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堅“長寧,原來你在這兒啊。”朝你走來:“我正找你呢!”
高辭韻“你坐那里?!敝钢x自己稍遠(yuǎn)的位置:“怎么了?”
楊堅“剛剛曼陀跟我哭鬧了一場。說獨孤叔父和般若姐偏心,你也針對她瞧不起她。”
高辭韻“說我針對她,瞧不起她,我認(rèn)。但是獨孤叔父和般若姐,絕對不偏心,是曼陀自己的問題?!?/p>
楊堅皺皺眉:“我記得你不是那種人?!?/p>
高辭韻也不屏退婢女,侍從:“我瞧不起她,針對她不是因為她是庶出。我若因為這些,我和宇文護吵的時候,我直接揪著這一點不放,我就可以把他氣個半死?!?/p>
楊堅“那為何……”
高辭韻“因為她格局太小,動不動就把庶出、嫡出掛嘴邊。她自知是庶出,卻沒有自知之明。總覺得全天下都欠了她,覺得她最委屈,所有人都瞧不起她。全天下的庶出這么多,有幾人會像她一樣?”
高辭韻“曼陀的格局和眼界太小,永遠(yuǎn)只有眼前的一點蠅頭小利。一句不合,一點不順心,便開口要死要活的做撒潑狀,這是大家小姐的做派么?”
楊堅沉默搖搖頭。
高辭韻“她心里念頭不好,心里總是惦記著本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好歹也是名門世家的小姐,又不是沒人教她禮義廉恥,可她呢?撒潑打混。都是親姐妹,非得非得分個高低。難道她要將般若、將伽羅才盡泥里她才開心?”搖搖頭:“頭疼,懶得說了?!?/p>
楊堅“即是如此,曼陀確實是該跟那些小姐們一起學(xué)規(guī)矩。”
高辭韻“楊堅,你不止是為了這事兒找我吧?”支著下巴:“還為了聘禮的事兒?”
楊堅嘆了口氣:“曼陀還是在意聘禮的事?!?/p>
高辭韻“聘禮的事兒好說,我可以讓你拿去給曼陀沖臉面。等你們快要成婚時,你直接來拿就是了?!?/p>
楊堅“多謝長寧……”
高辭韻“不用?!狈凑隳貌蛔?,你要是和曼陀能成,我元清辭跪下叫你爹。
文德這時過來:“郡主,太師在府上和輔城王談心?!?/p>
高辭韻“嗯,知道了。”
“可要……”
高辭韻“不用了。心情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p>
文德也沒多問,反正你每次想什么是什么。
宇文護和宇文邕都在為情感傷,他們都只能看著心愛的女人嫁給別人。不過宇文護更難過,他現(xiàn)在不知道自己對般若的感情,也不明白對你的感情。看著般若要嫁給宇文毓,看著你與他漸行漸遠(yuǎn),恨不得和他一刀兩斷。
宇文護拿著酒進來:“怎么樣,身體好些了嗎?”見宇文邕沉默不語:“這種事我有經(jīng)驗。最好今天一覺醉倒,也就過去了?!边f酒:“來點嗎?”
宇文邕“我不喝。我都這樣了,在不顧著身體,長寧回來該生氣了。如長寧所言:我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能活著多見她一天,就是多賺一天?!?/p>
宇文護“好。你不喝,我喝。”倒酒:“上馬不捉鞭,反拗楊柳枝。下馬吹長笛,愁殺多情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