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硬著轉過身,抬頭看向安室,就差把大寫的“慫”寫在臉上了。
錦覓「訕笑」安室哥哥,我們沒說什么啊……
錦覓就問他,案件的事情。
安室透(降谷零)哦?是嗎?
錦覓當,當然。
錦覓(為什么我明明說的是實話,怎么還虛呢?)「哭笑」
#安室透(降谷零)既然這樣……
安室站直身體,轉過身對著目暮警官道。
#安室透(降谷零)目暮警官,就將所有嫌疑人都叫來吧!
目暮十三哎?
高木涉安室先生,難不成,你已經……
#安室透(降谷零)是??!我已經知道,犯人在這個房間里用的小伎倆到底是什么了?
目暮十三「驚訝」你說的小伎倆是?
#安室透(降谷零)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毒藥,涂抹到彩夏小姐的手上。
高木涉「驚」?。。?!
在眾人驚訝之間,安室只是淡淡笑了笑,低聲呢喃了一句。
#安室透(降谷零)畢竟這個案子還是早點解決好。
#安室透(降谷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呢。
其他人離得遠可能沒聽清,可就站在安室旁邊的錦覓卻將他的話一字不落地聽進了耳朵里。
錦覓「疑惑」(更重要的事?什么更重要的事?)
錦覓(難不成他還有其他的事情?)
錦覓(比案子還重要的事?)
就在錦覓愣神之際,高木警官已經將五位嫌疑人都請進了命案現場。
高木涉目暮警官,嫌疑人都進來了。
木野不解地詢問。
佐佐木野警官先生,請問還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們配合調查的嗎?
端木百惠是?。【傧壬?,雖然我今天在公司請了假,但還是想早點回去的。
鶴見肇其實,其實…… 我……
鶴見肇我……我也想回去了。
鶴見先生還是一如之前,見到錦覓之后,就說話不利索了。
#安室透(降谷零)沒關系,不會很久的。
鶴見肇哎?
眾人的視線都看向了安室。
#安室透(降谷零)其實很簡單,彩夏小姐,你平時是不是有什么習慣性的小動作。
#安室透(降谷零)像是用手指摸眉毛之類的。
小松彩夏「驚訝」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松彩夏我每次只要想事情,就會下意識地用手指蹭眉毛,所以我畫的眉毛經常掉。
在安室和彩夏小姐說這些的時候,已經有一個人在眾人看不到的角落里偷偷咬牙握拳了。
#安室透(降谷零)那是因為,彩夏小姐臉上的妝,明明其他位置都完好,就連眼淚這樣掉都沒有花掉。
#安室透(降谷零)就只有眉毛的地方掉了,我想應該是你自己蹭掉可能性極高。
高木涉眉毛?
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兩人思索著安室的話,忽地一下,兩人恍然大悟。
目暮十三「驚訝」碳粉!難不成……
#安室透(降谷零)「微笑」沒錯,兇手之所以特意將毒物染成黑色的,是因為她想要將毒物涂在彩夏小姐的眉毛上。
彩夏聽到安室這么說,不可置信地向后退,同時看向旁邊的人。
小松彩夏「驚」這,這怎么可能……
說到這彩夏心中已經浮現出一張人臉。
小松彩夏怎么可能……
#安室透(降谷零)所以給今天特意給彩夏小姐畫眉毛的人……
小松彩夏「不可置信」白惠…… 為什么?
眾人齊齊轉身,就看到雙眼無神,處于驚恐狀態(tài)的白惠。
端木百惠證據呢?
白惠抬起頭,激動地怒吼。
端木百惠證據呢?你們憑什么說毒是我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