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言從曲雪萍家里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沒想到小姨竟然在自己的家里,看到于言,小姨問:“小文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還沒有,不過恐怕不好辦?因為昨天下午宋文去找蘇月明,可能又刺激到她了,差點跳了樓,不過我已經(jīng)穩(wěn)住了她。以后是什么情況還不確定!”
聽完后,小姨又哭了起來,于言遞過去幾張面巾紙,她哭來哭去無非就是說那件事,讓我?guī)蛶退挝摹?/p>
于言的身世比較悲慘,因為自己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聽小姨說自己的父母在自己出生的時候就拋下了自己離開了,自己是由小姨撫養(yǎng)長大的。
說是小姨,其實在于言心里已經(jīng)完全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母親。
“沒事!小姨,我一定會幫表弟的?!?/p>
聽到了于言這句話,小姨心里總算是放心了,在于言的勸慰下離開了。
小姨在離開時告訴于言鍋里有飯,上完夜班的于言已經(jīng)餓的前心貼后背,對著飯橫掃千軍之后,滿意的睡覺了。
睡到了中午,于言今天排休是不用上班的,草草吃了午飯,便向小姨家走去。
中午時分,小姨看到于言出現(xiàn)在門口,十分歡喜的迎了進來,于言進來后并沒有看見宋文。
“宋文呢?”于言詢問小姨。
“他出去了!”小姨回答。
“咯吱!”門開了,進來的是宋文,他看著于言和小姨開口:“媽,哥,你來了,那個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于言詢問:“去哪里了?”
“沒有去哪?和朋友出去喝點酒,吃了一點東西!”他回答。
“朋友?你的朋友倒是對你挺好的?!?/p>
聽見于言的諷刺,他并沒有聽出來,反而有一些炫耀道:“當然了,我們可是過命的朋友,不對,應該說是兄弟,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嘿嘿!昨天那個真爽,下一次還去?!?/p>
宋文滿嘴都是不堪之言,小姨在旁邊試著阻止,可是他竟然一點都領悟不到。
于言看著他這個樣子就生氣,起身甩他一巴掌。
“哥,你怎么打我呀!我這次是出去找野雞,沒有在弓雖女干別人呀!”
于言聽完后,又踹他一腳。
他本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而于言平時比較注意鍛煉,自然不是于言的對手。
“小言,不要再打了,住手吧!”小姨看見于言在毆打宋文,出于母親的保護,護住了宋文。
看見小姨這樣,宋文也不忍心,只能暫時停手了。被打的宋文躺在地上大喊:“于言,你是不是有??!怎么又打我?”
于言開口怒罵:“我打你,那是你不長記性!天天和那些狐朋狗友出去鬼混!”
“他們不是狐朋狗友,我們是兄弟……”宋文開口解釋。
于言反問:“你拿他們當兄弟,他們拿你當什么!狗屁!你懂不懂!”
于言這句話應該說到他的心坎里了,立馬起身反辯:“不是,我們是兄弟,一個頭磕在地上的兄弟,我們就像劉關(guān)張三人一樣,結(jié)過義的。”
于言聽后,對天大喊一聲:“好!說得好!”
然后掏出了手機遞給宋文:“你現(xiàn)在給你的兄弟打電話,說你出事了,看看有沒有人幫你?”
宋文盯著于言,怒奪手機撥打了起來!
“喂!孟哥,你在哪里了?”
“你是?小文?”
“對!是我,我這里出了一點事,所以拿的不是我手機呀!”
“怎么了?”電話那頭問。
“我這里出了一點事,需要三萬塊錢,你看能不能借我一點?”
電話那邊的孟哥猶豫許久,然后緩緩開口:“小文呀!你也是知道哥的情況,一個字窮呀!真的是沒有錢借給你呀!要是不嫌棄,哥先給你拿兩百吧!”
“孟哥,我上次不是給你五千嗎?你先還我錢行嗎?”
“上次,那個上次?對了,那個不是你自愿入伙做生意嗎?不過就是賠了?你怎么說是我借你呢?”
“不是,孟哥你………”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嘟嘟聲,再一次撥打過去已經(jīng)無人接聽了。
“靠!”宋文罵了一句,然后繼續(xù)撥打電話號碼。
“喂!龍哥?!?/p>
“小文,你換號了?”龍哥在電話那一邊疑問?
“沒有,那個龍哥這個不是我手機,我出了點事?想找你幫忙?”
“出事了?怎么了?那個小姑娘家里人報警了?”
“嗯?!彼挝幕卮穑骸澳莻€,龍哥,這個是你給我出的主意,現(xiàn)在估計要被判刑,你能不能出面說一下這是你的主意,這樣我也能判輕一些?!?/p>
“你腦子有病吧!你玩完后讓老子替你買單!”聽這聲音,龍哥已經(jīng)有一些生氣了。
“龍哥,你借我一些錢吧!我沒有那么多的錢去賠人家!”
“滾,又不是老子干的,借給你錢,白日做夢!”
剩下的就是嘟嘟聲了。
宋文不甘心,繼續(xù)!
“喂!小白!”
“…………”
嘟嘟聲————
“喂!胖猴!”
“………”
嘟嘟聲————
………
等到宋文在按住電話的鍵盤時,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的電話號碼,該撥打過的已經(jīng)打完了,毫無疑問于言說對了他們拿自己就是個屁,只有自己把他們當成兄弟。
宋文一句話也不說,一動也不動。就那樣死死盯著地板,似乎想了很多,不知道他是在想兄弟的電話號碼,還是在想自己前20年所做的事情。
良久,他“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雙手撐地,頭低下哭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我們也不去阻止他。其實有些事情是他自己想明白,那樣對他才好。
于言蹲下身去對著他說:“沒事,現(xiàn)在能改過來也好!你如果蹲了監(jiān)獄,就在里面好好的悔過?!?/p>
“嗯,我知道了表哥!我一定會的?!彼挝姆€(wěn)住的心情,擦了擦眼淚輕聲說:“明天我就去找一份工作,我一定會改正我的錯誤。其實我最希望的是還能當著那個女孩的面前道歉。無論她是否告我,不管什么結(jié)果我都會去接受。這是對我最好的懲罰。”
“嗯。你能明白這一切,我此行的目的也做到了。”說完這句話于言便離開了。