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我在寫啥。。。水就水吧,我溜了/笑哭/笑哭)
張起靈是被懷里人抖醒的。
他醒的時候只有守夜的黑瞎子是醒著的,胖子甚至打起了呼嚕,解雨臣躺在黑瞎子的腿上,摟著他的腰,貌似睡得很沉。
“啞巴?”黑瞎子見張起靈醒了有點(diǎn)詫異。
張起靈沒理他,懷里的吳邪在發(fā)抖。
“吳邪?”張起靈完全不知道吳邪是怎么回事。
吳邪的臉有些發(fā)青,全身一直在抖。
“吳邪!”張起靈發(fā)覺事情不太對勁。
解雨臣覺輕,被張起靈的這一聲呼喊聲驚醒,立刻坐了起來,而旁邊的胖子被黑瞎子一腳蹬了起來。
“?。堪。堪。堪???。渴裁辞闆r?”胖子迷迷瞪瞪的坐了起來,“有粽子?抄家伙!”
然而其余的人的注意力都在吳邪身上,并沒有人理那個睡夢逼的胖子。
“小邪?啞巴張,小邪怎么回事?”解雨臣關(guān)心地湊過去。
就在他們湊過來的時候,吳邪的眼睛里開始流血。
“吳邪?。?!”張起靈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很迷茫,他是張起靈,是張家族長,張家是千年大族,他自幼受到的是張家最嚴(yán)格最系統(tǒng)的訓(xùn)練和培訓(xùn),而且也活了不少的歲數(shù),可是到了吳邪出事……他卻什么都不清楚,完全的無能為力。
“他這樣,讓我想起了……”黑瞎子看著吳邪摸了摸下巴。
“想起了什么?瞎子你趕緊說??!”解雨臣轉(zhuǎn)頭看黑瞎子,牽涉到吳邪的事,他都有些暴躁。
“……七竅流血?!焙谙棺油A藘擅?,還是說了出來。
“不是,瞎子,咱說點(diǎn)好的行不?”胖子皺了皺眉。
“但是你看這個,先是雙耳,然后是雙眼,按照這個順序……”
“黑!瞎!子!”解雨臣暴怒,“你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黑瞎子撓撓頭:“好吧好吧,根據(jù)之前在旅館的經(jīng)驗(yàn),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大概還是得自己抗過去?!?/p>
“那行吧,給他們倆一點(diǎn)空間吧?!迸肿有念I(lǐng)神會,往旁邊挪了挪,挪到了墓室的另一角,重新坐下。
“小邪……你一定要挺過來?!苯庥瓿伎戳丝磸埰痨`,拽著黑瞎子也去了墓室的另一角。
張起靈沉默的抱緊了吳邪。
吳邪面色鐵青,眼角流出來的血花了半張臉,如果現(xiàn)在睜眼,妥妥的就是一部鬼片。
“吳邪……”張起靈喃喃著。
他很心疼,看著吳邪疼得發(fā)抖的樣子,他恨不得能將吳邪的疼痛轉(zhuǎn)化到自己身上。
盡管,那是不可能的。
“疼……”吳邪無意識的喃喃了一句話。
張起靈抱著他——除了這么抱著他,他根本不知道該做什么。
他不清楚吳邪遭受著怎樣的痛苦,但是他知道,吳邪,真的很疼,即使無意識了也會下意識的說了一句疼。
或者……就是說給自己聽的?
“對不起,吳邪,我什么都做不了……”張起靈顫抖著,將自己的嘴唇輕輕的落到吳邪的眼瞼上,感受他的顫抖。
在燭燈照不到的地方,張起靈的淚,也靜靜的滑落下來,與吳邪臉上的血融為一體。
所謂血淚……大致如此。
泥爐煮酒括號內(nèi)不是我說的,是原作者的,我說話會帶氣泡,怕大家弄錯,所以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