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錦覓剛起身就看到被放在餐桌上那莫名眼熟的攝影機,呼吸一滯,幾乎是下意識的轉(zhuǎn)身貓下身體就想往外走。
可指尖剛碰到門把手。
安室透(降谷零)錦覓,既然回來了,又想去哪?
錦覓?。。。?!
低沉的聲音,由遠及近,耳邊也響起緩緩靠近的腳步聲。
錦覓「汗」(今天這運氣也是真的沒誰了。)
僵硬著轉(zhuǎn)身,臉上艱難的揚起一抹笑。
錦覓「訕笑」哈哈…… 安室哥哥,我沒想去哪啊!就是檢查一下,我門關(guān)好沒。
說著錦覓不舍的將手從門把手上挪開。
錦覓話說…… 安室哥哥,你回來了,怎么也不開燈呢。
錦覓黑燈瞎火的,怪嚇人的。
安室從客廳走出來,淡淡道。
安室透(降谷零)把你嚇著了?
錦覓「皮笑肉不笑」(有沒有把我嚇到,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
錦覓(沒看到我轉(zhuǎn)身就要跑嗎?)
心里雖然是這么想的,錦覓的言語上倒是格外的客氣。
錦覓哈哈…… 沒有,沒有!怎么會被嚇到呢!
錦覓就是有些意外…… 意外。
錦覓說起來,安室哥哥,今天辛苦了吧!忙到這么晚。
安室涼涼的看了眼在錦覓懷里的哈羅,輕哼一聲。
安室透(降谷零)哼,幸苦?哪有錦覓幸苦呢?
安室透(降谷零)白天去寧月哪兒上班,晚上還能跑去花店門口演出。
錦覓就知道安室會說這件事,果然是打算秋后算賬,不過這件事情歸根結(jié)底還是有安室的一小部分責任的。
如果不是還因為他,讓寧月姐特意照顧錦覓,導致錦覓白天說是去上班,其實就沒什么事干,還能時不時的休息,這才到了晚上還這么有精力。
默默在心中腹誹了一小下,面上倒是笑的十分諂媚的解釋著。
錦覓哈哈…… 不是因為小蘭之前幫了我個忙嘛……
錦覓禮尚往來,禮尚往來而已?!赣樞Α?/p>
安室唇角微勾,繼續(xù)邁開步子靠近。
安室透(降谷零)哦?是嗎?
安室透(降谷零)我也幫了錦覓很多,那…… 錦覓打算怎么謝我。
錦覓「吞咽」
看著男人一步步靠近,錦覓也被他逼的也下意識的后退,最后更是直接貼到了門板上。
見沒地方可退了,訕笑著對著面前的人道。
錦覓「訕笑」安室哥哥,有句話叫大恩不言謝。
安室盯著錦覓的眸子一暗,單手撐在她身后的門上,另一只手握住了對方準備扒拉門把手的手腕。
又聽得——咔噠——一聲,門更直接被他反鎖了。
被封死退路的錦覓,只能弱小無助的抱著懷里的哈羅瑟瑟發(fā)抖。
錦覓「欲哭無淚」(誰來救救我!)
又因為抱著哈羅,讓錦覓產(chǎn)生一個天馬行空的想法。
錦覓(額嗯…… 萬一出什么事,教唆哈羅咬他的機率有多大?)「沉思」
面前的男人卻沒給她太多胡思亂想的時間,涼涼道。
安室透(降谷零)怎么對別人就是禮尚往來,到我這就成“大恩不言謝”了?
錦覓「吞咽」
錦覓「訕笑」可……你也沒什么要我?guī)兔Φ陌。?/p>
錦覓到倒是想謝,但對方也得給機會?。?/p>
在家里他一個人就將所有的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條,什么家務(wù)活都給他一個人做完了。
在外面他又像是銅墻鐵壁死的,反過來把她護的死死的,她哪有什么機會可以報答她?
難不成還真要她以身相許?還是以色侍人?
想到這,錦覓連忙先強調(diào)一下。
錦覓先說好啊!我賣藝不賣身!
可這話一出,沒想到對方卻邪邪一笑,忽然靠近錦覓的耳邊低聲道。
安室透(降谷零)可是我看中的就是你的身,該怎么辦?
錦覓「驚」!?。?!
一瞬間,錦覓的耳尖就麻了,腦子一熱。
錦覓「蒙」(我還是個寶寶,這是我能聽的話嗎?)
面部肌肉僵笑了兩下,趁著安室微微起身之際,快速蹲下身體從旁邊鉆了出去。
同時嘴上也不敢想剛才一樣和對方繞彎子了,立馬深刻檢討自己的錯誤。
錦覓錯了!真錯了!
語氣真誠無比。
錦覓今天的事情是我考慮不周,我忘記我的身份特殊,不該這么拋頭露面。
錦覓我保證!
錦覓鄭重騰出了抱著哈羅的一只手,將三根手指頭豎了起來。
錦覓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了!
錦覓不,一定沒有下次!我發(fā)四!
錦覓已經(jīng)被安室嚇的有些嘴瓢了,表情也是一言難盡。
錦覓所以,所以…… 「欲哭無淚」
錦覓你,你能別這樣,我,我真的怕!
錦覓從安室身下溜開后,就跳開,離了他又三丈遠,這樣還不夠,腳后跟還在不停的往后挪。
她也是真的怕了,不只是因為她打不過,還因為這是她偶像啊,這,這反差有點大,不!很大!
于是錦覓害怕之余,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氣憤。
錦覓(你可是個善良正直的公安啊喂!怎么可以說出這么輕浮的話!)
錦覓(人設(shè)碎一地有沒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