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容對曼陀心生不滿:“我怎么覺得,這二姑娘沒別人說得,那么溫良賢德?。靠诳诼暵晫Υ蠊媚镎f那樣的話。該不會是因為庶出,所以天生就……”
楊堅打斷:“鄭容,她是你未來的主母,你怎么能隨便議論呢?我是那種在意庶出的人嗎?”頓了頓:“沒錯,曼陀的生母地位不高,但這是她的錯嗎?從小到大,她受的委屈已經(jīng)夠多了。難道做我楊堅的妻子之后,還要讓人嘲笑嗎?昨天她差點性命難保,一時情緒不寧,跟我這最親近的人議論一二,又有什么問題???”
“屬下知錯了,請少主責(zé)罰?!?/p>
楊堅“你呀,趕快回府去。這幾日,只準(zhǔn)睡馬棚?!?/p>
高辭韻“長恭?!?/p>
高長恭正在于斛律光對弈:“清辭,今日怎么來了?”
高辭韻到他身邊坐下:“這不是有段時日沒見著你了嗎,就來看看你。”
斛律光“你前天才見過長恭。”
高辭韻一噎,沒好氣道:“下你的棋吧!都快要輸了,還在那里分心。”
高長恭“明月兄,清辭一向如此,你不必介意?!?/p>
斛律光“你一貫會維護她?!?/p>
高辭韻“哼,你懂什么,我這是招人稀罕。”挽著高長恭的手臂,似是求證道:“是吧長恭?!?/p>
高長恭“沒錯?!睂⒛愕囊痪^秀發(fā)夾于而后:“清辭最招人喜歡。”
高辭韻頗為得意地看向斛律光:“聽到?jīng)]有?”
斛律光搖搖頭:“長恭,我們繼續(xù)下棋。”
清河郡主地貼身侍女急匆匆地跑來:“郡主,大事不好了,夫人病危了。”
高辭韻猛地起身,掀翻了棋盤,急匆匆地跟侍女離開了。
當(dāng)你踏出高長恭所住之處時,腳下一個踉蹌,好在思堯跟著你,及時扶住你,避免你險些跌倒在地。與此同時,清河郡主病逝。
太師府。
“夫人病弱已久。適才又突然痰氣上涌,如今六脈斷絕,還請?zhí)珟煿?jié)哀?!?/p>
宇文護看著清河郡主的尸身,心中有一瞬間的哀痛,眸中劃過一絲悲傷。
高辭韻闖了進來,看見清河郡主的尸身時,身子僵住了。良久,找回自己的聲音:“怎么回事?”
太醫(yī)把對宇文護說的話,對你說了一遍。
高辭韻到清河郡主地榻旁坐下,握起她的手:“二姐,一路走好。來世愿你遇到一位,滿心滿眼皆是你的男子?!逼鹕恚骸拔襾頌榍搴涌ぶ髡磉z容?!?/p>
“遵命?!?/p>
宇文護盯著你地一舉一動,心里清楚你現(xiàn)在不舒服,可是你卻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悲傷,面上掛著淺淺地笑。但他沒看見你垂下的雙眸中的眼神,眸中盈滿了悲痛、哀傷。
高辭韻認(rèn)認(rèn)真真得為清河郡主整理好遺容,然后起身離去。
宇文護在你經(jīng)過他身邊時,拉住你的手臂:“元清辭?!?/p>
高辭韻側(cè)首:“好好為我二姐處理后事?!闭Z畢,推開了宇文護地手。
你出了太師府,天色已晚,路上行人稀少,只見高長恭在外面站著,定定地看著你。
高長恭“清辭?!?/p>
高辭韻淺笑:“長恭?!?/p>
高長恭牽著你上了馬車:“思堯,回輔政王府?!泵愕哪槪骸安幌胄筒灰??!?/p>
高辭韻看著高長恭微愣,凄然。
高長恭擁你入懷:“想哭就哭吧。我不會告訴別人,長寧郡主哭鼻子了。”
高辭韻忍不住笑了一聲,然后哭了。
思堯駕著馬車,側(cè)耳聽著馬車?yán)锏膭屿o,聽見你嗚咽地哭聲,也為你難過,不過見有高長恭陪著你,也為你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