有點兒道理,“所以說,你的意思是讓我去?”
“嗯唄,吳世勛,一個人不可能莫名欺負(fù)一個人,這其中肯定有些什么,也應(yīng)了那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我都知道喬山英子什么樣的人,所以……”
金明洙這個人總是會冷靜處事,分析好整個事件,從缺口深入。
吳世勛做了一個深呼吸,讓自己不那么瘋狂,摸著你手機殼后邊的皮卡丘。“如果可以讓她長大,我也不介意讓她受點兒苦?!?/p>
金明洙第一次覺得吳世勛這人遇到自己特上心的事情理智一回了,“吳世勛,你得讓她信任你,讓你作為她傾訴的人,而不是隨便找棵樹?!?/p>
吳世勛臉一黑,“那你意思,我不如樹唄?”
“我去,不是不是。”慌張小珠上線。
然后……槍上膛了。
“你得冷靜,吳世勛!我的媽呀!”
安微生你們覺得喬山英子會長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