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見獨孤信似偏向伽羅,你又從中摻和,哭得更兇了:“老爺,長寧郡主和三姑娘關系最好,自然是向著三姑娘的。三姑娘,事到如今,你為什么還不承認?你還有一點姐妹之情嗎?夫人那,你走得太早了。任由曼陀,在這兒被人欺辱??!”
李昞匆匆趕來:“獨孤大哥,我有個發(fā)現(xiàn)哪。”將房間內(nèi)的迷香交給獨孤信:“我在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你瞧,如果我沒聞錯的話,這是伊蘭和麝香調(diào)配的催情藥啊。你說在我房間里,怎么會有這個???”
獨孤伽羅“阿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p>
獨孤信相信伽羅:“伽羅,你先別擔心,爹不會單憑一個奴婢之言,就妄下定論的?!币恢倍⒅蛟诘厣系哪棠铮骸斑@件事情我會查清楚。萬一,是有人要陷害你呢?”
“老爺,老奴還有證據(jù)。那兩個黑心人在面前的時候,有個女人走了進來制止了他們。雖然我的眼睛被蒙了,但是我還是聽得出來。那個女人,就是三姑娘房里的夏歌。后來,她們又砸暈了我。直到剛才有動靜,我才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被扔在了后墻根底下?!?/p>
獨孤信“去,快把夏歌給我找來!”
獨孤伽羅“對,叫她過來。我沒有做過這件事情,把她一叫過來對質(zhì)就知道了?!?/p>
“好!”
高辭韻“慢著!”按住了奶娘:“獨孤丞相,我們現(xiàn)在對這件事是如何發(fā)生的,皆是從這賤奴口里知曉的。那便不能讓這賤奴去找夏歌了,換個人吧?!?/p>
獨孤曼陀咬牙切齒:該死的元清辭!非要和我過不去!都這個時候了,還在和我作對!我當時怎么忘了和奶娘一起冤枉她呢?把她也拉下河,看她怎么潑我臟水!該死,真是該死!
獨孤信“先別害怕,伽羅。”想了一會兒:“那便換管家去吧?!弊诼哟策叄骸奥樱瑳]事了,別害怕。一會兒爹啊,請大夫來,幫你看一看啊。”
獨孤曼陀哭哭啼啼的看向伽羅:“伽羅,你為什么要這樣害我?”
高辭韻“獨孤曼陀,在你心里你妹妹就是這樣的人嗎?你寧可相信一個賤奴的話,也不相信自己妹妹嗎?”
“長寧郡主,二姑娘是老奴奶大的?老奴豈會害她,豈會拿這事情開玩笑?長寧郡主從來開始就一直胡攪蠻纏,究竟是何居心?莫不是此事長寧郡主也參與了?”
高辭韻一耳光抽上去,直接抽掉了奶娘一顆牙:“就憑你這句話,本宮便可誅你九族?!币娔棠镟渎暳耍骸艾F(xiàn)在把嘴閉上。夏歌來之前沒問你話,你不要吭聲。不然我直接殺了你,再下旨誅你九族?!?/p>
獨孤信見夏歌被帶過來:“你據(jù)實的招來,昨天晚上究竟去了哪里?”
夏歌跪在地上:“奴婢,奴婢哪兒都沒去,就待在房間里陪著姑娘?!?/p>
奶娘突然出聲指著夏歌:“老爺,她身上有香味?!?/p>
李昞靠近聞了聞夏歌身上的味道,又聞聞香爐中的味道:“獨孤兄啊,這香味兒,真的是一樣的。”
獨孤伽羅有些心急:“夏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俊?/p>
高辭韻按住伽羅:“你的鼻子倒是靈,隔這么遠都能聞到。唯獨李郡公這位習武之人,要靠近夏歌才能聞到?!?/p>
“我、我……”奶娘不動聲色的給夏歌使眼色。
夏歌望著伽羅:“姑娘,怎么辦啊,姑娘?”
獨孤伽羅“什么怎么辦???你說啊,這到底是怎么了?”
獨孤信“夏歌,我給你最后一個機會,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