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覓的話音一落,廚房就傳來一陣類似于玻璃破碎的聲音。
下意識站起身,錦覓皺眉看向廚房。
錦覓安室哥哥這是…… ?
正想要抬步過去看看情況,卻不想被吟子拉住。
辛田寧月「拉」
她輕拍著錦覓的手背安撫道。
辛田寧月沒事!正常,正常!
錦覓額角滴汗。
錦覓「汗」這…… 正,正常嗎?
辛田寧月應(yīng)該是不小小的吧!
寧月一副習(xí)以為常的語氣。
錦覓可安室哥哥不是那種會不小的人啊!
她和他生活了這么久,就沒有見他不小心打爛過什么東西。
寧月對于安室這一反應(yīng)好像習(xí)以為常,拉過錦覓重新坐下。
她嘴角輕揚,微微瞇笑著的雙眼彎成了一道弦月。
辛田寧月「微笑」放心好了,他不會有什么事的。
辛田寧月(有事的可能是你……)
寧月看的十分通透。
寧月正這么想著,安室就端著茶具走了出來。
剛走過來,安室對上錦覓的眼睛,還沒等她張口,似乎早就知道錦覓要問什么,提前回答道。
安室透(降谷零)剛剛不小心打碎了一個杯子。
錦覓看向他的手,卻發(fā)現(xiàn)他的食指滲了血。
錦覓「皺眉」
安室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毫不在意的拿起茶壺給寧月倒了一杯茶。
而自始至終都擰著眉頭的錦覓,忽然起身沒說一句話就轉(zhuǎn)身去了房間。
寧月看她走的急,又一句話都不說,看了眼安室詢問。
辛田寧月哎!她不會生氣了吧!
辛田寧月(畢竟安排她來自己店的事情,也確實沒有和她明說。)
辛田寧月(還是說,預(yù)料到什么,提前跑路了?)
安室低頭繼續(xù)將另一杯的花茶倒上,放到了錦覓剛剛坐的位置前,同時淡定回答寧月的話。
安室透(降谷零)「微笑」不會,她的性格如果真的生氣,不會那么安靜。
安室的話語一落,這本錦覓就抱著醫(yī)藥箱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在里面他又聽到他們的對話,不滿的哼了哼。
錦覓什么叫我真的生氣,就不會那么安靜?
錦覓我有那么咋呼嗎?
錦覓我明明,很安靜的??!
錦覓回想了一下這段時間和安室的相處,真的不知道他從哪里看出來她生氣的時候會不安靜了。
安室透(降谷零)「微笑」只是這段時間比較安靜而已。
安室看著錦覓倔強的笑臉,微微一笑,腦海中閃過過往的很多畫面。
錦覓「瞇眼」這段時間?
錦覓一個沒忍住,開始了辯解。
錦覓明明就是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我就一直很安靜!頂多有的時候比較開朗!
因為心里面一直壓著事情,所以很多時候她都忍住了,不說話。
要是換平時,她肯定是忍不住的。
她和透子相處的這段時間,真的是她從活著到現(xiàn)在最文靜的時候了!
寧月左右看了眼兩人,連忙轉(zhuǎn)開了話題。
辛田寧月哎!安安,你怎么拿著醫(yī)藥箱出來了?
聽到寧月這么一提,這才收回了思緒,經(jīng)過剛才這么一打岔,她都差點忘了正事了。
將醫(yī)藥學(xué)放在桌上,打開,輕車熟路的從里面拿出一支已經(jīng)用過的藥膏。
然后轉(zhuǎn)過身看向安室。
錦覓你手受傷了,先上個藥。
安室面色柔和了些,將手?jǐn)傞_放到錦覓面前。
錦覓看著安室手掌上細(xì)小的傷口,擰了擰眉頭,一邊給他上著藥,一邊又惹不住念叨。
錦覓怎么這么不小心,玻璃杯的碎渣子不要用手撿,要用掃帚!
錦覓你不能因為怕麻煩,就把手給傷了。
錦覓你手受傷了,會影響很多事情的,到時候得不償失。
錦覓還有,你怎么撿個玻璃渣把整個手掌弄的到處都是傷?
錦覓嗯?
說著抬頭看向安室,卻見他凝眸看著她,抿著唇,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倒是先給她拋了個問題過來。
安室透(降谷零)為什么會說失去的記憶里,沒有什么重要的事?
錦覓一愣,漸漸的仿佛意識到了什么。
錦覓(他剛剛不會因為聽到我這么說,一個激動,直接把玻璃杯給捏爆了吧!)
不知為何,心里面會有種莫名的心虛,錦覓迅速挪開視線,低下了頭,看起來像是要專心給他擦藥。
錦覓這,這個還是給你包個紗布吧!最近最好不要碰水了。
說著錦覓又轉(zhuǎn)身去拿紗布。
她低著頭專心給他包扎傷口,似乎安室剛剛問他的問題她并沒有聽到一般,沉默著一直沒說話。
一旁的寧月在剛剛看到錦覓要幫安室上藥的時候就想開溜了。
現(xiàn)在一找著機會,當(dāng)然是要溜了,她毫不留戀的起身。
辛田寧月那個…… 我忽然想起我還得回家給我老公做飯。
辛田寧月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這么晚了,得先回去了!
錦覓哎 寧月姐……
辛田寧月不用送了,你給安室好好包扎一下傷口。
辛田寧月我先走了!
錦覓話都還不及說一句,平時穩(wěn)重的寧月這個時候走路也格外的快,沒一會兒就溜出公寓,還麻利的把門也帶上了。
錦覓「嘴角微抽」有這么急嗎?
無奈收回視線,看了眼安室。
錦覓疼嗎?如果痛的話,我輕一點。
在錦覓的認(rèn)知里,安室是絕對不可能喊痛的,更別說這種小傷。
她會這么說也只是客氣一下,只是沒想道。
安室透(降谷零)疼……
只一個字,尾音拉長,帶著一股莫名的酥酥麻麻的感覺,撞到了錦覓的心尖上。
錦覓「微顫」
之前錦覓還說安室的舌頭有電,現(xiàn)在她感覺他說的話也有毒。
錦覓(真的有毒?。?/p>
不然為什么明明只是一個字,聽的錦覓整個心尖都在發(fā)顫。
一道陰影壓下,錦覓雖然低著頭,但還是察覺到安室的靠近,幾乎的條件性的感覺到危險,立馬松開了手中的繃帶往后退了一大步。
安室看著反應(yīng)極其大的女孩,一臉好笑。
安室透(降谷零)怎么了?不是說會輕一點。
錦覓「吞咽」
錦覓你,你……
錦覓你還是自己包扎吧!
安室看著手中纏到一半,尾端微微飄動的繃帶,語氣十分的無奈。
安室透(降谷零)我一只手,沒辦法包扎。
聽言,錦覓看向自己包到一半的半成品,抿了抿唇,最后也只能狀著膽子,湊到安室跟前。
只是全程都十分的謹(jǐn)慎,好像時刻都做好了一有不對勁就開溜的準(zhǔn)備。
如果錦覓的腦袋上長著兔耳朵的話一定是直直的立著的。
不過所幸,安室之后就沒有什么奇怪的舉動,也沒有說什么奇怪的話,更加沒有問一些錦覓答不上來的問題。
總之,難得這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