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聞言,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你想多了?!?/p>
白蘇嫩白的小手撫上那胸口。
這男人看著弱不禁風(fēng),沒想到還挺有料的。
“摸夠了嗎?”
“沒……??!夠了夠了!”
白蘇縮回手,羞愧地點點頭。
天啊,她什么時候這般好色了……
待她看清那抓痕。
黑色的血液已經(jīng)凝固,開始結(jié)痂,兩個時辰內(nèi)恢復(fù)成這樣,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傷成這樣你竟然還有閑心沐???”
白蘇真服了這男人了。
“臟?!?/p>
“……”
三道抓痕觸目驚心,白蘇拿出帕子輕輕在傷口處一抹。
雪白的帕子沾上的黑色血跡竟在緩緩消失,不久,便消失地干干凈凈,沒有一絲污點。
白蘇神情凝重,面色黑沉,握著帕子的小手也在微微顫抖。
“對不起……”
“怎么了?沒有解毒的方法嗎?”
紜言見她這副模樣,便溫言安慰道。
“無妨,這毒就連我也是第一次見,沒,解不了毒也不是你的錯?!?/p>
“你不怕死嗎?僅剩的半個時辰快要過去了,一旦時間到了便會毒發(fā)。”
“我不怕死?!?/p>
紜言額頭已布滿一層的汗水,神情卻一如方才般平靜。
“生命可貴,不是你怕不怕的問題?!?/p>
“我是神,神是不會死的?!?/p>
“神重生后沒了記憶,與死了有何區(qū)別?”
“你不驚訝?”
“驚訝什么?”
“我說我是神?!?/p>
“在這靈獸山毒發(fā)兩個時辰還能笑出來的,我認為凡人做不到?!卑滋K搖搖頭,“既然相識一場,我自然不會讓你死在這里?!?/p>
“你有辦法?”
“當然?!?/p>
只見白蘇將手指放入口中,狠狠咬了下去。
“你干什么!”紜言立即抓住她的手,豆大般的血液順著手指滑落,一滴又一滴。
白蘇將手指伸了過去。
“喝吧,喝了傷口就會愈合。”
“這?喝了就可以解毒?”
“醫(yī)者父母心,我又不會害你?!?/p>
“我相信你。”
說罷,紜言朱唇輕啟,含住了白蘇白嫩的手指,濕潤的舌尖掃過指腹。白蘇有些不自在的手指抽了抽。
“怎么了?疼嗎?”
“癢……”
許久后,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紜言的臉色也好了幾分。
“看吧,醫(yī)者父母心,信我的準沒錯?!卑滋K調(diào)皮地吐了下舌頭。
“這次多謝姑娘了。”紜言拱手道謝。
白蘇笑著擺擺手,撣了撣裙角的泥土。
“敢問姑娘這是何奇毒?”
白蘇默然,撿起那黑衣人服毒的白瓷瓶,收入袖中,抬眸,略帶了似認真。
這毒中最致命的關(guān)鍵,就是那曼珠沙華的葉子。
彼岸花開,花生無葉,葉生無花?;q歲年年皆可見,但這葉,卻是需百年才能培育出一批。
就連白蘇此生也只單單見過一回。
曼珠沙華在世間已是極其少見,更何況這葉子了。
這事,想必與煙允哥哥有關(guān)。
“紜公子還是少問些為好,這不是你該知道的。”
紜言聞言,眉心微動,很快抿嘴一笑。
“既然姑娘不方便說,那紜某便也不再多問。姑娘救命之恩,在下來日定會報答?!?/p>
“報答嗎?不用改日,現(xiàn)在就可以報?!卑滋K搓著手掌,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