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勾了勾唇角,也緊跟其上。
錦覓安室哥哥,你今天不應(yīng)該很忙的嗎?
錦覓(怎么還有心情拉我來看電影?)
安室透(降谷零)「微笑」我今天不忙?
錦覓回頭,一臉不信。
錦覓藤井先生的事情,你不管嗎?
安室透(降谷零)那是刑事部管的,而且他不是判定為自殺了嗎?
錦覓「皺眉」
錦覓皺了皺眉頭,想著當(dāng)初也不知道是誰,都讓井上去醫(yī)治了,還讓風(fēng)間插手了這個案件,就連藤井先生失憶他也是第一時間知道的。
錦覓(這都還不算管?)
對于安室這種口是心非的操作,錦覓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撇撇嘴,繼續(xù)往前走著。
可身后的人,卻忽然淡淡說了一句嚇?biāo)廊瞬粌斆脑挕?/p>
安室透(降谷零)不過,讓我更在意的事情是……
安室透(降谷零)藤井先生會恢復(fù)記憶,是不是代表,錦覓也會。
錦覓「愣」
聽到安室這么說,錦覓眼眸一愣,沒來由的內(nèi)心一慌,連走著的步子都下意識停了下來。
不過她很快就平復(fù)過來。
隨后轉(zhuǎn)身看向安室,一臉不可置信地開口。
錦覓怎么可能啦!
錦覓我和藤井先生失憶的原因又不一樣。
錦覓在心中想著,藤井先生失憶可是因為紅子用魔法將她的記憶刪除了,而她是因為穿越導(dǎo)致的。
這導(dǎo)致失憶的原因都不一樣,怎么可能藤井先生恢復(fù)記憶,她也就能恢復(fù)記憶了。
但他知道,安室對于這些事情都不了解,只能雙手環(huán)胸,繼續(xù)輕松地向前走著,同時對著身后的人解釋道。
錦覓藤井先生失憶,是因為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錦覓我失憶又不是因為這個。
安室透(降谷零)錦覓怎么知道,你失憶的原因和藤井先生不一樣呢?
錦覓我過去應(yīng)該不會,遭受像藤井先生那樣巨大的打擊吧!
她的父母,哥哥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又沒有可以要生要死的戀人。
她的整個人生都是平平淡淡的,毫無波瀾,有些傷心事也都只是小打小鬧,實在也沒什么事情好被打擊的。
錦覓所以??!我們不一樣!
錦覓藤井先生的情況和我不一樣,才不會因為他能恢復(fù),我就能恢復(fù)??!
錦覓雖然,我也挺想想起些什么的。
走在錦覓身后的安室,沉默聽著錦覓的邏輯,也不反駁,只是放在褲兜里微微握緊的拳頭,以及微寒的面色還是暴露了他的情緒。
安室透(降谷零)「冷」
而在前面自顧自走著的錦覓,也沒有注意到身后人情緒的變化。在錦覓走出電影院時,原本高照的日頭不知何時已經(jīng)沉了下去,只露出一點點金黃色的光輝,照得整個都城都染上了一抹金黃色。
走在前面的女孩,好一會兒沒有聽到身后人的動靜,這次察覺到不糾結(jié),疑惑轉(zhuǎn)身向身后人看去。
在夕陽的照耀下,男人的周身都縈繞著暖意,面容也更加的柔和。
他就站在那兒,一雙眸子燦若繁星,好似夕陽照耀之下海面上的粼粼波光,正無聲注視著她。
安室透(降谷零)「注視」
錦覓「怔愣」
雖然他的面色冷著,不太好看,但也許是天邊夕陽的襯托,又或者是男人的長相太具欺騙性。
錦覓竟然感覺此刻的他,格外的陽光溫暖,仿佛只要露出一個笑容,就能掃走人心中所有的陰郁。
錦覓「皺眉」
看得有些出神,可腦袋又開始隱隱作痛。
錦覓「皺眉扶額」(我為什么會覺得這種場景,好像在哪里看到過?)
安室見女孩扶住了頭,眉心蹙起一副隱忍的模樣,連忙走了過去。
安室透(降谷零)錦覓?
安室透(降谷零)頭又痛了?
錦覓揉著太陽穴,無奈地點了點頭。
錦覓(我今天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總是頭疼?)
等不及錦覓再開口說些什么,下一瞬錦覓就感覺腰間一緊,雙腳離地了。
錦覓「驚」
忽然的失重感,讓錦覓下意識摟住了,將自己抱起的安室的脖子。
錦覓「疑惑」安室哥哥?
安室透(降谷零)我們?nèi)メt(yī)院做個檢查。
錦覓哎?有去醫(yī)院?
回應(yīng)錦覓的,是安室抱著她大步向前走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