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zhí)兹宋?/a>(副總)“不要像我一樣,年輕時為了工作拼盡一切,連最愛我的人都忍受不了這樣的忽視。”
副總開著車,挑眉苦笑著向你訴說著不知是不是可以算作經(jīng)驗之談的往事:
龍?zhí)兹宋?/a>(副總)“別為了家庭犧牲事業(yè),但也不能為了事業(yè)就犧牲家庭!”
龍?zhí)兹宋?/a>(副總) “在這個課題面前,我是個失敗者,所以我一直不希望看到我的下屬重蹈覆轍!”
對于剛剛結(jié)婚不久的你來說,前輩的這一番話可算得上苦口婆心,可你卻很難感同身受。
楊九郎和他的搭檔張云雷的人氣開始慢慢上漲,在園子里演出時也開始有了擁躉,這是他選的路。而你,放棄了在國外發(fā)展,又放棄了老爸安排的安穩(wěn)職位,跑到這外企來沒日沒夜地拼,所要追求的也不過就是個自我價值實現(xiàn)。
家庭是什么?那時的你覺得,家就是你和楊九郎兩個人累了的時候歇腳的地方,互相理解,互相鼓勵,然后卯足了勁兒繼續(xù)奔自己的事業(yè),就是這么回事兒而已。
副總送你回到樓下,正被站在陽臺抽煙的楊九郎看了滿眼,于是,這個平時連一句重話都沒對你說過的男人,爆了。
楊九郎“不讓我去接你,是怕我耽誤你的事兒嗎?”
楊九郎“我那小破車兒是比不上凱迪拉克,寶兒,我是不是給你丟臉了?”
楊九郎“每天你都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忙,我也忙,這家里都半個月沒開過火了,這叫家嗎?”
楊九郎“寶兒,這就是你要的家嗎?”
原本就累了一天的你進(jìn)了家門,迎接你的卻是楊九郎沒頭沒尾地質(zhì)問,你愣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
你“翔子,你大半夜地抽什么瘋?”
楊九郎“你也知道是半夜?”
楊九郎“寶兒,我問問你,你到底加的什么班兒,能加到后半夜!”
楊九郎的臉色鐵青著,捏著煙的手不住地顫抖。
你“你天天上班不是都半夜回來嗎?怎么我加個班兒還加出罪過兒來了?”
你被他的話里有話氣得胸口發(fā)悶,直接反唇相譏說:
你“你別外面受了不知什么氣就往我身上撒!”
你“我嫁給你,也不是給你當(dāng)出氣筒的!”
你說完,也顧不上洗漱,直接摔門進(jìn)了臥室,把門反鎖上,根本不聽他的話。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你起床出了門,才發(fā)現(xiàn)那家伙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了。
這是你們的第一次吵架,開始得莫名其妙,吵得也不盡興,最終稀里糊涂地就揭過去了。
有什么辦法呢?他在忙,你也忙,平時想一起吃個飯都得提前約,這次鬧了別扭,明明誰也沒躲著,卻生生是一個多禮拜也沒有見面兒。
氣都是一時地,生過了之后,你心里想得還是他楊九郎的好,更覺得自虐那天的話是說重了,天黑夜靜地,他看見自己媳婦被別的男人開車送回家,心里不舒服是難免的。這事兒說到底,是你沒做好。
于是,趕上這天,你下班早,開上剛提回來的新車,你連招呼都沒打,徑直奔園子去接人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